目前分類:2006冬日居遊喀什米爾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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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達爾湖冬日的靜,我又回到那裡,默默地,安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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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的農歷年還是選擇在國外渡過,以一種遠離的心態到斯里那加,又時時刻刻的注意在斯里那加是否有"家"的感覺 Asharf對我說:"把這裡當家一樣,在斯里那加妳就好像家庭裡的一份子" 終日無事,除了在船屋上閒晃外,有時會在小小的廚房裡窩著,Asharf總是會拿來一條厚厚的毯子和Kanger(一種手提的小暖爐)怕我們凍著了其實這次來喀什米爾,原本沒有打算要住Jamaica,但是一到了Jamaica,心中卻又開始盤算自己的錢夠不夠,到最後又來到Jamaica 

由於生態環境的復育與降低水污染,當地政府要拆除在湖上所有的人造陸地及建築,Asharf告訴我,這樣住在湖上的窮人就沒有地方可住了, 政府也沒有給予任何的補助,後來又聽說他們船屋後的小廚房也要被拆,Asharf的老婆說,對於他們這些沒錢沒勢,買不起土地的人,只能過一天算一天了住在湖上,沒有陸地,要靠著運氣才能有收入.Asharf認同生態保育,因為他喜歡這美麗的達爾湖,這裡的寧靜 

前幾年過年也都在國外過,但是濃濃年節,團聚的幸福感還是在心中.我告訴Riyaz,過年對我們很重要,所以我們想到Asharf家慶祝,那裡有家的感覺,沒有一種拘泥. 除夕那天一大早就開始飄雪,雪花像一團綿絮,輕輕的飄落在每個我可以看到的角落,差一點還不能到Asharf家,一早,Riyaz的爸爸就告訴我,下雪了,最好待在船屋裡不要亂跑,我們的心卻往下沉,也才知道自己如此努力的虛構來自異鄉的溫暖,不是自然的,是自己的想像創造,想要有一個跟台灣人一樣有的熱鬧除夕夜.
       

後來因為Amy的決心,我們還是決定"出走",在Riyaz家有一種不自由的氣氛,我們很不自在,過年這麼重要的日子,不要再被禁錮這次我們只要去菜市場買羊肉和雞肉及沙拉油,再去餐廳買羊肉丸子及羊肉香腸.也去買了一小瓶酒,其實我們都不懂酒,原本以為這裡很難買到,因為回教徒是不能喝酒的, Riyaz帶我們到一家外面是鐵窗,只有一個小洞可供交易的店家買酒(很像以前的當鋪),除了我們之外,所有來這買的全是男人,我們只能從小小的洞口趴下來看,再請店員拿我們有興趣的酒看看.後來我們選了一瓶號稱只有2%的檸檬酒.我問Riyaz:Asharf會介意嗎?他說:我們不是回教徒,所以不會,不過那瓶酒竟然是蒸餾酒...

 除外那晚,我們等到回教禱告的時間後,就在船屋的客廳狼吞虎嚥,Asharf夫婦很堅持要再把食物熱一下才夠美味,我們圍著火爐等著吃,Asharf又開始搞笑了起來,那晚我們全都在客廳裡烤著暖暖的火爐,在厚厚的棉被裡渡過了一夜,因為沒有電,沒有電視,原來以前的圍爐是這般光景,只是我不斷的拼湊理想的氣氛,卻又不想去面對台灣習以為常的一切 

食物---是文化的味蕾,在舌尖中嚐到每種不同的故鄉味, 充滿香氣的喀什米爾大餐,要用三個小時慢慢煮,這是喀什米爾的女人在家裡的主要工作,但出去買食物的通常是男人, 我心中的小女人竟想,女人只要做菜和照顧孩子,其他的事都是男人在操勞,相較起現代的 職業婦女,這好像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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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我坐在這個在戰爭中沒有被炸壞的木橋上畫畫,表面上是畫畫,實際是自己想一個人有獨處的時間.旅行不斷的召喚著逃離,讓生命從漫長時間的消逝中轉換為讓生命的實體以移動的方式從一個空間中瞬間消失,逃離的渴望源自於旅者在存有的空間裡,發現在這個科技累積不斷的從現有空間結構中剝削與宰制的失序狀態,讓旅者再度渴望航向他方,想像著另一個空間存在著烏托邦,想像著另一個結構完整的空間可以讓旅者在原有失序的狀態中找到自己存在的樣子,找尋一種歸屬感.
  然而,再也沒有純真的旅行,因為旅者永遠帶著自己文化,語言的結構及意識形態的眼凝視與同時異地他者的凝視交舞.
  在畫畫時,我拿著素描本,鉛筆和橡皮擦,想要假裝看不見路人是無法的,當我凝視著某物體,在紙上勾勒出該有的線條,同時,在凝視的餘光中也發現往來的路人不斷的注視,這時的我,品嚐到一種被凝視的不安,但旅者們不也是在每個異地中以不同的行式凝視異文化的種種,還天真的以為,自己有權力能看出現在眼前的一切.


  通常旅者會希望自己在異文化中會有不一樣的生活樣態.剛開始在這個船屋裡,我會試著讓自己好像可以閒靜的坐下來好好看一本書,因為沒有看得懂的電視節目,電腦,網路...然而過了幾天,我屈服在昏黃的燈光下,雖然後來有幾次點著頭燈看書,最後還是一起看當地的電視節目,當時沒看好像只是自己沒有轉台的主控權,然而,十幾天下來,我們終於在電視節目的規則與劇情中漸行的融入在當地人觀看電視節目的情緒中,這也是他們生活的一部分,討論節目裡發生的事及觀點成為我們共同的話題.
  為了要節省經費,我們會去菜市場自己買菜回來煮,飯由船家提供,剛開始,我很不好意思要飯,雖然我們可以在他們的廚房裡,但是被多雙凝視的眼觀看我們如何結決食糧,逐漸的我有一種不想進來的掙扎,因為這樣的掙札,又使我努力的和只能待在廚房裡的17歲少女培養關係,然後不斷的彼此刺探,有時我覺得要看她臉色才能有茶喝的樣子,最後,我受不了這樣的心理.
  她開口要求我買巧克力回去給她吃,叫我不可以告訴他哥哥,之後又看她迅速的把一排巧克力吃光,不讓家人發現.我那詭異的心情如同被她吃光的光的巧克力,得到一種解脫的救贖,因為我們的存在其實在她的心裡是另一種痛苦,除了要服務她的家人,又要等我們吃飯,幫我們切菜.
  巧克力滿足了她短暫的歡愉與只有她才有的奢華享受.
  但,一次她叫我們快一點吃因為他們要吃飯了,我二話不說的叫Amy從廚房中退出,自己好像被驅趕,於是我決定不再那麼妥協於經濟下,再過幾天要離開這裡搬到Dal Lake 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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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萬不要被她一付天真無邪的大眼睛騙了,她可是嚴師一個,字寫不好會被她打一巴掌,沒有配合她的需求,被會用力捏住臉,不過她卻是Asharf夫婦的小甜心,Riyaz家人的小寶貝,我們都叫她--阿不(二聲)

        雖然她很霸道,但是長大會是個好幫手,只有3歲的她,喝完奶茶後會自己把杯子洗乾淨,若是有陪她上過廁所的話,她會把妳當親密的朋友,也可以欣賞3歲小孩如何自己洗屁屁,然後小心翼翼的把手洗乾淨.
  要是欺負她的家人或舅舅,她會奮不顧身地衝到氣面前踹你,她會要求媽媽煎半熟的荷包蛋,要求要跟我們用一樣的餐具,連玻璃杯的花紋都要一樣.我跟Amy說:那麼小的孩子都要求要被公平對待了,反而大人越會被不公平制約.
         阿不每天下午要去隔壁的私塾唸書,也許是我們來的原因,最近她都不想好好唸,因為Asharf的船壞了,只得拜託人家划船過來接,有時阿布要賴不去,弄得爸爸媽媽一個頭兩個大.待在Asharf船屋的每一天,我已經習慣見到阿布,她是一個很堅持的女孩,很喜歡用小小的手綁我的頭髮,雖然她一直無法綁起來,綁到我想逃跑..不過她把披肩圍在頭上的技術很好,十足讓我像一個回教女生。
        看到Asharf夫妻對她的疼愛,我心中燃起許多羨慕,她媽媽說,孩子是神創造的,所以要好好對待,不過Riyaz說,媽媽太寵小孩了,有時她會無法無天,不過她知道自己做錯事把媽媽惹毛時,會撒嬌的抱著媽媽,要吃奶奶,小小的孩子就知如此肌膚之親,骨肉相連的情份,不需任何言語
        我跟阿布語言不通,她教我一句" A Bu~~Banden ni......" 意思是阿布是甜美的。每次我講這句話,她會自己說十次以上。因為我不會說烏度話,阿布也以為我是小孩,一有空她會拿著練習簿要求我寫英文字母,她會自己示範一次,再叫我寫,不認真寫或筆劃跟她不同,她會糾正我,再寫錯她會生氣的想扁人,但是寫對了,她也會像大人一樣大聲的說good!
    
          有一次我不想玩,只想靜靜的看書,她也一起來湊熱鬧,因為大家都抱著一本書,她也要搶我的,我堅持不給她,她只有拿著練習本,好像很認真的樣子,1個小時後,白紙上頭是一堆塗鴉,然後,她拿橡皮擦全部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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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別鐘愛斯裡那加的黃昏,有一種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等待,Amy告訴我,她在淡水住了好幾年,卻也沒有好好停下腳步欣賞,對她而言日出和日落的顏色是一樣的.每當我走過這個橋頭時,總是聽到萬鳥歸巢的鳥鳴聲,抬頭一望,天空滿是往西飛行的小鳥兒,這時我才覺得也許是因為日落,人們的疲憊減緩急促的步伐,這時的菜市場也人聲鼎沸.每天我們都要經過橋頭前的檢查哨,因為住了十幾天,連原本不敢接近我的小狗狗都在我的餅乾誘惑下願意讓我摸摸牠軟尼的絨毛,士兵每天問我們好不好.


  Dal Lake的瑰麗的暮色總是在我要離去時做為一種道別,既使我忘了所有的人事物,但是這樣如畫般,幻象般的色暈總在重重的烙印在我心頭,獨自一個人在溫度幾乎零度的船屋上,看著最後的一絲餘暉漸落,人們悠悠著划著小船,往看不清的昏暗中前去,冬日可以好好的欣賞,不會受擾人的蚊子攻擊.









數位相片並未經過任何的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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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halgam 在哪裡呢?在斯里那加東邊,開車快的話要2個小時,本來我沒有要來,打算要去另外一個滑雪聖地Gulmarg,但是Riyaz告訴我,那裡太多觀光客,而且很吵,到處都是雪而已,沒有什麼好看的,而且騙子,小偷很多,搞不好那裡交通會中斷,中途我們還要下車走路,再換公車進去,他覺得如果我喜歡天然的森林,山景應該要去Phalgam,想了很久最後還是再到這裡來,因為只安排一天,坐公車很不方便,兩個人花了快二千盧比包了一台吉普車.

  這裡也是有名的Amarnath Cave印度教朝聖的入口,冬季幾乎沒有什麼觀光客會來,也沒有在夏天我看到的小吃攤.車子快到時,積雪的冷衫林,河谷,令人有北國印象.車子過了收費站後忽然有一群男人以衝刺百米般的速度朝著我們車子跑來,第一次司機加快了車速,所以他們沒追上,第二次又有一群人朝我們衝了過來,快速的攀住我們的吉普車,我們就被一群人”包”著,原本我以為那是要搭便車的當地人,也許是因為沒有公車才出此下策,後來才知道他們是要招攬生意的馬伕,因為我們只開5分鐘就停下來要開始走路了.Riyaz知道我喜歡走沒有車子的路,帶我們健行了一下午,Amy從來沒有爬過下雪而且超過2000公尺海跋的山路,不過我們事先根本不知道要走這樣的路(其實根本看不到路在哪兒),連綁腿,防水手套也沒帶,有時會不小心踩到雪深及膝的地方.因為天氣很好,我們走起來隔外舒服,只是沒有打雪杖,事後想想怎麼連雪人也忘了堆呢?

  原來冬天的Pahalgam是如此靜謐迷人,到了一處展望好的山坡,Amy開始假裝自己是大俠,開始練太極拳,我在心裡還掛念著剛剛在山坡上遇到的滑雪隊伍,教練跟Riyaz說那是政府每年替當地青少年免費辦的訓練隊伍,看著有些人像企鵝一樣的在雪坡上滑行,讓我好不生羨.沿著起起伏伏的雪坡走,其實不辛苦,林相也很單純,一路上享受著陽光,白雪和森林的蒼翠,一直走到一個如好幾十個足球場寛,比南湖圈谷大的平坦谷地,我才驚喜的在這裡停下腳步,只可惜我偷懶,沒有帶廣角鏡,自己找一處視野好的地方靜靜的坐著,連Amy在拍我,我都渾然不知.這裡,只有我們的足跡,沒有遇見任何一個人

因為我一直想滑雪,Riyaz下山時就帶我們往山下滑,讓我過癮一下,我們花了2,3小時爬上去,結果只花了半小時的時間就從到山下,而且還不知道自己滑到哪裡,幸好遇到當地上山砍材的村民.

  我們一路走的跌跌撞撞,遇見他們背著沈重的柴薪,穿著簡單的鞋子,看著他們紅通通的臉,我自己生活在多麼方便的世界裡,Riyaz的布鞋也濕透了,他也沒有跟我抱怨過一句冷,也許下大雪時,這就是他們一定會遇到的狀況.

  一群山上的孩子腼腆的看著我們,我請Riyaz問可不可以拍照,後來發現他們在樹下玩的辦家家酒,每一個作品都細緻可愛,擺設也很整齊,現在的台灣孩子沒有人會用路邊的泥巴做東西玩了吧.在這裡,回教的家庭很有向心力,每一個人都會分攤家務,大的孩子要照顧小的.Riyaz的妹妹告訴我,他為了照顧家裡,讓家裡有飯吃,自願放棄自己唸學院的機會,到處打零工,供他的大哥,小妹唸書,他也告訴我,只要他的大哥,小妹有好的教育,就可以找到好的工作,會幫助家裡更多,他也會引以為榮,但是現實卻是工作難找,雖然他們都畢業了,卻沒有辦法找到工作,因為若沒有關係,好工作難求,在喀什米爾,我也發現,所有的觀光生意網絡都會在自己家族的關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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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攝氏零度的嚴冬裡,尋找一份熟悉的溫情,是Dal Lake的寧靜,冬日,湖上的一切又和緩的在一樣的時間中滴滴答答的運作,看著如呼吸般停止的湖面,微風輕輕吹皺曾經有的平靜,又來到了Dal Lake,但是好像還不滿足所有的沈靜,這才發現自己的心如此騷動不安.

數了很久日子,只託了新德里的朋友Nazir訂了去程往斯里那加的飛機票和回程從Jammu的火車票,在出發之前,幾乎都不看什麼資料,第一次自助的Amy問我行程怎麼排,我只說:”我沒排什麼吔,我只知道從新德里來回斯里那加,其它的到時再說了”是自己已經去過斯里那加的關係嗎?還是對於每次不斷的從各種資料裡找尋心目中的旅行真實感已經疲乏了,再多的資料不能保證會和什麼人相遇,天氣會變成什麼樣子,心中有一種想要更大膽的放任,如果不讀什麼資料,不排任何行程,會不會更是一個愜意的過程,不用每天打包行李,早起,趕車,擔心.....

我,只希望可以在一個地方好好停留,習慣這裡,但是當清晨不再被遠方的祈禱聲喚醒時,卻又要離開這樣的熟悉. 到現在我還會厭惡自己要在電腦前面處理,接受很多的資訊,反而離自然好遠,讓心更荒蕪.

2005年七月,我在列城一家商店遇到一個喀什米爾人,他熱情的告訴我,冬天時可以去住他家的船屋,因為是淡季,沒有人會去住,那時再到斯里那加的想法就在心裡越放越大,大概只有他告訴我一定要去看看冬天的斯里那加,他小時候常在結冰的湖上玩溜冰,到了冬天,每個人會穿傳統的長衫,帶著小火爐在懷裡.但是一到新德里Nazir就調侃我,若是下大雪,一點也不好玩,去哪裡都不方便,而且大家很早就睡了,我會很無聊,到不如提早五天回新德里跟他去Jaipur.但是一到了斯里那加,一接近Dal lake緩緩的呼吸,我們只想待在這裡當一個無所事事的人.在湖邊散步,看不到十公尺遠的老鷹在湖面上捕魚,每天到菜市場
逛逛.

有一天我斯里那加的朋友沒跟我們一起去散步,一路上不斷的有船伕過來招攬生意,我們只有一直拒絕,現在是淡季,連西方的觀光客都很少見,價錢也越喊越低.下午時,沒有生意的船夫就聚在一起,在旁邊起著小火,懷裡提著小火爐,喝著奶茶,吃著芝麻小圓麵包,心中雖然想去湊一腳,但是又擔心到時他們期待要訂船的眼神,心裡還是怕尷尬.選了一個地方停下來休息,終於鼓起勇氣問路邊船夫一些問題,是不是在這裡不能談政治問題,不能問這裡的人要不要獨立之類的.他告訴我,喀什米爾的回教徒很友善,問這些問題並沒關係.我告訴他,因為在台灣我看到很多資料上寫著:不可以跟當地人談這類敏感的問題,所以我就不敢問,但我還是想知道.他告訴我這裡的人大部分的教育水平都不高,因為沒錢唸書,所以無法找到好工作,可以唸書的人,都是有錢人,他們可以在政府部門裡找到好工作,但是他們有錢,領的是政府的薪水,真正替當地人考量的政策很少,大部分都是有權有勢的人圖利較多.我也問他,是不是這裡的人都很怕印度士兵,他說:不會啊,因為這裡有比較多觀光客,平常也有不少印度人,所以在觀光區士兵會比較多.也許在幾年前情勢比較緊張,現在不會了.

不過我心裡還是不喜歡有些印度兵對當地人的態度,當有些人一副審問犯人的口氣要檢查我的背包時,我都很不高興了,何況是在這裡常常要受到”安全檢查”每個人都被當成是恐怖份子的對待呢,我開玩笑的跟Amy說,像我這種會跟警察拍桌子的人大概很快會被捉去關.....

在這個要隨時檢查的狀態下,身為一個外來者的身份,又可以很輕易的享有更多的自由,無形中旅行照成的階級,又從此呈現出來,而我們又是那個相對較富裕的人,可以有剩餘的財富,在一個異地,無所事事的活著,我在這麼樣不想被當成一個觀光客,種種不同的處境,身份還是觀光客.

Riyaz(斯里那加朋友)也曾告訴我,喀什米爾人到外地找工作很不容易,因為一旦大家知道你是喀什米爾回教徒,大家都會擔心你是恐怖份子,船夫們也告訴我,他們都是鄉下人,戰爭一打,真正的恐怖份子早就逃更安全的地方,真正辛苦的,都是沒能力移動的人.

想著這些事,坐在旁邊的Amy已經打瞌睡很久了,只好不好意思的跟大家說謝謝.那個船夫還是不忘請我考慮要不要訂船屋或遊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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