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伙伴(其中包含台灣團員中唯一的三個男倫)已經先飛到Jomsom,剩下的八位女性同胞們難以致信的接受自己未來的行程,用四個字能貼切說明,那就是-跋山涉水

期待、失望、想念、著急、歡愉、擔心全都集合在這二天內發生
,而這二天也最讓我有「旅行」的感覺。原本木斯塘已不是我們預訂的健行路線,就算路線從Doplo改成木斯塘,這二天也非在我們預計的行程中。畢竟,在波卡拉機場等了三天後,我們最終得接受尼泊爾人告訴我們的: 「從Beni去Jomsom會很辛苦哦!」

機場的村民(伯父、阿姨們)都可以大包小包的往山上移動,我們應該可以吧!?


我們租的豪華大休旅車到了Beni後就無法再前進,有好幾次那輛車的底盤A了崎嶇不平的山路幾下,與地面接吻的咔啦聲響真讓人於心不忍,載了我們,會不會賺到的錢又得拿去修底盤?

從Beni之後就得換小輛高底盤的吉普車,這輛小車除了擠下11個人,還得塞進將近十個大提袋,幸好它馬力十足,司機也才滿18歲,也許因為如此,才夠有膽踩下油門,通過這些泥濘之地。每過一次困難地形,大家就配合的唱起「Risamferiri....Risamferiri....」的慶祝之歌。


幸好,大家的雙足無需踏過如此泥濘之地,我們訶諛獻媚的掌聲讓在車上的大家少不了驚聲尖叫,再怎樣,年輕的司機小伙子也得冒著卡在爛泥或甚至翻車的風險,踩下油門努力颷過困難地形。

在車裡驚悚的歡樂時光像結束一趟陸地泛舟之旅,相當快的,我們得越過一段崩蹋地,才能再換另一部接泊車。除了自己的大提袋,天曉得羅老闆去哪裡買了一箱的水果,還有一袋已受盡
「滄桑」經不了折騰的蕃茄,沒有手,沒有多大氣力的我們,只得咬緊牙根,互相接龍的提著。



路上年輕的村民看見我們大多都是
「弱女子」,竟然一股腦兒的幫我們扛著行李走到另一輛吉普車上,其中還有一個還是小孩子而已,這十足讓大家感動萬分。



接著不久,又得下車了,我們得自己拖著大行李前進,因為吉普車無法直接開到溫泉村(Tatopani)。才脫離有吉普車的短暫時光裡,我心裡強烈呼喚著重山之後尼泊爾伙伴們(挑夫)能出現,但也興奮的感受著我們這群熟女軍毫無抱怨,互相支援合力提著行李的這一刻。

樂觀的朱媽升起歡喜心說:幸好行李早就跟著飛機飛走了!她正享受「孜然一身」的經驗,身上只剩一個小包,什麼都沒有。
 
 

一直走到天色被黑暗隴罩,隨行一位年輕的工作人員小Rum也快掛掉的樣子,沒有其他的村民了,我們仍得繼續接力拖著背包。羅老闆最後還是找到一位村子的挑夫幫我們扛了三個行李,真的很重.腳步沈甸甸的他卻走的比我們快。

一進到村子,知道自己快到了,大家的擔心也放下了。才放下行李不久,喜歡泡溫泉的羅老闆又吆喝著大家一定要去泡溫泉,先泡完再吃飯。本想躲在暗處擦澡,但那裡的人太熱心了,怕我們看不見,特別打光(燈光+目光),讓我們都不好意思繼續掀起衣服擦下去,衣服也弄濕了,沒帶任何泳衣的我們乾脆泡進暖呼呼的水裡。



Tatopani(尼語溫泉或熱水)是著名的觀光景點,多年前有女伙伴曾在這裡為了A挑夫與B隊員談戀愛的事件而淚灑旅館.而這一次,我們的挑夫正在趕路中,不然我們很難再扛著大行李袋穿越各種「路障」。後來聽待在Jomsom的隊友說,親愛的尼泊爾伙伴們一接到羅老闆下山支援的指令,二話不說的,捉著帽子就往下衝,趕了十幾個小時的路下來,為了就是要接應我們。當他們到的那一刻,我安心許多。好像一下子他們又見到許多生面孔,有點害羞。那時已晚上九點多了。



這家Guest House的鐵板雞排餐很有名,對於一路跋山涉水的伙伴,非常具有安慰的效果,特別是享受完露天溫泉之後.感覺很像是走到了觀高營地,竟然還有排餐可點.我點了一份印度香料飯(Birbiyani)廚師還特別將它做成一個的照型。晚上溫馨的時刻結束後,羅老闆跟我說:早知道這一路上這麼有趣,就不要等那麼多天的飛機


小Rum今天開心多了,多了四個正港勇夫幫我們扛行李,他不用像昨天一樣歹命。大家又回到郊遊的心情,滿心歡喜的走到等車處。遠遠的瞧見一輛吉普車,羅老闆是有錢好辦事的類型,大家(包含挑夫)輕輕鬆鬆的想著待會兒就有吉普車可坐。



雨季尼泊爾山區的河流怒濤沖沖,這條溪的上遊正有印度教黑女神Kali之意。我們不顧她的嘶吼,怎樣就要北上與同伙伴們見面。大家非常有耐心的聽著重金屬搖滾樂般的河濤聲,悠閒的坐在石頭上等著引擎聲出現。但,一個半小時過了,沒有任何一個像司機的人出現。


最後,羅老闆叫我們走路吧!吉普車會從那一頭開過來,我們在半路攔截。由於大家輕裝,就放心的前進,順便欣賞不是非常容易遇到的景色。通常這些好像只有在颱風過後才會看到的,更不用說會有遊客像我們這樣,會在雨季時走這條路。對旅行來說,這也是意外的體驗。



沸騰的河水讓整個山谷澎湃激昂,我們站在吊橋上,有種隨時會被烹煮的危險感。轉進村落,另一番綠意正需要雨季滋潤。一階一階農田附近瞧不見混泥土怪獸,以石頭堆砌駁崁牽引我們走進時光長廊,台灣古代山區的部落也是如此吧!田梗上像是自由長出的小植物,不知是不是自然生長的。但這裡已能通車,不難想像現代化會加速改變這裡的生活。





大家一心一意的等待會出現的吉普車,但我們好像走好久了,只有歐豆拜經過,尼泊爾伙伴們還在候車處痴痴的等。羅老闆問那位仁兄對面的吉普車來了嗎?嘰哩咕嚕的交談後,尼泊爾伙伴將會得到殘忍的訊息,得要一路走到Ghasa才有車子坐。Ghasa在哪?總之我們從開始走到那裡好像花了四個多小時的時間。



這只是其中一小段涉水處,跟後面的路比起來,只是一塊小小的蛋糕罷了。大家走到快不行時,終於看見吉普車在綠色的山凹中出現。但我們不能馬上跳上車,因為挑夫和行李們都還沒出現。



大家開始拿出僅有的零食解悶,誘惑天真無邪的狗兒,從溫暖的氣候等到冷的發抖。



等到狗兒也趴在地上打盹,大家想辦法如企鵝般聚在一起取暖。



等到望穿「夏」水,我們開始玩猜猜看的遊戲,看哪一個尼泊爾伙伴最先出現在遙遠的山徑的另一邊。真的很遠,他們的身影像螞蟻般小,我們是靠他們身上反射的藍光才認出來。這已是等待一個多小時,快二小時後的發現。




原以為我們要坐吉普車,但因我們人多,行李多,所以坐公車轉運會比較方便些。當伙伴們一個接一個到來時,調皮的我們又想出新花樣,大家又獻花又奉果(糖果)的,但他們早已趕的氣喘噓噓,面色凝重。對於我們的殷勤,只能用嘴巴直接接住。





大家開心極了,走了半天,終於又有車可搭,而且是換大車。不過沒多久,又要下車走一段路,雨季的山區,這裡的村民想出以公車輪流接泊的方式,路從哪裡斷,就從哪裡接。公車才開始通行不到幾天,我們可是搭著剛出爐的公車往前推進。


通常這些好像只有在颱風過後才會看到的,更不用說會有遊客像我們這樣,冒著土石流的危險,跋涉行去。Bigund也真的一腳踩進爛泥裡,還在泥中尋找他的拖鞋。




真的非常欽佩尼國的勇士們,我們背輕裝過這段路都有點困難了,他們是一個人扛著二個大背包衝過去。羅老闆常提醒我們要走快一點,所以遇到這些地型,能小跑步通過的,我們都用跑。過不去的,他們還得搬石頭幫我們鋪路。



當見到橋時,我們知道又要換車了,公車無法過橋,所以會有另一輛在對面等,好在後面的路都不會太遠。



公車司機也相當勇敢,這麼大的車,能穿縮於這般林道間。像這樣的水路,他也毫不猶豫的開過去,這種事不太可能在台灣發生。我們坐車的人也很勇敢,已經這樣了,有車可坐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任誰也不會想跳車用走的。



夜色朦矓,我們共換了四部公車,每次得把行李一袋一袋的扛下來,走一段路,再換另一部。在Jomsom的伙伴每天望著在隔壁的機場,此時正在Guest House等待我們。短暫的分開增加不安,但這樣的不安又迷人的讓我們相見的情緒更加澎湃。Rajendra應該已吩咐好廚師煮一頓好料迎接我們了。




啊!我沒辦法忘記,在黑漆漆的夜裡,什麼都看不見,我以這樣的形況回到Jomsom,大家一見面,足足在門口站了超過5分鐘,如果不阻止,一下子有太多話在一夜也說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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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F 羅東運動公園

1873年6月梵谷寫給弟弟西奧的信中提到
"我擁有大自然 藝術 和詩,若這樣還不夠,什麼還足夠?"
當時的梵谷戀情被拒,意志消沉,除了畫畫外,一心只熱衷研讀聖經......
但最後被仍被神學院所拒

想一想,自己很幸福
除了擁有梵谷說的,
至少我的處境沒像他一樣棲苦(連教會都不要他了)

只是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
自己也跟梵谷一樣?
好像只是比他控制不在現實世界發狂的能力好一點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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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畫水中倒影,每當遇到湖,水池或大河,總是亂塗一通
畫這二棵樹時,其實是逆光,看不太清楚祂們的色彩,
後來我讓他們穿上自己想像的顏色
還是喜歡在一片自然裡

想到Renior 曾說:
你抱著一堆理論來到大自然面,大自然則把它們全都扔地上

但此時的我卻沒勇氣把理論丟掉
又不知如何實踐
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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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前夕出發至印度菩提加耶前,收到這份特別的禮物。感謝山奈提出如此棒的轉進路線,也謝謝天文學家贊同騎到哪算哪。三人聚在一起,又回到自然野溪的協奏曲裡,與溪水一起歌唱。

幾個月前原本我們約好要去走奇萊東稜,但要擠出六、七天實在是有點壓力,於是最後決定走馬洋山到大霸去。出發前一天,我們一直以為要去爬山,但天氣預告北部將有峰面,山奈告訴我們:改去武界騎車好了,中部不會被峰面影響。
我和天文學家毫不考慮就答應了。又可以到部落,尋找相似的身影,武界(Vokai)是布農族卓社群分部台灣最北的一支。

]

改去騎車的心情變輕鬆多了,因為不用背大背包,雖然出發前還有點擔心自己連車袋都沒有,怎麼去過夜。連行程都來不及看,後車架也還沒裝,隔天一早衝去辦完印度簽證,就回家牽車出發南下。所以我壓根不知道,有一半以上的路會騎在水裡。幸好,我穿涼鞋,而溪水又不會太冷。武界溪是條入門路線,在冬季時,水位較低,連沒什麼經驗的我,騎著阿光過河都能很快適應。


遇上第一個小瀑布,灘淺清澈,滿足一下上次無緣從瀑布騎過的癮。大學時就看過武界石城谷的照片,那時覺得這裡又是一個世外祕境。但這次來,經過石城谷時,這裡的景觀己被堆積的沙石掩覆。溪水蒼蒼,山風幽幽,我有點無情的騎過這個曾經被讚嘆不已的地方。




卡社溪與主流的交滙處,水變深了,水溫也降低了。達瑪拉民宿的主人說:此時,正是高山錮魚的產卵季。許多族人也會沿著溪,逆流而上,進行夜間活動。卡社溪的水色碧綠,讓溪水清澈許多。這裡腹地大,也是傳統領域的集合地點。



望著溪水淘淘,我實在不敢牽阿光過河。山奈知道我的擔心,二話不說的帶阿光過去,看著阿光快被水沖走的樣子,沒還弄清楚水的力道,我還真不敢自己渡河。


亮晃晃的無患子在溪畔看著我們,很難不去接近祂。溫暖的陽光撫慰冬季溪谷,武界溪水也暖暖的,雖然在某些程度上祂也有點被污染了,讓我不太放心的用無患子的果實洗臉。


到這裡時已三點了吧,原本我們想要不要騎去巴庫拉斯,但山奈好像擔心我們若在那裡紮營,會不會要付2000元才可以住一宿。但經過卡社溪和武界溪後,我們想乾脆紮營好了,再下去牽車的時間比騎車多,而且水量也變大了,我實在不想去印度前連車帶人的沖入水中翻滾。


可能去年大水,營地附近的木材還蠻多的,我們有點後悔沒帶多一點的食物燒烤.天文學家還拿出他新買的鎂棒,幻想自己是馬蓋先,能夠用那隻棒子起火。實驗的結果,還是帶多一點打火機比較實在。這些火可是我起的哦,因為這二位學家平常不太愛玩火(怕自焚)。比較早紮營的缺點就是酒一下子就喝光了,天文學家只帶了一缶清酒,實在是有點少。


由於這裡相當容易進入,也吸引一些越野摩托車隊前來,令人緊繃的引擎聲在溪谷裡咆哮。或許騎士們覺得當自己馳騁於溪谷中,水花濺起時的模樣很帥,但正當高山鯝魚產卵季時,這些騎士們意氣風發奔騰於溪流中,實在令人擔心鯝魚的處境.這些轟隆作響的引擎聲,這些越野歐豆拜,就像四處移動的炸彈。忽然間,也許身邊有日本魂魄,我颷快速度,在某些小徑上,試著騎在他們前面,或著踩著單車過河,讓他們放慢車速.


武界派出所就在法治國小對面,在部落二者通常互為鄰坊,這二個公家機關離部落中心不遠,具有布農圖騰的特色建築於九二一時重建。我不禁想像,原日式木造建築武界社的模樣。在櫻花雨飄落時,遷居來此以農耕為主的布農耆老說:這裡的地理環境很好,氣候溫和、冬暖夏涼,非常適合居住。

啊!前幾年一段時間裡,我也曾想把工作調到南投山區,只是這些想像現在成為假日時回看的夢境了。櫻花謝了,明年會再開;青春不再,人要在選擇中妥協自己的存在。


回到武界還早,二位體力還沒消耗到的伙伴還興緻勃勃的要騎去別的地方。不想再騎陡坡的我,等到他們從一條陡峭的山路滑下來後,才願意沿著村徑到武界吊橋。

順著吊橋往下騎,再往左方沿著水圳走,就可找到往武界曲冰古道的入口思源吊橋。起先我不想走上很陡的坡,但是二位健行下山的阿伯說上面可以看到很美的風景,而且山路可騎車,後來我還是牽著車挺上快80度的坡,另外一個理由則是我不想在下面枯等,變成蚊子的無限暢飲站。


上山果然值得,武界水壩上如綠松石般的水鏡映滿眼前。人們會為了”也許下一步視野會更特別”的思絮,舉步續前,我也一樣,再度踩上踏板,隨著古道滿地落葉前進。

這是山奈超級無敵車頂帳,只要去山上冷一點的地方,住在上面就相當舒適了。他的車頂帳也一度引起武界派出所警員的注視,因為我們隔天要在武界溪紥營,警員們不知道我們要外宿,沒見到我們回來,差一點要派出搜救隊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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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說我是佛教徒時
並不是在宣稱:我比你更有智慧
而是在低聲說:我有太多無明煩惱要去除
所以我選擇學佛
 
當我說我是佛教徒時
並不是在顯示我過去世累積了什麼福德
而是看到我往昔所造惡業多麼深重
所以祈求佛菩薩慈光加被、誓願懺除
 
當我說我是佛教徒時
並不是因為我要逃避人世、追求虛無
而是深知日常生活處處是道場
活在當下就是在修行
 
當我說我是佛教徒時
我的生命並非從此不再遭遇挫折
但是有了佛法相伴
挫折一一轉化成助我成長的因緣
 
當我說我是佛教徒時
我心中充滿無盡的感恩
單單想到今生有緣生而為人、具備修行的能力
又有機會遇善知識、得以聽聞佛法
就深心感動因緣不可思議
 
當我說我是佛教徒時
我知道菩提道上儘管七倒八起
成就佛道卻是我生生世世的功課


不同的光吸引著我
搖曳著的燭光穿透心中那片陰影
渴求天使之音從天而降
有人說能量會形成不同的光
什麼時候看到的光最亮?
在幽隱暗穢時
在生命陷落處
我被光吸引了
幾百年前印象派的畫家們也是

後記:我真的忘記自己寫了這一段話,甚至,己好久好久沒寫文章了。第一張畫原本要送一位前年認識,從美國退休到印度蓮師湖(Tso-Pedma)修行多年的諮商師Mr.David。當時,留在台灣醫療的他已癌末,一直想回印度渡過他剩下的人生,但死亡來臨時,他也來不及回去了.這張雙手合十的小佛是在尼泊爾拍的,相當小。每當我看見他時,心裡就湧出”願”這般的意象。畫裡燭光搖曳,讓我想到面對慈悲仁愛的光芒時,會讓人沒有掙扎,沒有想念,這顆心,於是寂靜下來。

不過前一段期間,有一種無言的抗拒。現在仍是有點抗拒的狀態,一種不想被某些人看見的隱藏。有一陣子,我驚訝於以前的自己,能一下子把腦袋裝的東西化為文字。也發現,原來自己並不善於以口語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透過書寫,比較能貼近內心真正想的。這一段期間,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所以什麼也沒寫。

幾個月前,一位朋友傳來這篇”當我說我是佛教徒時”,讓我升起分享這篇短文的想法。這也是點燃我心靈之光的一段話。

PS:這段期間,自己的生活習慣有些改變。雖然回家開電腦的時間少了,但沒有因此而更空閒,一下子看到朋友來的祝福與留言,還不知如何回應呢!祝福大家,隨時能被幸福之光照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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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人要清楚自己-面臨承受未知等待的極限點在哪裡。

在波卡拉等飛機已經第三天了,一個個行李來來回回搬的次數正挑戰著大家忍耐的極限。尼泊爾嚮導又鑽進Yeti Airlines公司的辦公室裡等待。沒人知道到底接下來要怎麼樣,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快10點多了,我和另一個尼泊爾人站在可以看到小綠是否要飛的角落。

他告訴我:第一班飛機已經飛過去Jomsom了!
我不了解,既然不是搭第一班飛機,我們有什麼機會可以飛到Jomsom呢?
他說:現在天氣轉好,今天可以飛第二班的機會很大。

聽到這個理由,我忍住心中的疑惑,沒直接問閔希,因為昨天我再三跟他強調,有第一班飛機我們才繼續等.現在去追根究柢也沒用,如果等一下飛機會飛,我是白唸了,也會惹得我們心情不好。



不久,只見天邊雲霧繚繞的一端,小綠又飛回機場。我們興沖沖期待著,第二班飛機總算回來了,而且天氣很好。地勤人員還
特別的跑過來告訴我,叫我們先拿行李上架檢查。

這地勤人員有點神祕兮兮的模樣,我不知道是不是敏希採用”地下”手段,讓他偷偷先讓我們”先上機後補票”?因為旁邊一大串坐在地板上,被行李包圍,同樣要去Jomsom的叔叔、伯伯、阿姨們並沒什麼動靜。我們則有點偷偷摸摸,不敢明目張膽的快速讓安檢人員檢查我們的背包。看著背包一個一個掛上通過檢查的吊牌,大家鬆口氣,也小心翼翼的往右挪動和我們的背包合照(如上圖一)。

”背包不會又這樣掛著牌子,等一下又退給我們吧?”地勤人員怪異的眼神,讓我心裡閃過這樣的念頭。會不會現在安排的一切只是為了給我們安慰?航空公司覺得沒辦法打發一直坐在辦公室等的敏希,所以才給我們”有希望”的禮遇?總之,我仍是不太放心的在旁邊看著,一直等到工作人員將一包一包的行李再度扛上小拉車,我才敢給自己有點希望。如果飛機不飛,那麼幹麻白做工呢?何況小綠已飛下來一陣子了。

我們的行李在外頭沐浴著多日不見的陽光,
推車往前推了一點,又前進登機一小小步了,此時,每個人仍充滿希望的等待航空公司宣佈登機的那一刻。之前,同伴們還拿起機場的掃把,學當地的清潔人員彎著腰打掃機場(因為有人覺得尼泊爾人為何不把掃把的握柄設計長一點,才不用彎腰九十度)也有同伴開始任意搬動機場裡休息的椅子。大家等到都混熟機場,只差沒在這裡過夜了。

我到能看見小綠起飛的角落,痴痴望著,不只我一人期待著它快點飛,身旁的阿叔正拿著手機問狀況,看他的表情和語氣,我想是不好的消息。

果真,厄耗傳來,天氣良好,但飛機的某部位出問題了。

在小拉車裡乘坐的背包們仍享受著日光浴,地勤人員也沒打擾它們。敏希仍坐在小綠辦公室無言的抗議著,他一直在積極爭取要加開班機,但航空公司的主管不買他帳的樣子。此時,一位笑起來有周潤發氣質的機長進去打了通電話。我還異想天開的幻想著電影情節,他會不會看到我們這群可愛的台灣女熟軍團,就會想辦法派人把飛機修好,怎樣也要載我們飛一程?所以我拿出自己有點深情的微笑,對著他,燦爛的笑著(請大家不要吐啊~)。

機長之後也到check in的櫃台,不知在確認些什麼(我有點自作多情的想,他是來看看我們這群等了三天的異國遊客)。最後我竟然厚臉皮的跑去跟機長說:我們想跟你一起合拍,因為沒見過如此帥的機長。他真的蠻Q的,右耳還戴著鑲鑽的耳環,笑起來很有發仔的味道。

但不知為何,他一跟我們講話,汗就嘩啦啦的像下雨般,他開飛機經過亂流時,是否也會如此呢?幾個女生憋住,不敢笑得太誇張,一直說我和機長的目光有電流傳來傳去。但,當他親口告訴我們,今天的飛機不飛了,因為飛機引擘有問題,正在等工程師確認。一切猶如電線短路,我的後腦肯定飄出看不見的煙。什麼嘛!不飛又不快點說,我們還多等那麼久。

我跟敏希說:上天不要讓我們飛過去,我們要用走的,出發吧!

接下來的二天就從浪漫愛情劇轉眼間變成類似火線大逃亡般的劇情片了!



PS:各位如果覺得一直看等飛機的事很無趣,那可以想像我們忍耐三天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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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蘭嶼 0F>                                              
每一筆海的顏色
湧進你的身影
我把思念畫進海裡
卻希望海浪帶走一切的想念
好讓所有飄遠遠兒的
因為
沒有力氣的我
不想再回頭
也無力等待
老是當在那掛著不動的explore
於是
拾起畫筆
畫下不再有你的
海的顏色


                                 <九份 5F>

唸了很久要畫海,卻始終不敢輕易嚐試。同伴說我的海的顏色好像地中海一樣的藍。我的確見過發著藍光的海,而且很收斂的沒畫上心中那片如宇宙浩瀚般的藍光。

不是假日的九份,依然有許多遊客。能夠出門畫畫的女人是幸福的,二位媽媽放了自己二天假,不用顧小孩,不用做家事,只要吃飯作畫即可。


                     <九份 5F>

海有一種魔力,連畫著它,也會被浪花捲進海裡,多少往事又載浮載沈於腦海中。我試著看著眼前的海,練習放下一 切,只做畫畫這件事。這種感覺真好,好像躲到一個角落,但這種感覺又類似六 年前,剛到台北工作時,我什麼都做不來,只能做”畫畫”這件事。

好像又是一場低 陷,畫多了,話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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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我忘了是印度教哪個特別的月其中的一天(知道的人可以告訴我),已婚女性白天會禁食,到廟裡燒香拜拜,回到家裡後,再端水幫丈夫洗腳,為丈夫祈福。今日,到廟裡上香的已婚婦女,身穿朱紅系列的紗麗,希望為丈夫帶回好運.

「鴻」(紅)運當頭,不知尼國有沒有類似的諺語?



會說中文的導遊還告訴大家:回家以後,丈夫洗完腳,你們知道老婆還會做什麼事嗎?在你們國家應該不會發生。
我隨口說著:該不會是把洗腳水喝掉吧?

導遊竟然說:你猜對了!

在場的女性幾乎用”家暴”的眼神掃射導遊一番。這一點尼國勝了號稱什麼都吃的中國人,再怎麼有美德的婦女,怎麼吞忍,也不會喝掉丈夫的洗腳水吧?




穿紅衣的已婚婦女代表另一半還健在。已滿頭白雪的阿媽,帶著一朵大紅花,雙手戴著一串紅手環,一眼就讓人瞧出她的丈夫還健在。伉儷情深,不知道她是不是仍需要端洗腳水給丈夫?


如果丈夫已經去世的婦女,只能穿白色的衣服(失去了先生,人生只剩黑白?)曾經看過一部印度電影「禍水」,女主角很小就嫁給快掛點的老阿公沖喜,結果才嫁過家門,她就得穿白色衣服,後來,因家人無法養她,送她到寡婦之家,而且還得剃頭。為了維持寡婦之家的生計,年輕的寡婦還會被送去供男人享用一番。西方世界的白婚紗有天使的祝福,而印度教讓寡婦身穿的白衣是讓人生變成慘白的。


印度教的婦女應當會珍惜可以穿紅衣的機會,畢竟大多數的男性較能抛頭露面,外出掙錢。





今天是女人出門的日子,在場的男性就少了些,廟前擠了滿滿紅色的人群,將Bhakhtapur染紅。這些豔麗的色彩,在印度教的國度中,顯出人們對傳統習俗相信且依循的熱情。


如果在台灣,穿這樣的紅色上街,肯定會引人側目一番,但是,在這裡,卻豐富了東方情調的原始美。向來不太喜歡穿紅色的我,在印度也曾買了一件紅色長衫,穿著它旅行,跟當地更接近了,自己也更大膽嚐試朱紅色系的衣物。另外,我的皮膚黑,穿著印度風的衣服在台灣出現時,有人會問我:妳是台灣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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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像天上掉下來的禮物!http://www.taconet.com.tw/ariel91019/calendar/  (更精采的內容在裡面)







9月底與伙伴馬拉松吃不停的看相片聚會,勇敢的跟蜍和狗屎二位設計師問:我們要不要來設計個2010年的桌曆,晚上看相片時,就可以順便挑照片了.

大家異口同聲,二話不說的答應了.有一些照片相當有趣,只因畫素的考量,所以只好忍痛割愛,沒在這一次的桌曆裡.雖然沒有銷售的壓力,但是蜍和狗屎給我們的,卻是令人驚喜,又相當專業的設計.狗屎”化腐巧為神奇”,把漫畫版的大家化為未來一年裡,看了會噗ㄘ笑出來的畫面,神情特徵捕捉的唯妙唯肖.(我們可以從1月笑到12月)

蜍精典的版面設計,讓每一張木斯塘的回憶更深,更美了.這一切,都是真的,也像夢般美妙.

桌曆裡的介紹和照片是這次的伙伴們一起貢獻心力提供的.這真的是一份情深意重的創作,真的很榮幸,可以擁有這麼棒的紀念品.如果大家有興趣,也可以加入預購的行列哦

一本應該只有99元(不含郵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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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等飛機第一天有的”餘興節目”,一大早有這些廓爾喀人在這裡列隊,歡迎幫他們爭取英國居留工作權種種權利的英國律師。歡迎隊伍以傳統的樂器演奏加舞蹈表演展演。主角還沒到,大家已經跳上好幾回合了。幸好,第一天有這樣的插曲。

我也是在第一天遇到那位同樣要前往Jomsom的和尚,他穿著一身長袍馬掛,看起來有點像有錢人,那時我並不知道他是出家人。我正好在機場跟另一個當地人打探飛機會不會起飛的消息,這位出家人很熱心說:你們很幸運,可以參加8/5在木克定(Muktinath)的大慶典,你們國家最重要的節慶是什麼?我說:過年啊!他認真的說著:那麼這個慶典就等於是你們過年那樣,你不能錯過哦!就這樣,一個短暫不到五分鐘的交談,就埋下了我們日後行程變動的重要關鍵。

第一天大家都沒搭上飛機,和尚和他朋友當機力斷,決定不等飛機,直接搭車+走路到Jomsom,我們則是再睹一天。

第二天呢?

老闆終於想起來,離機場很近的我們,可以不用七早八早趕到波卡拉機場,免得跟昨天一樣,到機場空等好久。他說:只要飛機會飛,航空公司就會打電話給我們,到時再趕過去就可以了。不過,我們還是得整理好大背包,先準備好一切。

大家仍是早起吃早餐,哪兒也不能去,不能跑遠,萬一飛機要飛,找不到人就糟了。無聊的等待,讓大家像奄奄一息的植物,昨天還生氣逢勃,今天一大早就想攤在旅館沙發上。大家非常有耐心的,等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嚮導絡繹不絕的來電,但沒有一通是叫我們趕到機場去的。

天氣似乎好轉了些,幾個伙伴在旅館大門口蹲,發現狗屎的筆記本上畫滿了大家口愛的卡通肖像,她的作品讓我打發了一些無聊的時間。這時,我又被嚮導警告:妳不要坐在地方好嗎?這樣很容易感冒!

終於,他跟大家宣布:可以搬背包了。這是第二回合,把大背包扛到樓下,再扛上車,再抬到機場裡。我還再問一次:飛機真的會飛嗎?敏希說:如果不飛,我們幹什麼把一堆行李搬來搬去。

原本以為,到了機場很快就可以等到飛機,但已經九點多了,看來還是有的等的樣子,航空公司的地勤人員說:目前Jomsom在下雨,正在等那裡的天氣好轉。不是說好可以飛才叫我們嗎?啊!到了機場才知道這個事實,這時只好任命的等了。不過才沒多久,一個地勤人員就跑來跟我說:可以Chek in了。大家又得手忙腳亂的把二位男士的大背袋提到櫃台。原本以為結束了,沒想到我們還可增加新的後補名額,我想是昨天那幾個決定用走的到Jomsom的和尚朋友吧!

當下我決定讓Amy先上飛機,因為如果真的要走上去,對剛發燒完,平常又很少運動的她會太吃力。接下來,就挑秀秀,因為她是護士,可以照顧Amy,所以良妹也跟著先進登機門了。一陣緊張又混亂的狀態下,他們幾個很快的通過檢查。我們幾個則衝到樓上看著小綠從濕碌碌的跑道上起飛。幾個人開心的在樓頂又叫又跳,又揮手的(結果只有Amy看到我們),只差沒有唱出楊承林的"帶我走,走到遙遠的以後~”。大家異常的興奮,今天,終於有飛機飛到Jomsom。


不久,也輪到我們將所有的行李拿去安檢,排隊進登機門,這真是令人歡呼的時刻啊!終於輪到我們了,終於輪到我們了......目前為止,沒上飛機的我們,還不敢太明目張膽的表現出興奮的模樣,還會有那種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的念頭閃過呢!


當我們確認他們幾個人坐的飛機,沒因亂流或能見度太底而再飛回來之後,知道他們確實到Jomsom。

 一直等到快11點,我大概已知情況不妙,因為小綠沒飛回來,表示我們無法飛到Jomsom。接著,殘忍的宣布--今日飛Jomsom的航班取消.但是敏希仍然不放棄,死賴在Yeti Airlines的辦公室不走。他說:我實在不想走Tatopani那一段路,所以我要跟航空公司反應,明天要給我們第一班航班的位子。進去候機室等上一回,大家等待的功力似乎已經到了極限。我跟敏希說:如果確認明天可以有第一班的座位,我們才再等一天,如果沒有,只是在浪費時間,我們必需趕緊和其他五人會合.

在無言的等待過後,敏希說:航空公司答應給我們第一班的位置,而且今天下午四點前,若是天氣變好,就可為我們加開班次飛到Jomsom。

午餐過後,我們趁著空檔逛街,豆大的雨嘩啦啦的下了起來,我們還天真的幻想雨過天晴,飛機會開這件事.回到旅館,老闆開心的說:歡迎妳們又回來啦!他叫我們把行李扛回房間,但我們怎麼也不想,朱媽還隨口說一句:我的背包跟著他們先飛走了.雖然外頭仍下著雨.一直撐到下午四點多,天色像是水墨畫般陰暗,閔希才跟大家說:航空公司沒打來,今天不會飛了.

正當大家垂頭喪氣的接受宣判時,有一件事又讓我們張大了口,
第一個打起精神,要拿行李上樓的朱媽說:我們的背包全部都扛回來了嗎?我找不到自己的那一袋.大家想也許是朱花等到累了眼花,紛紛又用自己的眼睛幫忙掃射一番.結果,她的袋子真的不見踪影,如她之前說的:我的背包跟著他們先飛到Jomsom了.

朱媽安慰自己也讓大家不擔心她,說著:沒關係,這樣我就不用打包行李,扛上扛下了.

今天開始,我們過著與五位伙伴相隔兩地的夜晚,大家總是不停的想著,他們這五個正在做什麼.Amy捐的香油錢,終於在今天生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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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館的鐵門外傳來幾聲可以算是閙鐘的喇叭聲,已經零晨四點多了。完全沒有光害的屋外,讓我看不清楚健行公司老闆是否”趕到”波卡拉。直到我聽到熟悉的交談聲,才確認他真的到了。

結果他見到我的第一句話竟然說:妳瘋了嗎?為什麼都沒睡覺?這樣令我很生氣,明天就要坐飛機去Jomsom了,妳不要發生任何狀況。我馬上轉移話題,跟他說:明天一早你要先去確認Amy的狀況,她發燒了,我很擔心。(老闆很聰明,總是先發制人)

一早,閔希告訴大家,因為我們是台灣人,所以申請木斯塘的許可證麻煩許多,因為外交部的辦事員認為我們跟中國有關係。總而言之,聽起來好像要弄很久,才把這件事搞定,如良妹說的:好像很好解決的事,尼泊爾人會用很複雜的解決方式處理。

<Day1:等飛機>

Amy的燒退了,看起來容光煥發,我們也拿到了許可證,一切有一種否極泰來的感覺。才六點我們就得吃早餐,七點趕到機場,因為有二位伙伴(小朱和祥哥)要搭最早班的飛機先走。那時我不太明白為何閔希要讓二位男士優先,還調侃他,一定是這次年輕美眉較多,所以要先支開這二位既風趣又有內涵的男士。

看著他們已經拿到登機證,我也很期等坐著飛機飛越八千多公尺的安娜普娜群峰呢!

決定可不可以起飛,除了要等波卡拉的天氣好,也要祈禱Jomsom那裡的風不要太大,二者的天氣要一起配合好才有航班。我們從七點多充滿期待的聽著登機的”廣播”,其實沒有真正的廣播,而是”口耳相傳”加上”親眼目睹”來行動。等了二個多小時了,坐在機場裡同樣要到Jomsom的阿媽一直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沒動靜,大家開始四處遊走,有些人跑到機場外欣賞植物,Amy則大方的佔據機場入口處警察的座位(如下圖)。

飛到Jomsom的飛機聽說只要超過11點就不飛了,因為到了中午,那裡的風會變大。我跑去問Yeti Airlines的地勤人員,飛的機會高不高,他說:Jomsom那裡的天氣變好了,但是Poon Hill那裡還有很多雲,所以還要再等一等。聽到他說的,那些烏雲馬上飛到我頭上,我的臉當下一定出現許多閃電。天啊!還要等到”三位一體”,飛機才肯飛,都已經快十點了,飛的機會真的很小。不過在宣佈今日停飛之前,還是有點希望的。這三個小時的等待,已經讓良妹躺在我們排在地上,看起來陣杖頗大的藍色背袋上。



正當希望逐漸被天邊的烏雲擋住一塊一塊擋住時,小Rum(尼國臨時被敏希拉來的工作人員)忽然衝過來跟我說:他們的行李在哪裡?他們二人要準備進登機門.我們快速的從一堆藍色的提袋中認出他們的,提著衝到運行李的地方,看著他們的行李快速的檢查,被放進拖車後.他們也興奮比著再以電話聯話的手勢,有點驕傲的進登機門了。

聽說飛Jomsom的飛機已經四天沒飛了,這是多天以來旅客可以進登機門的頭一回。我跟一些伙伴們說:第一次在加德滿都等飛進魯卡拉機場時,也是先進登進門,甚至都坐上小車子要上飛機了,但坐到一半又被載回來。


親眼看著飛機從Jomsom那裡飛來,他們可以先飛了,有伙伴說搞不好他們等一下就會出來了,因為看我們等好久,讓搭第一班飛機的人進去參觀一下候機室。我們呢?大家等到肚子都有點餓,打開乾麵蹲在地板上啃了起來。我心裡想,留一點乾麵好了,他們如果又出來,還有點剩下的食物”慶祝”我們很快又見面了。

我們的心情很奇怪,看到他們可以先進去,一方面興奮,一方面又捨不得他們先飛走。當從他們從安檢布幕後又走出來時,大家見到他們,興奮的歡呼起來。

航班取消了,沒有一個遊客可以坐小綠先飛走。可能是大家都沒得坐,失望的感覺也就不會被放大。明天還要再等嗎?閔希說:已經停飛五天了,不會一直停飛下去,今天已經有飛機飛回來,明天會飛的。大家樂天的再等一天,如果沒飛的話,怎麼辦?只能花三天的時間,從波卡拉到Joms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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