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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布爾津的管到飽早餐遇見別克
他第一個問題竟是:妳是雲南的少數民族嗎?
因為我看起來很黑嗎?
我回答:看起來很像嗎?
你是哪一族的?
我是存款不足!
別克笑了,告訴我他是圖瓦族人,然後遞給我一張洋紅色名片,告訴我有空可以到家裡做客。
名片背面寫著:
來到美麗的喀納斯,您要做的是:
1.看湖
2.去拜訪一下湖的主人。在主人家您可以喝著奶酒,啃著奶疙瘩,聽著蘇吾爾、呼麥、冬不拉,跳著黑走馬,聊著喀納斯。
臉上掛著純淨笑容的別克,讓我記住了。
在布爾津早晨偶然的相遇,他是我第一個認識的圖瓦族人。
夏季的禾木令人失望,才第二天我就想離開騎馬到喀那斯,總覺得,也許這張紅名片會讓我比較接近喀那斯。
才第一天相見,別克就叫我們不要把時間浪費在睡覺上,也許這輩子只來喀那斯一次;
初次見面,他放心的將自己其中一支手機借我,讓我和學妹安心的走到喀納斯湖畔,喝著在湖畔維吾爾族朋友請的烈酒,嚼著彈Q的馕啃著新疆水甜的西瓜
直到離別的最後一天,我才從廚師那兒知道,這樣的相遇讓他醉了好幾回!
只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在離別的夜晚,大陸的男人總是喜歡讓自己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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