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飛機第二天,大家嘴角還能揚溢著希望的歡笑>

好不容易,土石流堆積物在我們從加德滿都出發前往波卡拉的前一晚就已清空,大家興沖沖的覺得沒塞到車,沒被擋路。路上的神讓我們走陸路.但天上的神可就沒那麼容易放我們飛過去了。


<關於香油錢>
到波卡拉前一天的下午,我們正在包哈那大佛塔參觀,之前聽說敦珠法王的廟就在附近,但看不懂藏文的我,順便問一下會說中文的嚮導(他是尼泊爾教華語的老師),在入口處前面的廟是不是敦珠法王的廟,他說:是的。來這裡已幾次的我,其實從未進過這間廟,這一次抱著有點”探親”的心意,想說可以到自己的傳承朝聖一下。結果進到樓上的主壂後,發現上師的法座上並不是放著敦珠法王的照片。

剛進門時,發現這道門原先是準備要關起來的,好像因為我們來訪才又開放。幾位出家僧侶還坐在座位上,讓大家更小心翼翼的參觀(不敢大聲喧嘩),也許一位僧人看我行禮拜的模樣,知道我是藏傳佛教徒,之後,就跟我們介紹一尊一尊佛,他的方式有別於以前的僧人,每介紹一尊就帶著我們唱頌該佛的心咒十遍。唱著唱著,我哭了,因為這半年來,我貪玩,離自己的信仰很遠。

不知道是不是座上主法的喇嘛看見我的眼淚偷偷溜了下來,誤以為我很感動(其實是懺悔),於是把我叫了過去,嘴裡嘰哩咕嚕的唸了幾句藏語,讓我喝了寶瓶上的甘露水,也拿手上的佛經輕碰我的頭,幫我加持。機會難得,懷著有拜有保祐的心情,我也請宗教信仰接近的伙伴一起接受加持,希望日後能化險為夷。受了加持,心裡覺得總要添點香油錢,不過我不想讓伙伴們覺得這是硬性規定的,所以告訴大家隨自己的意即可,不一定要掏錢。大家紛紛轉過身去慷慨解囊(因為要從貼身腰帶中拿出零錢),此時,聽見Amy說著:我沒有零錢,沒關係,給500盧比好了!


一到波卡拉,結果捐最多錢的Amy卻發燒了,我們還開玩笑的說,捐最多的最先消業障。那時,我相當擔心她的狀況,還沒開始走,她就先生病了,而且我們的木斯塘通行證也還未如期申請到,護照和簽證正本原本要飛回加德滿都證明用,但飛機飛不回去,我也不知要如何解決,加上敏希不知何時會到,電話又很難打通,已經改變行程了,我不想因為通行證的問題而擔擱。

Amy在發燒,我心裡也快冒火了(因敏希這次派來的小弟形同虛設)。
那天下午跑來跑去的,一下子從費娃湖畔衝回旅館找小弟確認通行證的狀況,和他邊討論邊走回湖邊,無心看湖畔足球賽的我,又擔心Amy自己回旅館後狀況好不好,幾個伙伴怕我一個人會照應不來,也跟我一起回旅館。發現躺在床上的Amy全身發燙,我們沒帶體溫計,旅館老闆也沒有,我衝上衝下的問同住的西方旅客,有一個還是醫生呢,他也只是很有禮貎的說:抱歉,我們沒有體溫計,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如果換是我們,大概會去關心一下生病的人)最後衝去問愛計較的旅館老闆到哪才能買到體溫計,於是我又衝去買。

還沒開始健行,我已經很喘了!

原本晚上11點還要到再確認Amy是不是退燒了,我還睡過頭,一醒來已經快12點。到她們的房間繞一下,發現大家都在睡覺了。心想狀況應該穩定些了,不然秀秀會來敲我的門。

那時開始,我就沒閣上眼,因為唯一撥通的電話中,我們真正的嚮導-敏希跟我說:晚上九點會帶著通行證到波卡拉。但到現在都還沒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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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一片海,快速洗滌仍未回魂而茫然的低落,出國快一個月,好像又做了一場夢。現在,我又在這一片蔚藍的大海前,回到從尼泊爾出發前的情景,讓尼泊爾的一切如夢境般。

今年夏天一口氣跑到蘭嶼二趟,而且二次皆有不同的感受。這得感謝有珠光鳯蝶馬兜鈴調查這項計劃(此項計劃為義守大學趙仁方老師及台東縉宇大哥所規劃),
讓我能美其名以調查的名義光明正大的行玩樂之實。第一次六月底的調查計劃,因行逕不定、忽然轉向的颱風而取消,擔心自己去尼泊爾回來是不是能有機會再去(因為不能跟颱風聯絡好),不管如何還是先搭上智明列車,先到蘭嶼玩水去,他們帶去的小折,也讓我騎完蘭嶼一圈,現在真有點佩服自己,可以早上五點就起床騎車。

在蘭嶼的每一天,幾乎都在想著要去哪裡游泳;第二次再去時,雖然帶了防寒衣,不過總覺得有一層束縛在,起初幾次我還穿著它,試著讓自己像一條黑色的魚,但那幾天海溫還算暖和,最後,我便放棄穿它了。其實,我對海很陌生,前幾天看到旅美作家賈福相在<看海的人>一書中所寫的一段話:「有一天海也許會把我帶走,果真如此,不是因為愛,也不是因為恨。四十年海邊生活,我不認識海。」

我也不認識海,只是個好奇寶寶,把大海當成游泳池的觀光客罷了。


第二次因調查的關係,縉宇安排大家睡在朗島的黑妞二姐民宿。這裡離海岸相當近,不用走幾步路就可以下海。二姐夫的海鮮全都在這附近的海域現捉的,他仍是朗島部落裡能自由潛水打魚的漢子。下圖黑衣女子身旁右1的男士就是二姐夫(果真人不可貎相),當時,我還不知他那麼厲害,一直以為旁邊幾個人在開玩笑的說:”妳叫二姐夫下海去就有好吃的了!。”


傍晚,換上防寒衣,戴著面鏡呼吸管找魚去。因為沒什麼方向感,每游一段距離,就會抬頭望望岸邊在哪兒,好確認自己還沒被洋流帶到前往菲律賓的方向,有了這種擔心,自然不敢游太遠。不過,到遠一點的礁岩區時,看到遠遠在木屋前小酌的幾個人,好像會朝我這裡看一下,我想他們也在隨時觀察我是否還在(有點自作多情)。

海裡的魚兒這次不怎麼理我,可能因為我全身包得緊緊的,讓有些魚不太能把我當食物咬。上岸後,看見這裡坐的男人們正在買剛補上來的魚,趕緊衝去拿相機拍一下<居民與魚>的”生活照”,還來不及脫下防寒衣,他們就邀我過去聊天了。

這是我夢昧以久的期待,可以混進當地人民的生活裡,哪怕是5分鐘也好,讓自己有一種被當地人接受的感覺。剛剛買的魚,很快就被二姐煮成魚湯,我已經忘記是自己臉皮厚,還是朗島村大哥們的熱情,我的碗裡一下子就塞進了一條魚,而且是完整的。剛捕上來的魚鮮美甘甜,只用簡單的薑絲和塩巴調味,喝魚湯時,再將米酒倒進自己的碗裡,就看每個人喜好的濃淡來倒了。

也許是加酒的動作讓其中的一個大哥瞧見,他問我:要不要喝一瓶(啤酒)啊?我假裝很勉強的要搖頭的樣子,頭還來不及向左右擺,面前已是開罐的啤酒一瓶。其實我心裡樂歪了,因為上小蘭嶼調查的男性同胞們,只有簡單的罐頭麵和營養口糧。而我在這裡,喝著啤酒,享用新鮮魚湯。



除此之外,還有二隻水煮小章魚,我曾聽說,潛水射魚的人其實不喜歡料理章魚,因為肉太硬了,不好吃。但這二隻,也只是用水煮過,連塩都沒加,用手直接把章魚腳撕下來,就是一道海味十足的下酒菜。比較厚的地方,他們找不到小刀在哪裡,等不及,就用酒瓶蓋的邊緣當小刀割。大家說說笑笑,讓人心裡輕鬆不少。

原來,他們真的很擔心我會溺水,隨時準備看狀況不對要衝下海撈人呢!





心裡忽然有些說不清的感傷
對於這顆擁有自然與達悟族海洋文化資源的綠寶石而言,中華民國政府仍是抱持著殖民者的心態來看待島嶼。幸好祂夠遠,否則博奕魔爪也會跨過太平洋而襲捲向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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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是什麼勇氣,讓我敢大膽的在一天之內規定自己要完成這些0號的油畫(扣掉在台北的伙伴共10幅),總之,當完成的那一刻,我的心情是滿足的,覺得自己對今年尼泊爾木斯塘健行做的最有意義的一件事已經完成了。不然,我不知道怎麼感謝這些一起相處快一個月,互相搞笑、照顧的好伙伴。這也是我第一次厚顏的將自己的油畫創作以如此多的數量當禮物送伙伴,而且我還是第一次畫0號大小的油畫呢!

這也是剛從尼泊爾回來,振作精神給自己的一個新嚐試,也可能因為那星期剛上裸體速寫課,一直有著畫畫的慾望,只是我沒拍到什麼印度教廟宇外”特別的雕刻”,不然還可練習畫上一幅送給鹹蛋。

油畫老師常說畫如其人,也常說我的畫風活潑,頗具畫意。其實說白話一點就是行事馬虎隨性,不求慎解,做事三分鐘熱度。所以,認識油畫創作的人,一看就知我多少將這些特性融入畫中,當然也融入自己的旅行裡。除了組隊出國健行我比較僅慎一點(有行程注意事項那些文字說明),基本上,我和Amy出國時已經累積幾次不看啥資料,且走且瞧的經驗。因為,一到某地超過二天以上,大概就可摸熟哪裡好鑽,好食。如同選這些畫面,大概流覽過自己拍的相片,就知道自己可以上手畫的有哪些。




對於師承實戰寫生派的我來說,看著電腦畫面創作實在是非常偷懶的事,而且我還可以把相片放大或縮小,確認色塊,然後再加上自己的想像上顏色。完成每幅畫的時間大概一個多小時左右。畫到一半時,我還想著,等以後不會到處趴趴走的時候,就能體會油畫寫生班的同學,能每個星期”坐”在某個地方寫生好幾個小時的定力與毅力。因為截至今日,扣掉小時候的戶外寫生不算,我出去寫生的次數好像沒有超過手指頭的總數,跟坐在搖椅上的人類學家是很接近的同類,也就是說沒有什麼實戰經驗,只是搜集資料回家舒適的躺在椅子上。


這一幅我特意以拼畫的方式創作,可以拆成二幅畫看,即使各分為二,畫中的二個人也是一起的。這張照片在Lo-mangtang拍的,那時大家好像都在忙著洗衣服或洗澡這件事,我和小朱想到村裡四處逛逛,無意間就走進這片大麥田。懶惰的我在石頭堆疊的矮牆上走著,本想上演一下走在"生態工法"的田間小徑上,結果太低估自己的體重,不但從牆上重重的摔下來,連牆都倒塌了。




這幅試著畫薩迦派的佛塔,如果不是要送人,大概沒膽挑這張,因為不同顏色的牆面刷到最後已跟原先的順序不太一樣,(薩迦派又被稱作花教,果真讓我花掉了)幸好是畫小號的。



Tsarang是美麗的小村,後來我才發現,自己不自覺挑了三張在這裡的照片畫畫。下面這一幅是蕎麥花田,第一次看見高原上映襯著一大片粉紅的光,試著想畫下來,但我無法畫出柔和的美感。



畫家王峰老師每次見到我就說:星期六要多去參加寫生,不要那麼貪玩。我的老師潘蓬彬也常說,畫畫沒什麼特別的竅門,多畫就是了,然後常唸我常翹課不見人影又忽然出現。啊!十幾個小時馬拉松式的油畫,真讓我覺得”畫到用時方恨少”,平常不用功,只能依憑著僅存的些許毅力,咬緊牙根的畫下去,跟在木斯塘走路一樣,有時,一走就是十小時。

這次的伙伴真是太讚了,除了讓我處處有驚喜外,還讓我有機會一下子畫了許多尼泊爾,讓畫旅又增添一則鮮明的記錄。只是,我還缺一張還未交差,因為貪心、事多,心想這位伙伴住在台北,慢慢來吧,希望他還不要知道我還沒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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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最後一團出關的客人,幾乎敏希辦工室的人都來接我們了>

其實我不想去木斯塘(Mustang)!

當數年前看過相關照片時,便覺得自己跟這裡不會有聯結。倒不是因為這裡需要付高額的入境費,而是,看見一張好像在沙漠裡的村落照片,好像走這條路會乾渴而死,讓我興趣缺缺。在2003年時,我也到過
Jomsom和Muktinath,除了鐘愛的Marpha村(apple of city)外,並沒有想再來這裡的慾望。


<忘了說不要買那麼大的歡迎花圈,因為大家會不習慣,這次租的車更高級了>

幸好,這次同行有很好伙伴,讓我撫平了爭扎中的遺憾。(當取消Dolpo時,我深刻的覺得,彷彿這次去只是為了要認識大家似的)

尼泊爾健行公司的老闆羅閔希先生在機場告訴我要討論更改路線時,我心裡根本還在幻想著大家願意冒險,繼續到Dolpo健行。更期待奇蹟出現,譬如說忽然得到官方宣布疫情已趨緩和之類的好消息。但這些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像。我必需回到現實,等待接受一切的變化,包含心理的和生理的。

對於Dolpo期待的開始,是一部讓我在電影院看到最後淚流不止的電影「喜馬拉雅」。那時宜蘭電影院播放廳裡的觀眾好像只有2~3人,我拿的還是免費優待票,因為這部算是當時的冷門電影。我還在2004年寫下這段記憶。
 


電影「喜馬拉雅」是我出發前對尼泊爾第二個深刻的印象,劇中描述在尼泊爾西部的多波(Dolpo),由於位置十分偏僻,物資相當缺乏,與世隔絕的藏人 過著極為傳統、以物易物的古老生活方式,藉著採鹽礦,利用犁牛將鹽送至市集換取食物,電影中的古老、悠遠就是我對尼泊爾最貼近的想像。

這部電影在尼泊爾放映的時間也長達三個月,大部份的演員都是多波當地的居民,劇中年過七十的村長是多波真正的村長,他帶著炯炯有神的眼神,告訴法國導演艾瑞克瓦利,何不拍一部關於喜馬拉雅山子民生活的電影,很感動在這樣偏遠的地方會有一個領袖思考著讓自己的文化如何呈現在世人面前,電影演完,村民依舊照著原來的方式,一如往常生活。

看完電影,我暫時告別了台灣的山野,離開了部落,

「喜馬拉雅在那裡等我了!」

 一直到踏上尼泊爾的土地,加德滿都的擁塞、現代與古代的交融,讓我有些錯亂,崎嶇不平的馬路上,幾乎都是計程車,而交通秩序絕對是台北人也想不到的緊張,更佩服的是行人閃躲的功夫已到了爐火存菁的地步,連平常膽大的我不禁也頻頻替雙方捏一把冷汗。街道上盡是令我心儀的紅磚房,大學時代的願望就是希望自己能住在紅磚房裡,才一到這裡,雖是異鄉,不同的穿著打扮,不同的五官,一幕一幕撂過眼前,但是沒有疏離,反而有一種親近的感受。

那時我還不知道那個犛牛掉下去的湖叫Puksundo,從電影螢幕映出的那一片耀眼的藍光,泛著藍漾之波的湖像是一種召喚,或是被催眠時下的暗示,我想到Dolpo去,想住在湖旁。(至少在台灣出發前,和同行的伙伴Smaru曾期待著)在2008年的冬季,Dolpo的相關旅遊海報出現在往聖母峰基地營地一個重要Namchibazzar的博物館。Puksundo湖和劇中村長的臉孔又以不同的面貌出現在我眼前,覺得自己成熟些了(一年比一年老),如果再不去,不知生命會出現什麼樣的變化而讓自己遠離了這些期待。

我鼓足了勇氣,加上原本要我再次糾團的朋友跟我說:下次妳要去哪裡健行,我們都要跟.於是就順著大家的期待,開始籌劃這次的旅程。從一年半前,對於當初要參加的伙伴們,我安排了幾次國內的高山體驗活動,因為大家年紀較大,需要多一點的高山經驗,才能更適應這一次連續十幾天的露營健行.後來大家對行程充滿恐懼,又不想花這麼多錢去看跟西藏很類似的景色,所以又忽然一個一個退出,那時,我真不知怎麼熬過來的,那幾天,我每天都在熬夜緊急處理這些事,因為離出發的日子才不過幾個月,心裡有一種想放棄的念頭,但小朱說他無論如何都要排除萬難參加,千萬不要取消了。我可以想像一個人充滿期待的要完成某些事,若因他人因素而影響,這多麼令人沮喪。但本團的第一個奇蹟出現了,就在我焦頭爛額的那一段時間,很快的,Smaru和蜍她們就率領著熟女軍團加入,小朱也約了他的弟弟(小良)和女友(秀秀)參加,己經被我通知後補無望的曉鳯又有機會,原來的伙伴退出和這些新伙伴的加入讓我有足夠的談判籌碼,跟老闆再往下殺價許多。

沒有想到,好不容易撐過這些後,已經踏在尼泊爾土地上,正以為自己隔天要坐著往Dolpo的我,要跟大家說明為何閔希要我們改路線的理由。我的腦袋轟隆轟隆的,像一陣雷在頭裡打著,但又不能顯露出太多失望的情緒影響隊員。

敏希列了3種選擇:1.捨命賠台灣客人,仍去Dolpo 2.upper Mustang 3.Dhaulagiri circut。

他對這些路線的說明還以顏色來區分:1.Dolpo屬於綠線,因為會在綠意盎然的森林中行走 2.upper Mustang則是黃線,大部分會走在乾燥的高原上 3.Dhaulagiri則為白線,我們將會有機會走在雪地上,完全的自然,因為一路上沒有住家。

到尼泊爾來健行有趣的部分就是以步行的方式經過一個又一個村落,所以第三個選擇很快被我刪除了,而且我們的裝備並未以在冰雪地上行走而準備。

敏希說了許多選擇Mustang的優點:1.申請許可證的費用很高(讓我們有賺到的感覺),這裡也是尼泊爾政府列為要保護而以價制量的區域,所以彌足珍貴,而且幾乎沒有台灣團進去過。2.到那裡去你就不用到西藏,這裡仍保有許多藏人古老的文化如一妻多夫、天葬等。3.可以加行程到Tilicho Lake(5200M),那裡是全世界最高的湖,你們可以挑戰自己的高度。(但他那時根本沒提到Jomsom飛機已連續四天沒飛的消息)

我也跟敏希說大家並不想挑戰高度,而是要看那個地方值不值得去.看起來這些利多仍未打動大部分的伙伴,大家去Dolpo的意志仍是堅強,並沒有因為聽到痢疾疫情嚴重的事而馬上打退堂鼓。我還問小朱(因為他是獸醫)和秀秀(護士)帶的藥夠不夠,能不能對抗當地的痢疾。還把地圖帶去的尼國地圖攤開來研究疫區離我們要去的地方有多近,剛好最嚴重的區域就在二旁,但到底有多嚴重,我們無法想像。還跟敏希說:如果我們只待在飯店的房間裡都不出來,不喝當地的水,只喝礦泉水,等隔天就直接上山去,這樣是不是可以減少被感染的機率?大家還開玩笑說:看誰積的陰德比較多,如果去了之後沒事,就代表我們平常還燒了不少好香.

當時小良脫口而出說:如果改路線,明年還會再排去Dolpo嗎?蜍說:以後還會再去Dolpo嗎?小朱說:旅行本來就是要承擔風險!光是聽到這些直覺性的反應,和伙伴們對其它兩條路線渾然沒感覺的神情,我也可以體會的到,當時大家對Dolpo的期待有多高,當下我實在說不出敏希那時要我說服大家改路線的話語,只能將他所訴說的情形告知大家。

敏希擺明了就是要讓大家取消Dolpo,他說出一個令大家不得不放棄的理由:如果你們要堅持要去,我們仍要配合你們,沒有第二句話,因為這是我們當初說好的,也是大家來此的目的。我也清楚知道這個行程準備了一年半之久,只是在健行途中,我們每個人都是平等的,包含你們和尼泊爾工作人員,任何一個人若感染痢疾,將會讓全隊受到影響,尼泊爾員工若因此有生命危險,我也將面臨極大的壓力。

聽了敏希的擔心,我仍舊要大家說出內心真正的想法,說出自己的意願,才能有結論。

我們一個一個發表自己的看法,幾乎全部的人都被敏希說的這理由所說服了,如果要去Dolpo,工作人員不只五六個,而是比我們去的人數還多。如果一被感染,則是一個接著一個,我們也許能顧的了自己,但不能讓尼泊爾的工作人員因此有生命的威脅。在高海跋的健行途中,有任何一個人發生狀況,即便是想再繼續,其他的團隊成員仍負擔著心理壓力,整個團隊完成健行的意志也會跟著消弱,就算是完成了,沈重的負擔也將讓健行蒙上陰影.大家花了那麼長的時間及不少的金錢準備這次健行,應該不希望有這樣的回憶吧!

敏希用他最懇切的態度請求我們選擇木斯塘說:所有的露營器材裝備食物,工作人員都已經安排好了,我們隨時準備等著你們的決定,只是大家明天必需在加德滿都等一天工作天,因為不管要去Dolpo或是木斯塘,需要跑完申請手續,如果這次不是情況緊急嚴重,我們不會臨時通知你們改變行程.

我問敏希如果是你,你想要去哪裡?他說:我想去Dolpo,但是我不能.

因為討論的時間花了二三個小時之久,在理智和情感的拔河下,似乎已偏向了某種決定.大家開始進一步詢問木斯坦的路況海跋高度.......等.當下並未馬上跟敏希確認所做的選擇,我還捨不得正式接受這個決定,只跟敏希說,讓大家再仔細想想看,晚餐後再通知他我們的決定.

接著,大家得先去換錢,我趁著小小的空檔先到對面的書局買明信片,一看到跟Dolpo相關的明信片,有一種捨不得放棄的感覺,明明知道要去Upper Mustang,我將地圖拿起來看看又放下,找不到熱切的期待,沒買.只能在一堆明信片中拼湊陌生的木斯塘,一找到相關的明信片,馬上告訴伙伴們,從這些行為中,安慰自己,慢慢接受這個改變.


<吃完晚餐,已經接近台灣午夜,我跟伙伴說:如果現在跟敏希說我們仍要去Dolpo,他一定會昏倒>

晚餐時,在一間老皇宮裡昏暗的牆壁上,又看見Dolpo發著藍光的相關海報,又像被雷打到般,為何一直讓我看見Dolpo呢?

第一次,我為自己不能去的路線而感到難過.因為自己的角色比較不單純,又得壓抑這些細微的情緒.

我不知道,失去這次機會,自己還會不會想去Dolpo,人是會變的.



關於<喜馬拉雅>電影的介紹:


HIMALAYA - Movie Postcard


「喜馬拉雅」的導演艾瑞克瓦利和西藏有整整二十年的交情,為了要以「喜馬拉雅」來記錄藏人真實的故事與真實的生活,艾瑞克不但花了兩年的時間和所有的演員溝通劇本,拍攝時遭到天候嚴峻的考驗,甚至在三個禮拜就碰到六個暴風雪。

1981年艾瑞克擔任「小宇宙」的編劇及攝影時,被西藏的風光深深吸引,從此與西藏結下20年的不解之緣。布萊德彼特在西藏主演的「火線大逃亡」,也特地請來「西藏通」艾瑞克來做攝影師。真正促使艾瑞克想要拍攝「喜馬拉雅」的人是片中的村長霆雷。他們倆在1983年趕犁牛的路上認識,有一次艾瑞克與霆雷一起觀看黑澤明的「七武士」時,霆雷告訴艾瑞克,可以考慮拍攝一個有關喜馬拉雅的電影,因為電影比起寫作和攝影更有力量。記者 湯志堅∕報導2000/11/04/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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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冰天雪地的冬夜,一位年僅十四歲的藏族青年選擇這條離尼泊爾邊界最近,但人煙稀少的路線出走西藏,他正是十七世大寶法王噶瑪巴。沒想到,我們無法到Dolpo,卻來到這個曾是中尼二國極為敏感的山區。除了是噶舉派傳人的逃亡路線外,1959年當中國入侵西藏時,反抗軍亦是選擇在木斯塘建立祕密基地,據說美軍當時還以直昇機空投物資支持軍事行動,但到最後,尼國仍是下令緘滅所有反抗突擊隊。

在觀光方面,直到1991年此地才對外開放,要申請進入此區的觀光客必需支付700美金/10天的入境費,每多增加一天就得再多付70元美金。為了撫平我們心理上無法去Dolpo的遺憾,我們算是臨時才被通知改這條”安全”(沒有毛派戰爭,沒有像黑死病的中古世紀傳染病)的路線,所以不用再多付這些費用,算是賺到了吧,否則大概不會想花如此高價的入山申請費到這裡。


<因河水湍急,我們幾個看起來"瘦小"的女生一下子就被背過河了>

雖然在木斯塘的LO國是西藏與尼國間的小王國,但十八世紀之後被尼泊爾併吞,因交通不便,人口稀少,一直是半自治的狀態,直到2008年尼國政府才癈止國王。

我們的行程在加德滿都重新編排過,但到了Pokhara因飛機沒飛,我們又更改行程一次,剛好可以配合在Muktinath的慶典。這個慶典也是在Pokhara等了二天的飛機時,在機場遇到一位喇嘛跟我提的。我們只是在想有沒有機會去而已。沒想到因為飛機不飛,反而讓大家隨順因緣看到了馬賽。

<被放逐在Pokhara沒飛機坐的幾個女生要輪流提著行李走到Tatopani>

不過,到Jomsom後,一開始就去路程很長的tilicho lake,因伙伴要調適多一點,我們又小改行程。反正,從到加德滿都第一天後,每天的行程都不一樣。這時,有人說沒看資料的人賺到了,反正有點明天要怎樣,誰知呢?就這樣,我們一行人仍是苦中作樂,笑中帶淚的走完長長的路。還有伙伴(鹹蛋和燁兒)在台灣是沒有爬過大山的呢!


<健行結束後,工作人員和大家"完好如初"的合照>

這次Amy說有一個小小的缺點,就是我們根本沒時間好好逛街血拼,都拿來等飛機還有走路了。

7/25  TPE-->BKK(TG635 PM20:05)
7/26  BKK-->KTM(TG319 AM10:35) arrival PM12:45
7/27  Bhaktapur,Boudhanath二個古蹟之旅(第一次有中文導遊,出發前請羅老闆要聘請厲害的人解說,果然沒讓我失望)
7/28 KTM-->Pokhara(7hrs by Luxury car)
7/29 Pokhara 等飛機d1 以為可以飛到Jomsom(機場半日遊)

7/30 <開始分成2團第一天>等飛機d2,懷抱著希望飛Jomsom,結果5人先坐著搖搖欲墜的Yeti airlines飛走了.(本團台灣男人都先飛走了)

7/31 <分2團第二天>等飛機d3+開始走 Pokhara->Beni->Tatopani, 仍舊鼓勵自己有希望,繼續等飛機,最後絕望的離開機場,到 Beni,共換3部車,自立自強走到Tatopani(晚上7點多,泡溫泉之夜).四個強壯的挑夫Binod,Begood,Sangbu,ShuLazu(只有18歲)早上九點多從Jomson一接到電話,聽說捉著帽子就往Tatopani衝,晚上九點多才到.

8/1  <分2團第三天>Tatopani-->Ghasa-->Jomsom(晚上8點多到). 咬緊牙根,在土石流處快跑.期待快點跟5個伙伴會合,走了四個半小時,共換了四趟公車.

8/2  Tilicho Lake:Jomsom to 4100m camp (am6:30~pm7:00)
終於要露營了

8/3  Tilicho Lake:4100m camp<-->Mesokatu pass(4650m) 來回
8/4  Tilicho Lake:4100m camp to Jomsom(am8:00~pm15:30)大洗之日
8/5  Jomsom to Muktinath(一年一度的慶典活動--馬賽),by Jeep
8/6  Muktinath -->Tetang-->Chele(am6:30~pm18:30)
8/7  Chele-->Samar->Shyangboche(am6:30~pm17:00)小羊餐
8/8  Shyangboche-->Nya La pass(4010m)-->Ghemi(am7:30~pm12:30)大羊餐
8/9  Ghemi to Tsarang (am8:00~13:00)buckwheat flower feild
8/10 Tsarang to Lomangtang(am8:00~pm12:30)羅國首都國王及皇親所住之地.
8/11 Lomangtang (rest day)到不豪華的皇宫看傳說中的老國王

8/12 
更艱苦的回程 Lomangtang-->Marang(Chogo) La pass(4200m)Ghar Gompa-->Dhakmar-->Ghemi(am6:30~pm17:30)又有羊肉餐

8/13 Ghemi-->Shangboche-->分二隊走1.原路回 2.陡下500m看蓮花生大師禪修的岩洞聖地-->於Samar會合(pm6:00)-->Chele(pm7:30)

8/14 Chele-->Chusang-->Tangbe-->Kagbeni(pm15:00)-->by Jeep to Jomsom(pm5:00),宛如在颱風天走路

8/15 又是等飛機,預備若是起飛,廚師就得一大早做生日蛋糕慶生(smaru's birthday)(但仍是不飛),啟程.命中註定用走的,Tatopani(pm18:30)

8/16 Tatopani -->Beni-->Pokhara健行結束:路又中斷更多處,仍舊在崩踏處跑步,遠方的土石流聲正傳過轟隆河聲。只坐20分鐘jeep。仍要在土石流區奔跑通過,感謝老天沒讓我們被落石打到!在Beni和挑夫們道別。
8/17 Pokhara-->KTM
by Luxury car

小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0) 人氣()

  • Aug 31 Mon 2009 23:12
  • Dolpo?



大概是出國前一月左右吧!我做了一個夢,夢境清晰,在這個夢裡,尼泊爾朋友羅閔希非常正經的告訴我:Dolpo健行必需取消,因為拿不到許可證,被封鎖入境。那時,我相當生氣,因為事到臨頭,怎麼才通知我這些。我狠狠的跟他說:如果取消,那我就再也不去尼泊爾了。

夢醒,我有點擔心夢境的真實性。心想一定是閔希以前老是在出發前或半路臨時有各種要事而不能一同前往或要提早離開,讓我這次有個惡夢。已經對計劃近一年半的Dolpo充滿期待,尤其是今年,天天等著離開台灣的一天。必竟,我假設這是一條逃脫台灣現實的路徑。沒想到,到了加德滿都,這條路徑充滿崎嶇,才剛到旅館放好大背包的當下,我們就開了2-3小時的會,討論到底要不要去Dolpo這件事。我再度得如酒醒般,理智進入每個討論的當下。

大家大概以為是毛派或者內亂的關係,以致於我們必需更改行程,但都不是,因為Dolpo附近兩個區痢疾肆虐,近十天己累3-400人死亡,即便我們想冒著危險去,也不能拿當地人的生命賠進去,在一番煎熬之後,我們得放棄去期待已久的Dolpo,也因此展開另一番在希望與絕望,再來是聽天由命的旅行。原來出發的那個夢境如此接近真實,唉!為何我不會夢到樂透呢?

飛回台灣一天半之後,我又飛往蘭嶼,在一片藍與綠的光耀中,尼泊爾的總總如另一場夢,前幾天還在安娜普娜保土石崩塌區跋腿狂奔,現在竟然已出現在蘭嶼的海前,發現自己是一個軀殼在,但魂魄還未收回的人兒。

這次實在是幸福的,有一群很棒的伙伴Amy、Smaru、龍祥、程致媽、燁兒、鹹蛋、蜍、狗屎、曉鳯、秀秀、良妹、小朱一起走過這般”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的旅行。一位牧師問我:”你們一起旅行二十多天,又是走路的,沒有吵架嗎?真是奇蹟。”

是的,我們最後到尼泊爾一年降雨量最少的地方旅行,據說,有些地方很久沒有下雨了,但每當我們去到哪裡,雨就跟到哪裡,好像整年的雨量是我們帶來似的。不過,尼泊爾朋友說:雨季從你們來了之後開始了,雨帶來好運,你們帶來幸運。難道,我們是傳說中的雨神嗎?還是我們這團剛好從南部來的比較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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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幾天在這裡望著沙灘、藍天、椰子樹、漁民,心裡最想去的,是跳上帆船出海捕漁去。在石頭城的港口,觀光客不可任意坐漁船出海,會被警察攔截,Guest House的員工叫我到北方的村子,才有傳統的帆船,而且天高皇帝遠,警察管不到。




到菜市場前等當地的公車(台灣的傳統菜車改成載人),只要知道地名,就有好心的人告訴我要坐哪一號公車。車上擠得滿滿都是人,連腳放的地方都快沒了,司機還是儘可能的把人塞在車。幸好,我只背了一個小背包,裡頭只有一件襯衫、薄褲和在菜市場買的麵包。其餘的行李都寄放在Guest House,否則自己會被大背包壓扁。

Zanzibar的公路還蠻適合騎著單車旅行,大概很少人會把單車帶到這裡,我想,在世界級潛點的海邊,大家會希望花比較多時間整天泡在海水裡。很少有觀光客坐當地的公車,看著路旁的椰子樹,上車、下車的村民,我因此覺得自在和興奮。

一到這個村子的入口處,一個身上有些微酒味,眼睛有些泛紅的男子眼尖的攔下我,也不知為什麼,我大膽的跟著他,走過繞來繞去的路,一直到村子唯一的Guest House,而且那民宿的老闆不在,只有小孩在家。跟他殺完價後,大概知道他也可以得到一些介紹費,因為他告訴會幫我找漁夫,結果也沒再出現過。



住在這間民宿,是所有在海島上住宿費最便宜,也離海最近的.退潮時,一片遠看淨白、近看又是五彩繽紛的貝殼沙是我很近的鄰居。二點以後,海水逐漸漲潮。一下子,從我住的門口走不到一分鐘就可以摸到海水了。夜裡,漲起來的海水如會呼吸的墨汁,一吐一吸間,像要慢慢的將岸邊的所有吞噬。

退潮時,一群穿著西式小洋裝的女孩們如跑到陸地上玩耍的彩色海葵,在沙灘上快樂的追逐。應該是適應海邊的氣候吧,這些女孩皆是一頭像阿兵哥的髮型,在我身邊跑來跑去,幸好自己是女性,才能讓她們放心的在我身邊繞來繞去。



現在我才明白為何研究所所長那麼懷念這裡,懷念的強度會隨著記憶模糊而增加,所以心裡總想捉住當時最美的。不由得讚嘆著,曾到過如此美麗純靜的漁村,坐在潔靜的貝殼沙灘上。岸上停泊的小帆船與攤晒的漁網讓我開始幻想,搭著傳統的帆船出海捕魚會是如何?出海捕魚,這開始再度如編織一張魚網般的想像,密密麻麻佔據心思。






從吉利馬札羅山上溫度零下的冰河下來,越過非洲大草原,坐了快12小時的船渡過印度洋,原來被這片海天一色的北方之隅召喚。浪潮溫柔如你的細語,在我耳邊呢喃。這一片海,我想已經成為自己一輩子會懷念的曾經了。

田野調查的心情無法被白浪捲走,細細軟軟的海沙不能困住得要記錄的心,這時,我才深刻的體會到,如果那時不用寫畢業論文,就不會有”有任務”的心情,留下的記憶會更藍吧!

這裡是村民們口中的"fish market",如果不是看到一堆村民聚集在這裡,大概我找不到”魚市”,這個用椰子葉和木頭搭建的市集。





近午,有些村民和旁邊嗡嗡作響的蒼蠅們正吃著小吃,我像是個呆瓜似的,搞不太清楚到底一鍋鍋濃稠的食物是什麼,左右看大家盤子裡裝的,就比著"像那樣的也來一盤"的手勢。這一大碗的食物是當地的樹薯+魚一起煮的,魚腥味還有點重,和當地人一起蹲在亭子旁邊吃邊趨趕身碗邊正要掠食的飛蠅,這一大碗公的魚薯粥實在是有點重量。

好不容易把一大碗公吃完,旁邊的人問我:"好吃嗎?"我連忙豎起大拇指,大家開心的笑了。在陌生的環境裡,這是我慣用取得當地人認同的模式。因為我沒有勇氣,在眾目睽睽下,有膽子表現出非常難吃樣子。

村裡的人並不排斥我拿著一台碩大的照相機,擠進人群裡不斷按快門。後來聽村裡的海龜男孩才知,曾經有外國人來這拍照,最後的下場是被罵和趨逐出境。我在想,可能自己個子小,看起來像十幾歲的小女生,這些村裡的"大人"不會跟我計較,還主動挪出位子讓我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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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座寧靜的寺廟,某天引爆了軒然大波。因為和尚們一覺醒來,發現廟中供奉的一座百年歷史的神像,竟然不翼而飛。   

然而這座寺廟位在深山中,應該不可能有外人進來。那麼,竊取佛像的人,應該就是廟中的和尚了?

看到和尚們的騷動,老住持安慰大家:「佛像被偷了沒關係,如果你們其中有人偷了佛像,只要出來認錯就好。我願意把這尊佛像,送給喜歡的人供奉。」  

但是,遲遲沒人願意承認自己是小偷。老住持於是要大家閉關靜思三天。這三天,廟裡的氣氛變得非常奇怪,和尚們互相指責、猜疑,還有人因此吵了起來。

三天過去,老住持對大家說:「閉關結束了,你們之中自認清白的人,可以出去透透氣。」

 所有的和尚紛紛走出寺廟,除了一個小和尚之外。他獨自一人跪在沒有佛像的佛堂中。大家鬆了一口氣,覺得終於有人出來「自首」了。

 老住持問這個小和尚:「你為什麼還留在寺廟裡?難道佛像是你偷走的嗎?」

「不,佛像不是我偷的。」小和尚說:「佛像雖然被偷了,但我向佛的心還在,所以才留在這裡。」 
 
 

「這麼一來,所有的人都誤會你,你也沒關係嗎?」老住持又問。「沒關係。因為過去幾天大家的猜忌、懷疑,必須要有人承擔才能化解。」小和尚回答。

老住持突然回到禪房,拿出那尊佛像,並對所有的和尚宣布:「其實佛像根本沒有被偷。我只是想找出最能夠承擔的人,接下住持的棒子!」

 心的體驗

故事中的小和尚,知道除非有人願意「承擔」,否則偷竊佛像的疑雲將沒完沒了,導致大家永遠不斷地相互猜忌……  

這種狀況,其實不僅出現在故事中,也發生在你我的生活中。在職場上,我們常發現一個現象:工作沒出問題,同事之間都和和氣氣,彷彿大家真的是好朋友;一有問題,大家卻開始互踢皮球,你怪我、我怪你,就是沒人肯認錯,大家的友誼頓時蕩然無存。  

其實,承擔並沒有我們想像中的困難。願意承擔過錯的人,其實才是收穫最大的人──因為他不但能在過程中學到教訓,下次不會再犯相同的錯,更能在其中學到柔軟的身段!

轉載自<人生就像下棋,真正的對手是自己>一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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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參加拉到外縣市的戶外油畫寫生活動,幸好是在較高海跋的山區,我才不致於中暑,除了晒很黑之外,每天晚上還可以喝個小酒。參加的伙伴大部分都是事業有成的先生的太太們,我反而比較像”異類”。我們白天畫畫,晚上則進行太太們的”心靈輔導”課。幾天下來的陪伴,我真的覺得自己不是女人,倒像是個小男生般。

才第一天晚上,因為近日來承受不住某些被誤解的委屈,嘩啦啦的在她們面前哭了起來。這也是第一次喝著酒,在陌生的眾人面前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只靠著一問一答,斷斷續續的敍說心裡的難過。自己真是一個倔強的人,從小到大,在家人面前也不會這樣。結果,這些善良的姐姐阿姨們,有些就這樣聽著說著,她們也含著淚說出自己壓沈內心的心事,到最後變成大家哭成一片。

女人的心很細,也很會忍。之前在圖書館裡看到一本書上寫著:”女怕傷心,男怕傷腎”,怎樣才不會讓男人再傷到女人的心呢?當晚太太們情緒的波動似乎都跟另一半有關。聽著她們的故事,感受著她們做為一母親與太太的體貼,我也發現,每一個女人都渴望在畫中找到自己、做自己,不斷不斷這樣努力著。

女人喜歡有伴的感覺,所謂的姐妹淘大概就是在一起時會彼此互相等待與陪伴,然後一起臭罵自己的另一半之類的。畫畫不再只是畫畫而已,她們還找到了可以興趣、情緒共鳴的姐妹,大家可以聊著”先有性還是先有愛”這種誠實面對人性的話題。

不管如何,雖然我還沒準備好面對自己的過去,自己仍然有許多的傷心與害怕。原來我沒有想像中那麼的堅強,雖然我的心仍會為了在乎的人不能同理自己的心而哭泣。但至少在還沒變老之前,還能努力的做著自己想做的事,不被羈絆,仍有自由的生活。

連日來盯著瞬息萬變的景色,受到這些媽媽們的照顧,第一天的淚水也洗盡傷口上的塵埃。回到山下,彷彿一切都已快速如過往雲煙,晃如隔世的感覺讓我可以拉出一段距離看待關係這件事。

想起自己第一個星期來台北工作時,唯一能做的,就是畫畫這件事了,雖然老師會笑我,缺課的次數比上課的時間多,但,這是我僅有的本能,自己再怎麼貪玩,還多少能定格在畫畫的當下。

油畫寫生需要體力與耐力,何其有幸,當自己還不會太老的時候,還可以捉住一點點青春的尾巴,揮灑於畫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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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辦教育的校長鄭漢文一系列反核廢進駐台東的文章,請大家幫忙傳遞並刊登部落格。

Part-2

各位夥伴

這絕對是不道德的事

這根本是沒道理的事

把不道德和沒道理的事強加於他者

難道不就是一種殖民主義者的心態嗎

是誰賦予權利決定一個人應接受恐懼而存

誰可以倡議全村搬離他們祖靈庇蔭的所在而流離

只因給了錢 只因會以回饋金補償

權利者「毫無分由」的恣意著他的權利

只因雞看不見黃鼠狼的禍心

擁有第四權的媒體被「索取分毫」給綁架了

只因南田山丘上出現了一群搶著大餅的貉

在部落的居民還沒有拿到任何分毫的時候

有人已經踩在別人的身體上 啜飲著即將死去的屍水

給錢或補償只想要掩蓋缺德的不良行徑

收錢和偏頗的報導只不過是成了屠夫的幫兇

媒體專訪台電(飛碟2008/6/4/)08:00)的套招行徑更令人作嘔

買時段的作法只是想要遮蔽隱而未現的潛藏危機

反對就是反對  沈默並不見得就是贊成  請不要低估人民的力量

不是我們不講理 而是根本就沒有道理

鄭漢文

 以下的報導摘自自由時報,感謝黃明堂兄用心的整理出台電的報告書,且讓我們來看看台電在想什麼,他們想要幹什麼?

(粉紅色的色塊是我加上去稿)

2009-3-19 〔記者黃明堂/台東報導〕達仁鄉南田村成為低放射性核廢料最終處置場建議侯選場址,依台電的評估報告,整個工程含聯外道路及專用港,共將耗資402億元,處置場規劃採用淺地表坑道式處置。

台電表示,這項公告有一個月的閱覽期,一個月的答復期,也就是兩個月後就可擇定時間正式公告為建議侯選場址,並在公告6個月內舉辦公投,通過後即成為侯選場址,再進行環評等程序,如通過才正式成為場址。

南田一直是台電最中意的場址,評估報告中列舉的優點包括私有土地數量最少、距離聚落最遠、緊急應變能力最佳等等(如果安全為什麼這是選址的條件?)不過,地質上有眾多不規則斷裂、褶皺之硬頁岩偶夾砂岩,預期工程的地質較為複雜多變(明知危險而故意違犯),在3處潛在場址中之工程成本最高、施工時程最長、棄土量最多。

因「窮鄉僻壤」入選但工程成本最高

從報告中可看出南田入選的重要因素是「窮鄉僻壤」,包括人口呈現遞減之趨勢、鄉民大多以務農為生、工商及服務業活動需求較低、場址並無礦產或高經濟林相等天然資源等等。

相對之下,台電提供回饋金總額高達50億元,達仁鄉可直接分配到其中40%,也就是20億元,雖然規定回饋金用在青少年輔導培育、稚齡及高齡人口照護等社會福利改善及民族文化振興與觀光等地方建設(沒有台電就不應該做也不能做嗎?),但從蘭嶼鄉民直接分配到現金的經驗來看(很慘—明天請參閱星期一的郵局一文)達仁鄉民也有機會拿到現金,這是一大誘因。(離鄉流散之後下一代成了無根漂泊的靈魂)

在生態環境影響方面,報告中提及場址預定地內未分布珍稀保育類動植物(海灘上的綠蠵龜、林緣的烏頭翁、崖壁上的台灣海棗都屬保育類)場址周圍無史前遺跡(尚未開挖並不代表沒有)歷史建築與古蹟。

場址現地為丘陵地地形,為降低對環境衝擊,不會進行大規模開挖整地,並配合洞口臨近海岸之特性,故處置場採用淺地層坑道式處置,且於鄰近場址處設置專用接收碼頭。

有空請大家去現場看看,真的不是台電所說的那一回事。

 

各位夥伴

我在想為什麼會有這麼蠻橫的單位!

坐享全民繳交的電費 執行的是進行宰制人民的事務,

不停的在台東的飛碟、教育電台買廣告;

我也會想,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媒體,

讓不對等的權利剝奪了社會正義,

誤把單面論述的愚民方式成了唯一的真理。

難道這不是事實嗎?

當排灣族反核聯盟扛著十字架的時候,

只有中國時報莊哲權做了現場的真實報導,

在當今的社會,難道平衡報導成了一種虛幻的渴望,

一如今年的梅雨季的乾梅現象----悶不吭聲或噤聲不語。

是被禁或自禁,我無從得知。

鄭漢文

校長連生氣都這樣理智,不閱都這麼詩意盎然,忍無可忍都這麼文化人,但.........字字都深刻打印在那些偷機政客,比如刀~刀刀直指那些違背自己良知人的心坎裡........政客?台電?台東這些幫助台電說話的人,您敢摸著良心看這些繁體字嗎?

以下為校長的part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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