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1  7/7   台北-香港-廈門 宿:廈門國際青年旅館(@RMB55),廈門公車(RMB1)


D2  7/8   廈門-永定土樓群(高北+洪坑)  宿:承啟樓(RMB40/間),
交通:湖濱南車站搭長途客運AM6:50(RMB43)約4小時到達

 

Ps:今晚睡不好,睡在承啟樓的小房間裡,並沒有”夏涼”的感受,整夜還有蚊子。這間樓主飯店的飯菜並不便宜,晚餐二菜一湯,一人要20RMB,因反應有點貴,早餐才算我們30RMB.

D3  7/9   承啟樓-塔下村    宿:圍群樓(RMB60/間), 交通:摩托車(RMB15)  -->田螺村土樓群 摩托車(RMB30) 


D4  7/10 塔下-廈門-鼓浪嶼 (來回船票=rmb8) 宿廈門:忘記名字
(偷偷住在有名的加味再添小吃店那條街上的旅館,雙標間rmb100)


陪學妹尋找她一直唸著的青年旅館,因為她看網路上介紹的那間相當浪漫,但我們一直找不到,原來,跟我們的想像差太多,而且價錢又較貴,作罷.




D5  7/11 廈門-烏魯木齊 宿:白樺林青年旅館(@RMB45 ,六人套房)
*從廈門市打D到機場,約RMB40多元(車程約20分)

 
原本是參考香港出版guide book所推薦的一間南湖賓館,相當便宜,雙標間才rmb60,但我們逛到晚上11點多回去時,老闆娘便說:我們這兒不能收妳們,妳們去住外面酒店吧!被捉到了,我會被罰款,甚至勒令停業.我們只好背著大背包在錯誤的地址中找白樺林青年旅館.我憑著直覺,找到一位大哥借手機打電話問,最後他還騎著單車陪我們走到旅館,一直等到我們Check in沒問題,他才放心的離開,這時已是零晨12點多了.


D6  7/12 烏魯木齊-吐魯番(坎兒井 葡萄溝 火焰山 維吾爾族村 交河故城)/ 跟當地的tour
宿:白樺林青年旅館 (45rmb/人) @車資:100rmb@ 套票:160


D7  7/13 烏魯木齊-布爾津

 一早至輾子溝買長途卧舖票(@163rmb),寄行李.在外面的野雞車早上開,本想退票,寄行李處的漂亮維吾爾姑娘說搭卧舗可省住宿錢,於是照原舊.

D8  布爾津 宿:小白羊驛站 (RMB 50/間),市區內打D @1rmb


*必享:格瓦斯@5+夜市烤魚(約@5~10)
*街上有管到飽早餐@8元(經濟實惠)
D9-10    7/15~16 布爾津-賈登峪-禾木
*布爾津-賈登峪與2名陸客共同包車(@60)
*騎馬單程:@200*3(匹) 2人+馬夫 +馬伕工資@50
*禾木門票:@60(有教師證可打8折)
*遇色豬後找我找當地婦女之摘野菇行

D11-12  7/17~18 禾木-黑湖-喀那斯
*喀那斯門票@150
*黑湖氈房@50
晚上和另一隊有錢的上海團馬伕嚮導喝酒,認識回族的馬龍白蘭度:馬帥
D13-14  7/19~20 喀那斯


D15-17  7/21~7/23 喀那斯-那仁-白哈巴(
難忘:夜騎)

馬帥答應帶我們騎馬到白哈巴/但我們是台灣人,沒身份證,才出發一個多小時,就被邊防攔截,但馬帥以為我們是上海人,他自己也沒帶身份證.於是等三更半夜,月黑風高時出發.

*住宿那仁林管招待所@70

D18~23 7/24~7/29 白哈巴 
回族民宿 @25(托馬帥之服),吃的方面,剛開始老闆也算我們較便宜的價錢
但,後來卻是他們跟邊防告發我們是台灣人(不知為何被發現)
不過,後一段期間,吃住就是朋友負責了
D24  7/30   白哈巴-喀那斯-哈巴河-布爾津
D25~  布爾津-烏魯木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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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有浩瀚的大漠,陽剛的馬蹄,悠揚的古老樂曲;那勾動靈魂深處最想浪漫的情緒,從凝望新疆的眼神中傳遞著。他的氣質如鐵漢,但若你靈魂內有似水的柔情,肯定會在這裡遇到生命中另一種叫你天南地北相思起新疆的緣份。


這不是趕路的觀光客所能擁有的,更不是新疆的風水地火所能預料到的一切。

你會以為走進武俠小說的世界,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拿起酒碗磴桌,忽然有了一飲而乾的豪氣。



馬背上的日子是此行的重點體驗,從不會騎馬,懷疑自己怎沒從馬背上摔下來,因台灣身份的關係,還得半夜冒險,通過邊防檢查哨,一連串的緊張後,已熟練駕著馬催促牠快跑下坡。



最後的驛站是白哈巴,台灣人根本不能進入,但我們在這裡以廈門人的身份當偷渡客。

那天,我的眼淚終於不聽使喚的流下來,但還是融化不了邊防副所長如鐡石的心腸。最後,被他”遣送”下山。

就這樣措手不及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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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師阿里和尼國伙伴們已提早到營地,在我們還累得說不出話來時,他們沒有休息,為我們搭好所有的2人帳,並且繼續馬不停蹄的準備我們健行第一晚的燭光晚餐。(連騾子都可以納涼吃草了)

這時快八點了吧(台灣時間是PM10:30),也就是說,我們可是走到台灣時間晚上9點多才到第一營地。(難怪走到快睡著)



大家實在累到了,看到阿里精心準備的烤PIZZA,除了哇哇哇的讚嘆外,也只能勉強吞下1~2片,倒是用阿魯(馬玲薯)做的Potato chips令人一片接一片,只是之後就很少吃到了,之後,大家對阿魯也快到了望之怯步的狀態。


明早我們得繼續往4600M推近,但依照今天的狀況,我們是不可能拔營到第二營地。帳棚裡,羅老闆翻來覆去,他的汗臭味也讓我有些難以順利進入夢鄉,為了讓明天自己可以順利些,我決定”尿遁”,到帳棚外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月光皎潔,氣候出乎意料的溫暖,一點也沒有寒風刺”股”的冷冽。整個山谷相當沈靜,所以掛在騾兒脖子上的鈴鐺也特別響亮。不知這知騾兒是思鄉難眠,還是肚子沒吃飽,一直不斷的走動著,忽大忽小的鈴聲,終於讓羅老闆起身叫騾夫:立刻把鈴鐺給拆了,吵得我睡不好,有沒有搞錯啊!(以上是我自己瞎扯的,因當時他的語氣頗兇),噹噹噹~~~疑似上課聲的鈴鐺聲消除了羅老闆擔心自己要起床上課的緊張後,他終於呼嚕呼嚕的打呼起來了。

陽光還沒照進山谷,我們就得起床了。

羅老闆不耐的說:我昨天晚上睡不好,幾乎沒辦法睡覺,越睡越熱,今天我沒辦法跟你們上去了!!

直到今天,我才敢透露這些話,因為若在當下,全隊一定先昏倒,老闆都這樣說了,我們來這裡幹什麼?
還好我認識他許多年了,不輕易服輸的他,看見大家的笑容,又燃起他的鬥志。他又扮演一個激勵者,讓大家對未來充滿信心。

才走沒多久,我們就放慢了腳步,因為盛開的夏之戀曲已在山谷間迴盪。
同伴們稱這是眾神的花園,祥哥是個花心(對喜歡事物花費心思)的人,這裡滿山遍野的花朵,讓他拍得不亦悅乎。連尼國伙伴都在想是不是我們要把這裡所有植物都拍過一輪才甘心走。



著名的舞台劇導演賴聲川曾說:大自然有一種穩定的力量,也充滿源源不絕的創意能量,處在自然當下久了,能單純的找回自己的覺知。所以在都市裡長期處於混亂的我,總渴望回到野地,當活在一個極度物化,同時心靈極度空乏的時代,人們其實忘了回到自然。有些朋友期待我不要老是排這麼累的行程,但,沒辦法,我的心需要自然的擁抱啊!












一邊是Jomsom,一邊是Tilicho Lake(請以左右為難這首歌的曲調來唱),左右都不是,為難了自己。走到這裡,其實很多人已經快吐了,先幫我們吐的表率是鹹蛋,明明已經很不舒服了,還是可以撐到4600M之後,再一股腦兒的將所有的蛋黃從肚子裡不斷掏出來。




所幸,沿途只是海跋越來越高,路並不難走,天氣合宜,不會太冷,也不會太熱,所以最後羅老闆竟然成了最想上Tilicho Lake的人。其他沒上去過的挑夫們,也一起陪他走。

上去的路就在後面雲霧遼繞之處,大家撐到這裡,吞完"涼麵"(一下子熱呼呼的義大利麵就被高海跋的氣候冷到了),其實相當可口,所以在飽暖的狀態下,只想躺在這片草地上像牛一般的打盹睡覺,我們最強壯的勇腳祥哥和老朱也頻頻對羅老闆搖頭。




羅老闆想證明自己的腳力是不是衰退許多(另外是他想讓大家更崇拜自己),讓年輕力壯的挑夫背著我沈重的單眼相機,號稱幫大家拍安娜普娜的珍珠(或是稱眼淚)。當時在山裡仍是大霧一片,等到他們上到稜線,Tilicho Lake奇蹟似的出現在雲霧之後。







放這張照片提醒大家,在下山的途中,我們的騾兒不小心跌入山谷,幾個鍋,炊具就這麼滾到山崖下,無法撿回來了,好家在,騾兒還在。




這是第一天健行時不小心被我踢到的小山兔,聽到牠哇哇大哭,我也嚇得大叫,大家還以我和野獸對上了。實在太可愛了,補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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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眼淚埋葬一些悲傷
以畫筆凝結時空
記憶
淚水與顏色
調成
等待  夢想  或者
每一個有你的笑的景色

----------
我是如此渴望離開台北
離開混濁的灰色調
如果可以三年換一個地方工作輪調(最好是可以上山又下海的地方)
那麼,一直到退休,大概我不會有住在台北的機會
我,只想當台北冷冷的過客
----------


蘭陽這一塊樸著的土地和踏實的人們曾經實踐著Wind的夢想

我卻沒有對這一切好好說再見
用另一種嚴肅回到曾經生活多年的地方
啊!畫畫原來是嚴肅的事
甚至是神聖的
我如此不願這從小祕密的園地受到染污
不管如何
還是任性的以自己的方式回到這裡
跳上沒有賣站票的太魯閣號
直達蘭陽。

在這裡,我正開始練習進入油畫世界
每個星期我得從南澳剽悍的泰雅族部落,騎歐豆拜經過一段蘇花公路,然後坐火車到羅東,再騎著從火車站附近的買的二手鐵馬,穿過一段旁邊是稻田的小路到李贊成老師家。才畫了三張油畫,還來不及畫下任何一張東部的景色,就不清不楚的離開了,
不知道如何說再見!
畫畫
斷斷續續成為延伸東部生活的軸線,直到最近這條模糊的路徑才踩得清楚些。

太魯閣號上的Wind,臉上還掛著微雨,
看到自己當年滄湟不安的離去
臉上的微雨變成涓涓小河。

宜蘭火車站仍以親切的古意歡迎有過多鄉愁的遊子。快速的租一輛歐豆拜,為了追上陽光變化的速度,直接問老闆:這附近有沒有可以畫農田的地方?
老闆有點驕傲的回應一個傻蛋充滿都市氣息的問題:

宜蘭到處都是田,妳要畫那一個地方?"



把較大的畫布寄放在車行裡,即刻載著畫具,尋找台北沒有的顏色。雖然有陽光,但還飄著雨。沒錯,這裡有一大片一大片令人愉快的青綠色,但沒有足夠寫生經驗,一下子不知如何找到適合的景色入畫,依憑直覺彎進很少車輛經過的田間小徑,像紅冠水雞尋找可以讓自己安心覓食的田間。當內心要沈靜時,我的行徑好像比較接近野生動物。

最後還是選一個沒有遮避的地方,因為是畫0F,所以撐一下還好,開始讓這一片已結滿初穗的青綠擁抱我。開始沒多久,灑在畫布上輕飄的細雨變成逐漸炙熱的陽光。

雨停了,在我開始畫畫之後。

我是如此幸運,捉住如此美好的時刻,第一次獨自一個人背著畫具上路,第一次畫下蘭陽,興奮、自由而又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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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三天之後,大家興高采烈的相聚,但那一晚,我發現羅老闆神色有點不太對勁,都不太說話,相當嚴肅的和我們一起吃晚飯。我想大概他喜歡被放在焦點的習性又發作了,而我們只顧自個兒聊,沒啥空理他。
只好麻煩大家大發慈悲,多少也逢場作戲一下。

想一想,這樣的心理劇上映的有些荒謬。到頭來,我得沈住氣,避免和羅老闆有爭執。我們的健行還沒開始呢!

因為等飛機慢了幾天出發,讓我們得以調整行程,參加原本以為無緣的Muktinath慶典,一開始也因對行程無知,所以聽從羅老闆的建議,到安娜普娜區最高的湖(Tilicho Lake,4919M)走一走」。才開始健行第一天,好像從早上七點出發,一直到晚上暗摸摸的七點多全員才到達第一個營地(當時是這麼告訴我們的,如果我們情況好,第二天就可以往前再推進一個營地)。

無論如何也要走到這個營地,才有足夠的水紮營。我沒參加過尼泊爾的camping trek,以騾子的數量來看,他們準備食物不少,的確需要許多的水,才能把所有東西煮熟。



雖然已來過尼泊爾多次,但這裡仍有許多未曾駐足之處,在原本設訂的路線裡,我們要去一個也許會有雪豹腳印的湖邊紮營,但現在卻要去未在我們地圖涵蓋範圍內的湖。暫時告別江木森,對未來無知的我們,雖然目的地是一樣的,但對Tilicho Lake的想像不同,同時也各自往十多個不同的湖前進。

第一天出發的山徑上,我們通過舊農田,乾燥山徑旁突然有一畦清涼的水灘,再往前幾步,腳下就得跨越約一尺寬的水圳,顯然是引水灌溉用的。在這一片正被赤陽焚燒的高原上,想到從台灣出發前,剛收到吳明益<家離水邊那麼近>這本書,翻開書頁,一句我要去某個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我要去某個水嚐起來像酒的地方」讓我毫不考慮的將它塞進背包中。此時此刻,我以一種迷戀水的心情,在大家匆匆通過這些重要的水道旁記錄這些難得的水。




典型的高原荒漠裡,每個綠洲是迷人的翡翠。江木森並非沿線最美麗的山城,但這裡是安娜普娜區重要的交通樞紐。先到的伙伴在等我們的那幾天,已四處逛遍這附近可看的風景。走上這條山徑,沒幾秒就將他們所經之處瀏覽一番。看這些風景真是有意思,因為有些地方曾經有人在那裡想念著我們。這幾個伙伴們也到這個遠遠看起來像腳印的小湖,湖邊是軍事基地,在這裡當阿兵哥應該蠻爽的吧!



沿路上的景緻,大概就是這些山景重複拷貝,延伸到不知道在哪裡的營地。這些山路走起來會令人打瞌睡,為了分散注意力,大家哼著歌,或是開始出現各式各樣的接龍遊戲。

渡過大部分無聊的腰繞路上,從雲層後赫然出現的雪山,激勵我們走向比玉山還高的地方。然後像奇蹟似的,吃到我們真正開始健行的第一餐,這些午餐是廚師阿里和Binod幾個挑夫先提早出發,在這個只有一點點水的游牧區準備的。今日的午餐是義大利麵+綜合蔬菜(蘿蔔、花椰菜)和大家到最後都被嚇到的阿魯們(馬鈴薯)。在這烈日下吃中餐,我們也快被煮熟了。




為了適時的供應食物,有些炊煮的
機絲還得是挑夫伙伴們以背負的方式運送上山。另一批騾隊則先趕上我們預計紮營的地點,將所有宿營裝備安置完畢。

下午,高原的山區也同樣昇起大霧一片,我們在這一片可以穿透的薄紗中行走,看不清四周景物,走到最後,連意識也逐漸渙散,融入這片逐漸淡去的山色裡。


終究,路是長在自己腳上的,第一天就被操到的我們,幸好只背自己的小背包走到4100M的第一營地。接下來的每一天,快要到營地前,我們同樣會喝到
俗辣燭提過來的茶。



在黑暗中,將一包包行囊送到各自的帳棚裡。除了龍祥和老朱外,大家都累了。而遠方的山影,又在黑夜帷幕中悄然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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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會想起胡金銓的龍門客棧,大門碰然震開,白衣俠士飄然當戶。

「幹什麼的?」

「管閒事的!」

回答得多麼理直氣壯。

我為什麼想起這些?四十歲還會有少年俠情嗎?為什麼空無中總恍惚有一聲召喚,
使人不安。」

 

這一段文章是三十年,張曉風老師的「情懷」,是的,整整三十年,我的案頭始終
擺著這一篇文章,每當我疲倦困頓時,就拿起重看一遍:

「四十歲了,沒有多餘的情感和時間可以揮霍,且專致的愛腳跟下的這片土地吧!
且虔誠的維護頭頂的那片天吧!生平不識一張牌,卻生就了大賭徒的性格,押下去的那
份籌碼其數值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是餘生的歲歲年年,賭的是什麼?是在我垂睫大去
之際能看到較澄澈的河流,較清鮮的空氣,較青翠的森林,較能繁息生養的野生生
命…」

當年寫這一篇文章,曉風老師是為了一隻「赫氏角鷹」被捕而仗義執言,然後她看
到�春滿街在賣烤伯勞鳥,在滿地的伯鶯鳥的嘴尖�(抓到伯勞鳥先把嘴折下來,免得
咬人,然後才烤來吃),她寫著:「為什麼有名的關山落日前,為什麼驚心動魄的萬里
夕照�,我竟一步步踩著小鳥的嘴尖?」

於是,曉風老師像一個飄然當戶的俠客插手管這些閒事,「為那不能自述的受苦者
說話吧!為那不能自伸的受屈者表達吧!」

台灣這三十年來的生態保育運動,就從此萌芽。現任內政部營建署的葉世文署長,
曾經擔任多個國家公園的處長,他就曾回顧台灣的生態保育歷程說:「台灣有生態保育
的概念是從候鳥的保護開始,也就是從墾丁國家公園成立前後的候鳥保護運動開始。」

曉風老師以她如椽大筆為台灣的生態保護揭開了序幕,當然,曉風老師不是我們想
像中身上揹著望眼鏡與相機上山下海的賞鳥人,她也曾經這麼反省:「我是個愛鳥人
嗎?不是,我愛的那個東西必然不叫鳥?那又是什麼呢?或許是鳥的振翅奮揚,是一掠
而過,將天空橫渡的意氣風發,也許我愛的仍不是這個,是一種說不清的生命力的展
示,是一種突破無限時空的渴求。」

曉風老師說:「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變成了一個容易著急的人。行年漸長,許
多要計較的事都不計較了,許多渴望的夢境也不再使人顛倒,表面看起來早已經是個可
以令人放心循規蹈矩的良民,但是胸臆�仍然暗暗的鬱勃著一聲閃雷。等待某種不時的
炸裂。」

於是,該愛的,要來不及的去愛,該恨的,要來不及去恨。曉風老師說,七十年來
她不曾向任何人下跪,但保留這塊綠地是她「卑微的乞求」,為了喚起良知和對土地的
尊敬,她選擇下跪,向所有有權力的人請求,希望台灣的生態環境不要再被破壞下去。

我不知道有沒有人能夠看到曉風老師磕頭下跪的鏡頭而不動容的?

曉風老師說出了廣大民眾卑微的乞求,不要像敗家子一樣,把後代子孫安身立命的
環境給出賣了!
當向來總是溫良恭儉讓的曉風老師說出:「寧可拆掉總統府,也不該去
毀壞這塊綠地!」這背後的無奈與滴滴血淚,有權力的人可曾聽到?

雖然從年少時就開始看曉風老師的文章,但是一直到去年底才有機會親炙曉風老師
之面。那是在文訊雜誌舉辦的「人與土地」的座談會,我有幸與老師同台比鄰而坐,我
向老師表達敬意之外,也提到我的女兒也到了當年我看老師文章的年齡,因此我把老師
所有的著作都找齊了,我也陪著孩子重新再看了一遍,許多篇章重讀之際,仍不時令我
掩卷沈思,情緒澎湃。

於是才知道,原來這二、三十年來,一路鼓舞著我前進的,就是曉風老師的情懷
啊!

 

李偉文 2010.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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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蘭嶼>
達爾文曾說: 


如果我們拿最茂密的森林和相同區域的海洋相比,森林幾乎是個沙漠。」

我對海的認識比知道台北市的捷運通路還少。每當在平靜的海域中
玩之時,我相信卡森女士所說的:海的記憶是一種集體記憶,留在地質變動與演化的每一項細節上。無論是魚類兩棲動物、爬蟲類、溫血鳥類,還是哺乳動物,每一種生物血管所流的血,都和海水一樣帶有鹹味。

原來,我們紅色的血液和藍色的海水所含的鈉、鉀、鈣,含量與比例幾乎相同。或許如此,我們總會望向海,若有所思,或若有所失。閱讀作家吳明益筆下的海,超越海草一樣的糾纏,總在各種科學論證中,寫出另一片詩意的海洋。我在他的海洋裡悠游,聞著自己散發著海味的記憶.

我就這麼相信,自己的細胞裡,仍有海水的記憶,不然,不會渴望與海接觸,被海擁抱。(當然在風平浪靜之時會好些,畢竟我已是沒有鰓的哺乳動物了)


<從蘭嶼某個步道遠望>



<蘭嶼小天池>

在某個小山丘上,一個伙伴從藍光的一端出現;另一個則在小天池前拍照。生命的光景在不同的風景出現、停留...再出現、停留.......直到最後,在時間的浪潮裡融去。風輕浪靜的蘭嶼島上,又有歌聲從回憶的那端飄起,”時光是琥珀 淚一滴滴被反瑣 情書再不朽 也漏成沙漏 青春的上游 白雲飛走蒼狗與海鷗 閃過的念頭 潺潺的溜走
但,此時此時的我,緊捉著海的回憶,捨不得放走。


<從小天池下山的途中>

遠看著平靜沒有白浪的海,我迫不及待想趁著仍有可見度時,再度潛進海裡,假裝自己是一尾魚。紀錄片<海豚灣>裡有一位參與調查拍攝的工作人員曼迪瑞克魯克珊克,她是全世界頂尖的自由潛水者。片中她不負載重裝備,在海水裡游走的姿態如同一隻海豚,並與鯨豚共游藍色世界。不用言語,人類在自然界裡與另一種動物彼此心的交流,是一種很奇妙又美麗的經驗。也因與鯨豚們曾有悸動,當她敍述親眼看到一隻海豚突破重圍(日本漁夫在海中的獵網)游向岸上的他們時,這隻海豚似乎知道他們是誰,拼了最後一口氣朝他們而來,最後那隻海豚沈入海底,已被血染紅的海域的鏡頭真讓人灑淚。

(ps:雖然本片獲得奧斯卡以紀錄片的觀點來看,海豚灣的拍攝手法相當主觀,太有意識的引導觀看著的視角,未讓我們聽到當地漁民的觀點。在某些方面,好像只是美帝對抗日帝主義的戰場。)

但,幸好這樣的故事並未在蘭嶼的海灣裡上演。我們的海灣和煦多了,為了尊重飛魚,居住在蘭嶼島人的人民們,還得舉辦飛魚祭。(其實日本的漁民們也有,但海豚灣一片只是輕描淡寫的帶過)

舉辦飛魚祭、船祭、小米祭.......,春暖入夏,長久被太平洋浪花拍打的東清灣,有珠光鳯蝶的復育場域。這是我還未潛下的海灣,不知道何時會再回去了!



<東清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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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F)

<花不老>

每年時間到了,玉山杜鵑就開始步上講台。
無聲的她,從不變老的容顏,是大男生撐大眼瞳永遠的永遠夢幻。
女生也難以抗拒他君子般的身形,吟唱群山。
我在每一個春天與她見面,從年輕到現在,
但她從來沒有一次真正長大,
只以白裡透紅的臉,輕佻我的心神。
空氣像大口冷啤酒,
連腦都
醉了的迷亂。
有一天老了
我將無法再上山,
而她將繼續妖豔幾千年,
淡妝濃抹都隨她了…
                                                                                 --David--

(感謝David大哥送給我如此驚喜的心情,讓這段風景重新收入我心中,讓人又想為這段話再畫上一次)

某個週五晚上,才從嘉義回到台北。當看到一封內容有捉老鼠與拖普鞋蘭等字眼的信,一個心在畫畫與上山間拉扯。朋友說:東西收一收,我去花蓮車站接妳,如果妳趕得上車。也許因為下午剛分享完一段生命不再為你等待之類的感想,思考也特有衝勁,就這麼把裝備、相機胡亂丟進背包裡,就飛奔至花蓮了。

或許是翹掉隔天的畫畫課,在此補上一張不到一小時就完成的練習畫作。不會畫雲霧飄渺的感覺,再塗下去,山會糊掉,就此停筆。等待有一天,一定要好好畫畫花蓮這個令我魂牽夢縈的故鄉。
                        

朋友說:如果妳住在花蓮,一定常約妳上山玩耍。這一句簡單的話,讓我苦悶幾天,上班又開始不專心了。為解思鄉之緒,隔天又畫了第二張,第二張囉嗦許多,畫不出腦袋裡想的高貴的綠色,作罷!

前幾天,在台北微冷的碧潭前,一位朋友恰好也跟我說他關於畫畫-故鄉、原住民與農村的夢想。他的夢想如一顆許願石,投進我心中隱約的畫旅裡,揚起的陣陣漣漪,讓這二位朋友的話重疊交錯,我也飄飄然隨著漣漪搖晃到故鄉之夢裡。



這一天其實天氣不太好,四處白茫茫的。雲霧散去,眼前開得正柔嫰的高山杜鵑算是山神給我的禮物吧!不枉我繞了半個台灣與祂們見面。高山杜鵑的氣質雅緻,與陽明山或台大的不同。當然,我偏愛在曠野盛開的高山杜鵑,不管山上怎麼冷,祂們仍開得奔放。開始登山的歲月,不知走過多少杜鵑花叢山徑,但總是無法在祂們盛開時到訪。南湖、玉山群峰、馬博....這些壯麗的山群,正因怒放的高山杜鵑而有另一番秀雅的景緻吧!

不管看了多少回,自然美景不會讓人生厭,這是自然界獨特的魅力,人在自然裡也較容易產生平靜的力量。(畢竟我是凡人,仍受外在環境的變因影響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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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見過這嗚咽海色之後,看到一段關於年輕的聶魯達所寫下的哀傷的詩,其中一句:夜被擊碎,而藍色的星在遠處顫抖




層層疊疊的海浪也不分晝夜,將成弧狀的海岸線擊碎。望著每一次聚集力量達到頂點而後碎裂的交界點,當年,坐在船上的水手們,正興奮等待著接近如綠翡翠般的島嶼(當時一定是晴天)。強勁的海浪,帶我們像坐雲霄飛車似的坐在船上,還是沒有機會像那群歐洲水手們一樣讚嘆這片海灣,原本想擠出的詩句也都催吐到塑膠袋裡。風大浪大,船員們個個投降海的”震憾”,遠遠模糊的一片山影都沒見到,船長就得調頭,駛回停止我們繼續嘔吐的港灣。





終究,我走到這片被當時的歐洲水手們驚呼”美麗之島”的海灣前。已在岸上的步行者,隨著潮起潮落,隨意想像遠方討海人在海的波浪中,注視深邃的世界裡有著什麼收穫。

因為在不切實際的想像中,待在岸上的人,總會生出像詩這一類往海邊飄散而去的語言;也帶起頭盔,見識一下已被落石疊砌的舊道。



1990年起,這條單線的臨海公路變成雙線道的蘇花公路。作家吳明益在在<家,離水邊這麼近>一書裡提到:花蓮從踩在懸崖上的古道時代終於變成雙向通車的公路時代。未來呢?當海洋世界漸漸占據整個山頭以歐式建築為號召面向太平洋,部分決策人士認為只有高速公路才能救貧後山之時,後山再次面臨另一次的打開

但這一次的
打開,可能從此改變此地人民的生活節奏、價值觀跟數百年來與山海交心所形成的深層文化。迫切急需東西平衡的觀點,和清廷開山撫番的觀念相當接近,必須開化,而後山一定要被弭平城鄉差距。這種思維方式認為世界只有一種進化,而不是演化成適合每個自然環境的不同特化機制。

雖然我和他同樣認同「演化」的機制,但面對焦燥不安,無法讓人民安心立命的政策,我實在不能代替原本生活在地的人民決定些什麼。只能如觀光客般,從表面粗糙看到的,敍說出被浪花沖撞的些許感受。





從不同的角度望著這海灣,在這峰面過境,如此不美麗的時刻,觀看與想像祂綻放藍光之時。人們步行於這條記載著歷史,也隨時間消逝的古道上,也許會想起什麼來。


希望有一天,我可以畫下這片驚呼美麗島的海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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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沒有為某種美食特別專欄介紹過,其中一個原因所知的詞彙有限,不太會形容食物的口感。除了品點小酒讓我有些興奮與期待外,自己並非美食家。

每在外地旅行時,台灣小吃總是擊潰思鄉情懷的最後一根稻草。小吃質樸,但較年輕時,卻愛慕虛容的對約會的地點-”夜市”有些不識滋味。沒想到稍唯年長一點,到國外總會走訪街弄,尋找在地小吃,對不願嚐試的人只能搖頭嘆氣。

前幾天到南部與好友相聚,他們特別帶我到這家小店吃麵,才邊走邊聊起美濃板條,與客家湯圓,一到店裡,只見幾碗盛著每半個拳頭大的湯圓,顆顆飽飽的躺在清香的湯裡。



我特愛糯米製品,當大家對如巨人般size的湯圓連連讚嘆,擔心吃太飽時,我己迫不及待一口咬下如此令人滿足的大湯圓。裡面的餡料甘而不膩,皮Q爽口.除了真材實料外,南部人豪爽大氣的熱情也一起包進顆顆豐滿的湯圓裡。直到現在,熱情的滋味令我戀戀不忘,這也是平生第一次品嚐到巨人大湯圓。



熱情好客的徐媽媽還會教客人怎麼煮才會好吃



特別推薦!如果到了竹田,一定要繞到這裡品嚐一下(因為相當大顆,會吃得很飽哦)
(沒有招牌啦)

預購專線:0958375177/0958375150/08-7797372
住 址:屏東縣竹田鄉中正路19號(竹田國小對面)
出貨時間:因手工作法及保有新鮮度,因此一律採接單後再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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