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愛的朋友們,你們總是投身在行動中的生命姿態,如同這個在雙連埤拾起的野菱,當我第一次遇見時,就如此令我著迷。
在許多許多年後的今天,終於知道,當年伸手撈起祂們時,就註定這是獻給你們的,保護濕地的雙手。
如果你發現自己的生命不再美麗,那就是缺少一份勇氣!
謝謝你們的陪伴,讓我可以在第一次的林道騎旅上有一份難忘旳美麗
繼大武山的夜後,幾位朋友們給我許多美麗的感動,讓我放心的將這些感動再分享給他們。同時,我也因他們對我各自不同的疼愛,在沒有深情的都市裡微醺過!!
DEAR神奇賽車手哥哥:
那一次你說又得去見粉紅天使的下午,真的很擔心你跟我二個朋友一樣,還來不及一起到處玩樂,或教會許多我不會的事,就進了醫院再也出不來。
一個人在捷運站亂七八糟的擔心著,眼淚掉了一個小時後,才整理好心情去余老師那裡。所以看到這張照片時,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我們真的可以一起騎在林道上,而且你還好好的。自從上次離開天池山莊後,就期待下次再到那裡就是騎單車去了,很讚的是,這個「夢想」竟然很快成真。
騎著阿光,讓我想起小時候那位教我騎車的哥哥,他會說:「我會扶著妳,不讓妳跌倒!」當我學會平衡時,轉頭一看,他根本沒扶著我,而是不斷的為我加油打氣,我永遠也忘不了那時他溫暖的笑容,雖然他的臉龐已在我記憶裡模糊一片。
如果沒有你,就沒有阿光,我也沒有勇氣馳騁於offroad之上。
因為你曾告訴我:「面對困難,就說自己不會,不去挑戰、不去試看看嗎?」謝謝你花了許多的心力,讓阿光再度可以陪我經歷不同的風景,你曾說車有靈魂,你創造了阿光,阿光應該不只是「我」的,你也有份哦!!
Dear J:
如果,今後我的每一次出遊都有你,那麼,以後我會很難適應沒有你的時候,少了美食、少了酒伴,會像快乾枯的濕地,了無生意!
鹿野忠雄曾在《山、雲與蕃人》這本書中提到:
「蕃人們開始吟唱淒涼的蕃謠,歌聲響徹森林,
引起了一陣不可思議的回響。從原始人口中流洩出的原始韻律,
此時已超越任何偉大的歐洲作曲家的曲子,穿透我的靈魂。」
在山野裡,能品嚐到你的料理,再配上幾口濃烈的酒之後,
還能有機會在山谷間歌唱,我想這種感覺,就跟鹿野忠雄當時一樣吧!我真是幸運兒,終於能跟上令國玄念念不忘的美食團。
很期待未來的某些日子,能有機會在野溪邊,慢慢慢慢的享受燒烤,
再慢慢慢慢的喝酒,讓夜慢慢慢慢的離開。
(每次都要用搶的才吃得到美食,實在有點浪費你細心調理的料理)
我還要小心的跟國玄炫耀,你能一手舉起阿光,另一隻手扛著自己的車,面不改色的走在崩崖上,讓我安心的通過。
Dear 羊仔
出發前你曾告訴我,要扛車的時候,沒有人會理我,叫我自求多福。
你說得很認真,但一看就知道是唬人的,如果沒有人幫我扛車,
你一定會想到我會蹲在半路哇哇哭,最後還是會來扛阿光,不會不理我。你就是這樣一個人,總是講出很殘忍的話,但是心腸很軟,明明知道自己很累,或是手受傷了,還自個兒跑回去洗鍋子、收東西,這是一種「職業病」嗎?
(因為好像每次都是你把萬里庇護站所有的東西歸位好才走。)
不過,幸好你有這種職業病,在許多時候讓大家可以安心。
謝謝你不太顧蝴蝶標放的事,讓我能在補假的時候,順利跟阿光騎在能高越嶺路上。
每次跟你們在一起,那種感覺就好像回到東部,我總在上班的時候迷迷矇矇的,因為身體已聽到東部浪潮的呼喚,好在你們出現了。不過,卻讓我更不能專心寫報告,因為整天都在想著玩、美食與酒。
啊!我就厚臉皮把你們當成是我的花蓮吧~~
爬山這麼多年,幾乎沒有人能讓我說出「國玄的位置已經快被取代」這樣的話,除了你從背包裡掏出不可思議的物品外,重要的是你看起來很酷,但卻很溫和(跟仲康相反),跟喝「曼巴」的感覺一樣,令人舒服,讓我可以肆無忌憚的叫你做一些事。我想,跟你一起爬山的伙伴一定相當幸福,不知道日後我有沒有機會,只要背自己的裝備就可以跟你一起上山?我想,是上天聽到我在台北街頭哀傷的眼淚,讓我認識了同樣愛玩的你們,可以放心的走在夜色迷矇的步道上,知道你會點亮頭燈,讓我們看見彼此在乎的溫暖

美食,酒,自然與一首接一首的情歌,久酒光的堅持:一定要有酒杯。

那一夜,我們慢慢喝著酒,因為還有許多歌還沒唱
只可惜山屋的登山客已抗議我們太HIGH了,只好把所有的歌存在自己微醺的記憶中,期待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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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裡有些放盪不羁的因子,遇到了他們,讓我自在的和他們飲酒歌唱
每當望著星星滿天,總是讓我想起這一段美麗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