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一個接近心性本質的地方
要去一個能讓本初清淨,把本覺剥除至赤裸面貎之境
要去一個正指引我了悟本性的道上
 
如英國浪漫詩人拜倫曾說過:我出去的目的只不過是讓自己重新獲得獨處的胃口。
所以我堅持一個人無所掛礙的出發,既使台灣有幾個夥伴同一天從台灣飛到新德里。不願渴望以久的自由被剥奪,出發前我也狠心拒絕一位友人,不顧他再三的請求同行。後來,證明我是對的,還好還可以"自得其樂"的在印度玩耍,雖然到最後只有短短的幾天。



PS:到印度這個國家旅行,同行的夥伴要有膽子與創意與上輩子累積的福報,否則,在這樣不可思議的國家只是浪費時間。幸好,這一次不是純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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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ug 29 Wed 2012 19:04
  • 害怕



害怕那朵溫柔的玫瑰在手中枯萎
以那朵溫柔供佛
害怕傘下那份溫柔如此靠近,而不知如何思考佛性
先讓大雨如加持灑在身上

祈求
能早日了悟佛性
也許對這些世間無常
就不那樣害怕了......

輕輕吟誦四無量心的四句偈

願一切眾生具足樂及樂因 
願一切眾生遠離苦及苦因
不離無苦之樂    
願眾生遠離愛憎 往無量平等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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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布爾津的管到飽早餐遇見別克

他第一個問題竟是:妳是雲南的少數民族嗎?

因為我看起來很黑嗎?

我回答:看起來很像嗎?

你是哪一族的?

我是存款不足!

別克笑了,告訴我他是圖瓦族人,然後遞給我一張洋紅色名片,告訴我有空可以到家裡做客。

名片背面寫著:

來到美麗的喀納斯,您要做的是:
1.看湖
2.去拜訪一下湖的主人。在主人家您可以喝著奶酒,啃著奶疙瘩,聽著蘇吾爾、呼麥、冬不拉,跳著黑走馬,聊著喀納斯。

臉上掛著純淨笑容的別克,讓我記住了。

在布爾津早晨偶然的相遇,他是我第一個認識的圖瓦族人。 
夏季的禾木令人失望,才第二天我就想離開騎馬到喀那斯,總覺得,也許這張紅名片會讓我比較接近喀那斯。


                                          

才第一天相見,別克就叫我們不要把時間浪費在睡覺上,也許這輩子只來喀那斯一次;
初次見面,他放心的將自己其中一支手機借我,讓我和學妹安心的走到喀納斯湖畔,喝著在湖畔維吾爾族朋友請的烈酒,嚼著彈Q的馕啃著新疆水甜的西瓜

直到離別的最後一天,我才從廚師那兒知道,這樣的相遇讓他醉了好幾回!

只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在離別的夜晚,大陸的男人總是喜歡讓自己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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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在這裡歌唱
忘了在海跋近四千公尺的燦爛星空下對酒
幸好
沒忘了留下今年夏天在中印邊境的顏色
濃濃的與渴望自由的心
在你柔柔淡淡的歌聲中流連


回到台灣後,
仍依戀那個屬於身體的記憶的高海跋
那個可以好好看見天空的地方
坐在諾大的聖壂裡快三個星期
差點忘了
還可以好好玩弄一番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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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在藝術散步裡看到這樣一段話:
寫作像在清垃圾,將腦筋裡的東西倒出來,否則無法畫畫;相對地,畫畫則是另一件愜意而又奢侈的事了!

在許許多多的風吹日曬雨淋,手凍僵,頭晒昏,在湖邊吹了一天的冷風,回去就發高燒的寫生行後,終於對寫生這件事有一點穩定性,但現在卻得身不由己的先告別這二年在除了吃飯睡覺工作外最常做的事。


先短暫的離開這件奢侈的事,才讓我清淅的覺受到創作的過程常以畫筆與想像追逐自由。寫詩和畫畫的本質相同,然而我追求一種抒情的奔放。它們兩者間的本質即是"自由"。因為現在我暫時失去自由了!



雖然到現在還是很少一個人獨自寫生,但仍選擇自己喜歡的角落獨自創作。
這天陽光越來越火烈,幸好旁邊是賣宜蘭花生捲的攤位,厚臉皮的將自己塞在有一點點遮陽的角落,老闆笑起來有甜甜的酒窩,也許他笑起來相當迷人,讓我也想畫一張迷人的風景畫。

PS:後來這張畫被金寶隆藝廊挑去義賣,因當時出國了,也不知這張畫下落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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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以為已碰觸你的真心

咒音曼妙的剎那

你瞥見我淚光閃爍的臉龐

天真的以為

你總是仔細的看著我的

終於

我再度看見金剛經裡的一段偈誦

一切有為法 如夢幻泡影

  如露亦如電 應作如是觀


                                       --at Deer Park ,Bir Ind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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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

這時該寫一首詩

這時徘徊的心

停靠

只是

一株快要凋謝的雛菊

倔強不願與陽光妥協



                                 -at Deer Park,Bir Ini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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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喝了杯會使人忘情的Vodka
放肆了所有該進行的正經事
懷念著一天清空淡藍的晨間
恣意背著畫具
朝著可以聽得見看得見海呼吸的淡水碼頭去
只是
當我扛著重重的畫具,走了好遠的路,架好畫架,構好圖後
才知迷糊的我
忘了帶白色
眼看天空的白雲笑著
啊!不要喜愛的水藍天晴成為畫筆下的野獸
請託釣客幫我看著畫具與畫布
請計程車運將開快車載我回去
只為了可以讓眼前這片溫柔的水藍
能在我的畫布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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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用什麼來祈禱?
深陷泥沼 已被染汙的雙翅
被牢牢糾纏
每掙扎一次
已受傷的翅膀又被割一次
因此
再度為自己的傷掉眼淚
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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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族馬夫馬帥在喀那斯喝了一夜的酒,等待破曉前帶我們暗渡檢查哨。白天他以為我們是忘了帶身份證的上海人,結果我們是無法進入白哈巴的台灣人。

喝一宿的酒,壯膽嗎?夜半,他微醺的告訴我:給妳們的馬夫一點面子吧,至少跟我的朋友敬一杯酒!

約定是一杯,但看在羊肉湯與花生米的面子,我喝了三小杯白酒。新疆七月的夜是會凍人的,暖和一下身子再去補眠也好。不知幾點,馬帥進了房,靠在床頭,很近很近的挨著我的臉,我故意翻身,讓他恢復一下理智,酒氣似乎在冷冽的空氣中凍結,幸好也凍結他酒後的衝動。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因為零晨四點,伸手不見五指時,我們得驅馬奔向那仁。馬帥是資深的馬夫嚮導,我的直覺是他是個多情但不會隨便逾矩的漢子。

而喝醉的他,卻在三點把馬放了,足足在黑暗裡找了一個小時的馬,才幫我們裝上馬鞍。幸好老馬識途,馬帥在馬背上睡著了,馬仍舊把我們帶到該去的地方。雖然,在黑暗中,他兩次上錯了稜線,走錯了路。但讓我們第一次在馬背上看見新疆高原上瑰紅的晨光,看見草原上發著白光的哈薩克毛氈房。

馬帥的眼皮已張不開了,跟這個住家說:我們昨晚跳舞狂歡一整夜,喝醉了又沒睡。為了趕路,借他們的氈房休息一下。

難怪,那裡的人好像不太愛跟我們多說話,也許以為我們是從都市來夜夜昇歌的女子。

但其實,我們沒醉。親近牧民,讓我捨不得閣上眼,桌上的酸奶與烤麵包,至今仍讓我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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