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鐘愛斯裡那加的黃昏,有一種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等待,Amy告訴我,她在淡水住了好幾年,卻也沒有好好停下腳步欣賞,對她而言日出和日落的顏色是一樣的.每當我走過這個橋頭時,總是聽到萬鳥歸巢的鳥鳴聲,抬頭一望,天空滿是往西飛行的小鳥兒,這時我才覺得也許是因為日落,人們的疲憊減緩急促的步伐,這時的菜市場也人聲鼎沸.每天我們都要經過橋頭前的檢查哨,因為住了十幾天,連原本不敢接近我的小狗狗都在我的餅乾誘惑下願意讓我摸摸牠軟尼的絨毛,士兵每天問我們好不好.


  Dal Lake的瑰麗的暮色總是在我要離去時做為一種道別,既使我忘了所有的人事物,但是這樣如畫般,幻象般的色暈總在重重的烙印在我心頭,獨自一個人在溫度幾乎零度的船屋上,看著最後的一絲餘暉漸落,人們悠悠著划著小船,往看不清的昏暗中前去,冬日可以好好的欣賞,不會受擾人的蚊子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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