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ec 17 Sun 2006 18:51
  • 寒冷


發現一種冷

非常鎮靜地說著離開的準備
明明知道
你的理由是
謊言

卻接受你的眼  還可以正對著  我的眼
不散渙  不飄忽

還有另一種冷

竟然還能對著你笑
假裝
自已不知情
.
... ...
..........

想著要不要仁慈的我
只剩一些冷

存在


之間

  



以上為一隻拒吃雞肉的流浪狗 與 我 發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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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某個角落,還有村民搭著公車巴士越過5600M高的極地,在國與國的邊緣處,古時,這裡沒有現在的交通工具,他們已越過重重山嶺,朝著藏傳佛教的聖城前進,現代,連從喀什米爾到過的回教徒,都認為這裡是個平和的地方.待在城裡,看到當地的喀什米爾人與流亡至此的西藏人時有衝突,在邊緣處,為了鞏固在邊緣中心的位置,不免有這樣的社會鬥爭事件,於是我想到更邊緣的他方看看.

從Pongong Lake回來後就急著想去NubraValley,那時的快是由於在新德里時,朋友Nazir告訴我8月初有一團法國醫療團隊會到拉達克來下鄉服務並義診,若我願意的話,可以一起跟去,當時我並沒有特別想要去哪裡,只想待在一個地方,所以答應了他,並留下他拉達克朋友的聯絡方式,等時間接近了再跟他約見面,但是約定的日期快到了,卻無法聯絡上,拉達克當地的電話線路一直很難跟外面好好接通,網路也時常不通,我也幾乎沒去網咖,另外,怕原來去pongongLake的入山申請證過期,所以決定還是先去,有趣的是,當我去原來替我申請證件的Around whth Student  <註1>拿證時,工作人問我要何時出發去Nubra Valley後,就直接用從上面改日期,然後叫我去影印就可以用了,後來回台灣看到網站上曾討論,這種申請證很難辨,但我卻這樣拿到,到是白天又停電,我光是等影印就花了不少時間.心裡想,明天就可以坐著公車經過號稱是世界最高--5600M--的公路了,只是這種直接塗改的證件真的可以用嗎?

星期天一大早,我將大背包留在原來的Guest House,告訴老闆我3天後會回來,快步走到公車站,還特別提早到了些,怕自己錯過了這班6:00的公車,在車站來來回回繞了一會兒,公車並沒有出現,我緊張的問附近的人,,結果那裡的計程車司機告訴我,今天沒公車,我不信,又趕緊去公車站問,原來星期天不開車,原本有開但今年又改了,那時又沒什麼計程車要去那裡,有一個又要價2000RP,現在回想起來,和其它地方相較下,我很少在這裡遇到特別會出現不斷在耳邊招攬生意的人,正當我想放棄時,有一個有箱型車的計程車司機願意以1200RP載我去,他說若還有人要一起去,還可以更便宜些.為了信守準時而歸能趕上法國服務團隊的諾言,但又想去Nubra,聽說那裡會有野生的駱駝出現,所以,我還是花大錢去了,從開始自助旅行到現在,還沒有一個人花那麼多錢包車過,這位司機是Dalai Lama的信徒,還告訴我Dalai Lama 8月中會回leh城,到時,他會帶全家人去參見他.一路上他還蠻客氣的,隨時會問我:還好嗎?頭會不會痛...之類的問題
車子離開了Leh城,往彎彎的山路上開,一路上只剩光禿禿的山岩,往回一看,Leh城的房子密密麻麻地在擠一塊平坦的高原裡.走到一定的高度後就沒有柏油路,司機說:接下來會有些顛簸,我到時可要忍耐些.看著手錶上的高度計不斷上升,車行越高,我就等待著自己準備有高原反應,也許是在這裡待久了,我連暈車都沒有,只覺得心頭悶悶的,空氣變得稀薄.每到一個關口,就有檢查哨,我忘了經過幾個,只記得自己那時一共印了6,7份許可證,站哨的兵是印度人,比較大的哨站旁會設有小小的印度廟.越過5600M後就可以看到喀拉崑崙山脈,後面就是巴基斯坦,天然屏障似乎將戰火與不安稍稍隔絕於外,在海跋約莫超過5000公尺後,路旁的還未融化的冰層沿著山緣成為一道牆,有時會遇到正在融化的冰川,水嘩啦啦的沖到路面,形成一條小流瀑,司機說:妳知道地球暖化嗎?其實這裡的雪一年比一年少,以前這個時候還可以很多白雪覆蓋山頭,不過現在已經變得很少,不過冬天這條路是不通的,所以我們都待在自己家鄉.司機的家住在Deskit,每次到Leh城,他希望自己能賺到錢讓老婆很快樂,感覺起來他是一個照顧家庭的人,我記得還跟他談到了不少觀光的事,但是現在卻沒什麼印象,只記得有一個人買了油炸三角咖哩餃請我吃.


車子一到最高點,可是我的高度計並沒有在5600M的高度,不過一下車休息,就感到走起路腳很重,像是綁著鉛塊,要非常用力呼吸才能獲得足夠的氧氣,對印度而言,在這裡設置一個標示”全世界最高的公路”是否代表著與臨國中國有著微妙的比較,在西藏的一個地方,也號稱是全世界最高的公路,而旅人依憑著統治者炫耀國力的象徵,也想像自己越過那”最高處”,有什麼特別的感受嗎?老實說,沒什麼特別,也許還不知道這裡發生的故事.

當我到了Deskit,我請司機載我到SUNRISE Guest House,這是一位法國美女老師介紹的,她說這裡很安靜,又便宜,那時我發現並沒有足夠的RP,只有美金付給司機,他心情變得很不好,連再見也不說就開車走了,不過我覺得他後來又載了3個人,還要求我要付一樣的錢,跟他當初說的有些不一樣.


車子只能停在外面的路上,下了車之後,只得自己沿著路標找Guest House,村子裡很安靜,沒遇見什麼人,經過用石頭堆砌而成像牆又不是牆的地方,在多戶人家中才找到這家Guest House ,剛從馬路走進來時,看到山上的藏廟不會很遠,我好像在西藏一樣.





打開小小的木門,一走進去,我就知道這裡是自己想住的地方,我住在1F最接近花園的地方,房間裡二面都是落地窗,可以看見花園裡大大的向日葵,一進房間,我看到這副祥和的景象,沒有任何其它的聲音了,突然覺得很想睡,躺在難得睡到的雙人彈簧床,閉上眼睛,連窗戶都沒關上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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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的帕波魯村莊其實住家不多,但是卻有幾間頗大的民宿(Guest House),只見Som(我們的嚮導)裡裡外外地招呼大家,尤其是四個加拿大人,一副視為理所當然的樣子,就等著Som幫他們點餐、端菜,但心胸寬大的他,一點也不以為意,Som說出門在外可以互相幫助也是一種緣份。簡單的菜單上,我只知道炒飯、炒麵和湯麵,如果你的口味清淡,就要特別註明NO chillyNo Curry,而且塩最好自己加,不然食物可能會超乎想像的鹹。

 

我們17人中有一些人要到高耀(Gokyo4790M),其他的則是和我們一樣到基地營,其實到基地營(5340M)並無法欣賞到壯碩的喜馬拉雅山景,也看不到聖母峰,所以大部分的健行者都到卡拉帕特山峰上(Kala Pattar5545M)看昆布冰河及聖母峰,但是如果運氣不好,天候狀況不佳,也只能在海跋5千多尺的山區看白霧一片。在七天內我們要爬升近三千公尺,剛開始我還想自己背大背包,但穿上厚重的雙重靴,而且一下子就要陡上,最後還是打消此意,這是我第一次爬山沒有背自己的重裝,心中卻有些過意不去,我們有三個人,加上一個嚮導和瘦瘦的挑夫,他們穿著不怎樣的運動鞋,沒有排汗衣,背我們三個人的大背包,而且不習慣用腰帶背重裝,出發不久,我才知道他們兩個人的體力真的很好,Som還一路邊走上坡邊說笑話,因為怕我們光只走路太無聊。吹新多(Traksindo2930M)是我在尼泊爾健行的第一晚,到這裡已經是晚上600,山區裡沒有電,廁所是在屋外,木柴在古老的火窖中滋滋作響,村裡佛塔的肅穆把毛派份子的動亂不安遠遠的隔絕在外,晚餐我終於可以好好的研究菜單,沒有比這個還幸福的,健行不用背重裝,菜單上有許多不同的選擇,還有熱奶茶、可可或檸檬茶取暖,住在喜馬拉雅山上雪巴人的家中,在古老與文明中交錯,交通不便讓高山上的文化不容易被改變,但是人類首度登上聖母峰所引起的健行旋風所帶來的觀光潮卻因此而改變了雪巴人在高山上的宿命。

        每晚睡覺前要先把隔天的早餐點好,這樣比較節省時間,另外山區物資缺乏,並不是每樣食物都有,所以還要跟民宿的老闆確定一下他們是不是可以提供我們想要的食物,在高山上有許多的意外與驚喜,有時會吃到好吃的蘋果派,有時只有大巴(Dal-baht)飯,可是不能有半點的抱怨,因為我們在物資缺乏的山上。Chapati和西藏餅是我最常點的早餐,Chapati是尼泊爾、印度人常吃的白麵粉餅,西藏餅則是圓圓的上劃幾刀的油炸麵粉餅,大多和果醬、蜂蜜或奶油一起吃。SomBinod好像每天早上只喝一杯奶茶就可以撐到中午,中餐和晚餐幾乎都吃像小山一樣的大巴飯,大巴飯是尼泊爾人的主食,有些地方的大巴飯只有咖哩馬玲薯、白蘿蔔,有些則有不同的醬汁,由綠豆、黃豆、黑豆所熬成,大部分的尼泊爾人還滿能吃辣的,有一次晚餐我嚐試當地醃漬的辣椒,結局是痛哭流涕地辣了好久。

 

 

我們今晚要在布撒(Bupsa2360M)歇腳,從吹新多到布撒大部份是下坡,一路疾行,快到布撒村時有一段長長的陡上,當我在山徑上遇到一群一群穿著夾腳拖鞋,背著龐然大物的挑夫們,深覺自己是幸福的,畢竟單純的健行和在這裡生活有很大的差距,我們會羨慕他們生活在如詩如畫、與世無爭的環境裡,但他們只能付出許多辛苦的勞力換取微薄的工資,挑夫不只有男性,也有女性,在布撒前的上坡,幾個面色黝黑,眉尖點著紅色蒂卡的已婚婦女用頭帶一步一步緩慢地將背後的各種民生物資運到村莊裡,停下來休息時就用T字型的木頭拐杖撐住沈重的竹簍,此時山谷裡的住家已炊煙枭枭,山坡旁竟然有一小塊甘蔗田,我告訴Som,慧喜歡吃甘蔗,沒多久Som突然消失在山徑上,一直到我們結束一段上坡,才遠遠地看他拿著兩根細細長長的「棍子」,看著兩根結實黝黑的甘蔗,烤甘蔗就成了我們吃飯前的餘興節目。旅館前長條型黃、紅、藍的旗幟飛揚,當山裡的新旅館開張就會立起這樣的經幡祈福,天色漸暗,平和的山野仍不失青翠,用石頭疊碛而成的山屋遠遠地讓步伐蹣跚的旅人有所歸屬。

     今天依舊要早起,天色未亮,還要點著頭燈在昏暗的房間裡打包一切的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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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很長的時間與note book跟一堆看不懂資料為伴,
雖然我離山很遠,
但是山卻幻化成另一種姿態跟我重逢
從大森老師的口中我看到八通關古道的古人來去橫貫中央山脈的身影
那一年和已經去世的友人在大水窟山上遠遠看到南大水窟優美的草原坡
霧社太魯閣族的何大哥說著安東軍到巴沙灣的仙境
因為他的爸爸曾經踏著這條路徑,
他要走著爸爸走過的路,
以前族人要翻越稜線到花蓮去,但現在不用了
那裡有許多有趣的地名
鋸子的工寮...紅色之泉...
啊!
每聲溫馨分享的真情是幻化的山影
成為在回憶中奔馳的水鹿 














謝謝你們~~~如父親般關心鼓勵不安定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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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峽谷在秘魯西南方,在另一個克塔華斯峽谷(Cotahuas)還未被測量前,她曾經是世界第一深的峽谷,我特別偏好在山中可以經過小村莊的健行,所以選擇了三天,可以用更緩慢的方式來接觸這裡。從這裡的出入口是阿雷克帕城,城的附近還有米斯特火山(Misit5825M)及恰恰尼火山(Chachani6705M)可以進行二天一夜的攀登活動。

出發的第一天我們在公車站集合,隊員共6名,分別從德國、英國及荷蘭來,由於我前一天貪喝許多傳統的發酵玉米汁,一個晚上幾乎都在拉肚子,幸好一開始要坐五個小時的車程才可以到登山口。路上居民的穿著又不同了,女性戴著繡花精緻的牛皮帽及洋裝,和中古時期歐洲婦女的樣式相似,還有一個村民遷著一隻可愛的小駱馬上車。車子不斷的爬升,也可以看見成群的駱馬被放牧在原野上,車子到了芝野村(Chivay),也到了終點我們才開始吃午餐。

這次的健行我們只要背自己的保暖衣物、水和相機,其它的食物都裝在嚮導的大背包裡。剛開始是令人愉快的平路,由於自己從濕熱的亞洲來,外套一直披在身上,這段路若是沒有嚮導帶,實在不容易找到下切點。

 

被河水沖刷裸露的山谷旁有許多仙人掌,這樣的植被在一般的山區裡比較少見,接下來就是長達一千多公尺的之字坡陡下,有時必需經過一小段的碎石坡,整個峽谷巨大的縱切面在河谷的對岸直削而下,但並不是絕對的荒涼孤寂,有些山坡上還是綠意點點。

約過三小時我們就順利的越過河谷走到對面的山谷中,二月是南半球的夏季,諾大的瓊麻在山崖旁,一叢比一叢肥美,我們沿著之字形山徑慢慢上升,無奈我的肚子又開始疼痛了起來,真是尷尬,剛好又經過仙人掌叢,只好請大家不要等我,看到山徑旁結實磊磊的水蜜桃,已經無法像以前活潑亂跳的跑到樹下。上切到村莊的路時,終於可以沿著等高線走,我們走在圳溝旁,穿過枝葉茂密的叢林,充分的感受到夏季的濕潤,越過幾個駁崁後到了一戶人家,我也不敢亂吃東西,嚮導跟村民要了一些古柯葉,泡了一杯濃濃的古柯茶後,我已經虛弱的躺在床上,只依稀聽見外頭傳來一陣陣歡樂聲。

 

是不是神奇的古柯茶讓我休息一夜之後就恢復體力,一早我們就興奮的跟著這家的兒子到他們田裡認識各種香草及藥用植物、酪梨、蘋果,我們在果園裡穿縮,爬上爬下,也摘了不少柳丁、桃子,大家將摘回的香草泡成一杯杯花草茶,享受悠閒的早餐。

離開了這個人情味濃厚的小村,我們得繼續往下切,今天的行程全是陡下,不過到目的地只有三個小時,那個地方叫「天堂」,多誘人的名字,天氣嚴熱,吃完了路邊的仙人掌果實,繼續往天堂前進,原來天堂是有很多渡假式的小屋,小屋以附近植物的莖搭建,遠看像竹子,在小屋旁有一座游池,往小路下去可以走到河邊,河水湍急洶湧,會有被吞噬的恐懼,又看到可口的粉嫩的桃子掛在樹上,就在我的門前不遠處,終於可以大飽口福,連綁在樹的螺子都跑過來咬走我放在木椅上的桃子。

夜晚仍只有蠟燭,吃著這三天來最大盤的義大利麵,我感到無比的滿足。大家興起,到四處搜尋木材點燃篝火,每個人在熱烈的熊熊大火中若有所思,明早必需零晨兩點起床,我想夜晚出發是好的,才不會看見一千多公尺的陡上,這裡的居民通常也是半夜出發,躲避白天峽谷中的酷熱。

最後一天,我依舊是步伐緩慢,沒有登山杖真是少了許多力氣,所有的人在一片漆黑中前進,只有聽到喘息聲和螺子的鈴噹聲,好像是一連串的借過、借過…….,我也不能走得太慢,因為要趕早餐和公車,錯過了公車可是很麻煩,一天只有二班,我們可以趕上的是最後一班。

好不容易走到了最高點,又回到了當初的大路上,只是大家的腳步匆匆,急促的走過一畝畝玉米田,還來不及好好的回望峽谷裡自己的足跡。

 公車也載著我們的疲憊,一覺醒來,外頭的山谷竟然下起雪來,真是詭異的高原,現在是夏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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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07 Thu 2006 22:42
  • 邊緣

坐一個小時公車
騎一個小時腳踏車
上小學以後
我開始身在邊緣
不知道隔壁家同年齡的小孩跟我的童年有什麼不同
為了實踐登山生活的希望
帶著大小二背包 加 一雙直排輪
從西部到東部
睡覺的角落 變成只有2個塌塌米大
我不再想一直在邊緣
但,後來還是
一個”漢”女人生活在原住民部落
穿著短褲在山路上跑步
早已習慣看山看水的生活
終於,我以為不會在邊緣
移動到都市
心卻在森林邊緣處
我一樣在邊緣...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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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會忘記自己在海跋三、四千公尺的山區中行走,在古印加帝國的首都庫斯科(
Cusco
)的街道尋找印加的古牆,卻遇到擁擠的交通、絡繹不絕的觀光客,這才知道,在機場時,當地導遊驕傲的跟我們說:「這裡不管哪一個季節到處都是從世界各地來的遊客」,是真的。

多吸引一個喜歡去未知的山徑裡尋找意外驚喜的我,在庫斯科城我花了五分鐘就跟當地的肯娃族女老闆(Quechua)談好在八天之後的可樂峽谷(Colca canyon)健行,在旅遊手冊的資料裡,這條路線並不是很大眾化,原本我們以為要到阿雷克帕(Arequipa)後才可以找到安排這個健行的健行公司,沒想到這個路線不但可以在庫斯科城(Cusco)預約,而且在每個阿雷克帕的旅遊公司的門外幾乎都貼滿了此處的照片吸引遊客前往。

因為受限於旅行的天數,我在庫斯科安排二天的馬丘比丘之行,一天在庫斯科的山谷裡騎馬參訪附近古印加帝國的雄偉遺址,一天的聖城之旅,自己可以騎馬欣賞二月安地斯山脈的满山青翠,古印加人好似就在山巔雲霧中顯現身影,當地導遊告訴我們,印加人非常尊重山,在山裡他們也比較有安全感,因為山會保護他們,山裡有豐富的資源,所以他們是山之子民,我在安地斯山脈裡靜靜的呼吸,感受山之子民在山裡的安身立命的過往。
 


古印加人相信人是從帕丘瑪瑪(
Pachamama--大地之母裡誕生,所有人必需遵敬自然、珍惜資源。身處庫斯科城,在短短幾天瞥見曾經是南美最強盛的古印加帝國,在歷經幾百年殖民後,生活、信仰的混雜樣貌,諾大的巨石還是堅毅不動的在原來看守印加帝國心臟的要塞上,重重的提醒世人曾經璀璨的古老文明,城裡輝煌雄偉的教堂也諷刺的呈現了當初殖民者的貪婪、掠奪。

在三千八百公尺的安地斯山高原上,有一個最神聖的湖泊在秘魯和玻利維亞間,在秘魯最吸引我前往的是的的喀喀湖(Titicaca Lake),Titi是亞馬拉人(Aymara)對山貓的稱呼,caca則是肯娃族人的石頭,傳說中印加人的祖先看到神出鬼沒的山貓眼睛如碧藍澄澈的湖水,的的喀喀湖就是「山貓之眼」,另一個居住在這裡的原住民族相信太陽的家就山頂,雷電、雨水和冰雪都從這個湖中誔生。

的的喀喀湖是全世界最高可以航運通行的內陸高山湖泊,面積約8500平方公里,海跋3856M。從庫斯科坐巴士到湖旁的普若城(puno)約六~七小時,在整個高原上平緩的行走,沒有巔波之感。剛到普若城時,如海洋般湛藍的湖水在遠遠的招喚,剛巧每年二月初是普若城的盛大慶典,城中的大小村落的代表隊及管樂團,全身華麗炫爛的舞衣,卯足了全勁在這裡徹夜表演、遊行,我們就在熱鬧的音樂及歡呼聲中前往二天一夜的的的喀喀湖文化之旅。

第一天:烏若斯浮島(Urosà阿曼塔尼島(Amantani

在船上導遊用英文及西班牙文同時與我們溝通,第一件事情是提醒我們要如何尊重當地的文化,不能污染水源,教導我們簡單的原住民語,島上的烏若斯人至今仍以補魚為生,用魚穫換取日常所需,其他則來自於觀光收入,但是若是他也提醒我們若真正要幫助島上的居民請不要直接給錢,可以購買他們的手工藝品,也可以鼓勵他們繼續創作。烏若斯人使用湖上水生植物的莖來造島、蓋房子,以前連他們的船也是以此種植物編的,這種草並不是蘆葦,以前的人都翻譯錯了,但是這種交通工具並不適合遠行,只有用在來回小島的近距離,小島和船有使用期限,當壽命到了,島上的居民就會開始遷移,也必需重新造船。看見一位小妹妹用石器將豆子搗碎,旁邊還有以手工做成的陶器炊煮食物,踩在一節節以植物造的島上,看見當地人盡量以不破壞當地生態、文化的方式,引導我們認識這個原始的民族,而且他還很要求我們要認真的聽講。

離開烏若斯浮島後就啟程前往另一個小島--阿曼塔尼,天氣越來越晴朗,一望無際的藍也在眼前滿滿的,因為高海跋,同時有炙熱的陽光和冷烈的風。今晚我們就要住在這個小島上,在碼頭已有村民在等著接我們回家住。小島是一座小山,我們慢慢的走上坡,只見村民隨隨便便走就在前面遠遠的,聚落因地形的關係散居在小島上,每戶人家旁都有自己的耕地,居民以耕種馬鈴薯為主,還有一些不知名的蔬菜豆類,在家裡的小廚房養了一些碩大怕生的老鼠,也是他們慶典時肉類的來源。先前導遊就已跟我們說島上的居民吃什麼,我們就得吃什麼,他們不喝茶和咖啡,除非節慶平常也無肉可吃,所以也別要求太多。

趁著午餐的空檔,屋外和諧的景色讓我寧願在屋外晒太陽,我看見在田裡也有幾個村民正在耕種,整個村落卻是安靜的,面對遠遠平靜的湖面,這樣的徹底的藍讓人沈醉,馬鈴薯的紫花在一片青蒼翠綠中輕舞。島上的最高點
4200M有一個太陽神廟,從山頂往遠望,一排高聳的雪山就在湖邊際的玻利維亞上,當夕陽西下,粉紅的雲霞映照著雪山,雪山隨著橘紅的暮光相應在逐漸幻紫的湖上,視線沒有任何一個阻擋,只有驟降的氣溫令人不得提起不捨的腳步離去,夜晚,招待我的女主人幫我換上當地的傳統衣,邀請我們與其它村民一起跳舞,他們熱情都在排笛、吉他、鼓聲及不停的舞步中流竄奔放,但在高海跋,我已上氣不接下氣,外頭也開始下起如豆的大雨,全島在一片漆黑裡,蠟燭溫暖的火光雖然微弱,也讓我們在湖上沈沈睡去。

第二天:塔克列島(Taquile

    吃完早餐,村民們把我們送到碼頭,當船離岸時,他們不停的揮手道別,昨天也發生了一個意外的插曲,竟然在語言不通下,不知不覺的成了一個小女孩的"教母",我帶著疑惑離開這個還未被觀光影響甚大的純樸小島。昨天的大雨一夜未歇,湖色是深沉的灰,風浪也變大了,大家都還滿臉睡意,上了塔克列島,就可以發現這個島富裕許多,路用石頭舖砌,村裡的建築較為豪華,屋頂全是紅色的,在廣場上正在興建一座教堂,經費來源大都是靠著村裡的發展協會從觀光的所得中薵措,在島上的村民以傳統手工編織為收入來源,不二價,收入平均分配給有提供編織品的人家。在這裡導遊特別介紹不同年齡階級及婚姻狀況有不同的帽飾,這些帽子的樣式有些已經成為一股民族流行風風靡世界各地。

這裡小孩就精明許多了,想辦法吸引我們購買他們的編織品,手中也不停的織著毛帽,有點可惜的是我們並沒有許多的時間在這個島上和其它居民有較多的互動,每通過一個石拱門,就進了另一個村,又是一個歡迎,藍天也漸露於白雲間,氣候真是多變。

中午,我們吃了當地的傳統黃金煎魚,肉質果然鮮美,但是看見穿著紅衣,赤腳趕羊的小女孩,已經把我的心勾到外面,島上的婦女大都披著黑色的羊毛頭巾,其實很厚重,看著她們在小徑上穿梭著,身後滿滿蔚藍的湖面又再一次令人凜息。下到碼頭的路很陡,居民們皆以人工背負的方式搬運物資,這個港口熱鬧多了,又載來了不少遊客,望著陡峭的階梯不得不上去,雖然是在小島上,但是猶如在山徑中上上下下的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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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業的主廚 "阿母" 和 助理 阿?                             from:隊員甲

從那天羊肉爭霸戰<註1>我們輸了以後,阿母受小胖哥之託,努力的滿足每個期待驚喜與尊容感的胃,我們也自我安慰,想盡量擺脫純粹觀光客的體驗,在追尋地方真實和展覽性演出中建構自己所謂”想像性的真實感”,所以,我們殷殷盼望以食物來感受當地生活的真實性,好不容易千里迢迢飛到這裡,想辨法在觀光化造就的環境泡泡中找尋在地感,避開一下下常被恐嚇要注意衛生或會吃不慣的警告.我告訴阿母,出發前大家在討論這次來的其中一個目標就是吃到”當地食物”,以local food 接近我們想像的真實,從台灣出發前一直到了當地,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不斷跟當地的Travel Agency強調 "吃"這件事,不是要豪華,而是要多一點真實,但是坦尚尼亞的阿母仍不免以對西方人的想像,穿起西式廚師服,以西方式的文明外貎展現自己專業的廚技。我說:千萬不要煮太多白人的菜餵我們。



<ugali--米做的>                                   from:隊員乙(上圖和下圖)

這種很像發糕的米糕叫"ugali",通常是配肉一起吃,吃ugali時,要用手捏一捏,再沾著肉汁及拌著肉一起吃,如果沒濃郁的醬汁,味道非常清淡,沒用手捏口感比較鬆,用手捏過以後吃起來比較Q,小胖說:妳已經是非洲女人了.另外兩個挪威妹則是尷尬地看著。





<像梅干扣肉的味道-->要配Ugali>   
                                                                      


這一道菜在黑夜裡看不清楚是一盤”炒香蕉”,加進牛肉蔬菜和不知名的瓜類(味道有些苦,形狀有些像阿美族人的苦輪瓜),吃起來沒有香蕉味的香蕉,有點像地瓜,由於有一個女隊員拒吃香蕉,我們試著串通起來不告訴她,因為黑夜裡,都是矇矓不清的,可惜,沒跟所有人打好pass,當其中一個挪威妹問這是什麼時,好像是好色的天文學家馬上就回答:"banana!"-- 真是好一個”香蕉”啊!
恨不得把他當地鼠捶,好不容易才有一個讓我們耍調皮的試驗機會.後來我去原本是遊牧生活轉化成農耕型態的馬賽村裡吃傳統餐,香蕉真是他們的主食之一,不同品種,不同熟度的香蕉,用來加進不同類型的菜食裡,就連我到人生地不熟的小鎮上,吃的魚頭湯也是加香蕉一起煮,吃多了..真的令人不太想再碰香蕉...



阿母趁著我們早上去Serengati大草原欣賞動物和讓動物看的同時,竟然在沒有烤箱和現代化廚具設備裡變出一大盤烤肉起士派,雖然我們剛開始只想吃傳統食物,但是這樣的令人驚喜的野外餐,實在令人喜上美梢,由其是阿母頭戴著高高的廚師帽出場時,我們又回到觀光享樂裡.



除了第一天,中間從吉利馬札羅下山,到最後一天大家回台灣前我們住在飯店裡三天,我們每天都睡在帳篷裡,對於在帳篷裡睡那麼久的隊員,真是辛苦,美食還是最好的慰藉


吃完馬賽人烤全羊後,其實阿母壓力好像蠻大的,深怕我們覺得食物不好吃,每天他都會問我,隊員覺得昨天吃得如何,也會跟我說今天大概會吃什麼,我則是每天誇讚他的認真,也許是這樣,在有限的空間和只能燒煤炭煮飯的鐵窗廚房裡,他小心翼翼的料理食物,有一次大家等了4個小時,餓得沒力氣時,才看見他端出來我們沒辦法預期的美食,而我們狼吞虎嚥,在非洲大草原區裡,又是另一群滿足生理需求的哺乳類,花不到半小時,就吃完了。




每個營區都有限定的廚房,眾多game tour team的廚師們就得窩在小小的空間裡煮食,很來聊天才知阿母是回教徒,難怪他沒有準備任何豬肉,一提豬,他臉色有些難看的問:妳喜歡吃豬嗎?我說:不,不,不..我比較喜歡吃牛,最好是羊,他很高興的問:妳也是回教徒嗎?我說:不是,但是我知道大部分回教徒都很愛乾淨,不清潔新鮮的東西,不會吃它.他聽了真是高興極了。我根本不敢跟他提在台灣,幾乎每樣菜裡都有豬的影子,豬油,肉燥,高湯......後來我才知道,在這裡雞比較貴,一隻就比一隻烤羊腿貴.


<可愛高挑的挪威妹,剔牙司機好像只敢接近她們>
有一天 ,我們的午餐是可口的烘雞肉,一早阿母他們就辛苦地包在鋁鉑紙裡,餐盒裡還有水煮蛋,鋁鉑包飲料,小蛋糕,小香蕉,餅乾,巧克力.大家拿著滿滿一盒食物,到大樹下用餐,我們一邊打開餐盒,一邊看著在附近盤旋的老鷹,有時老鷹會俯衝而下,原來是在獵捕觀光客手上的雞肉,這裡的老鷹真是偷懶.當我和馬拉松醫生抬頭看著樹上的老鷹時,馬拉松醫生忽然覺得有東西接近,一轉頭,不到一秒的時間,剛從铝鉑紙拿出來的雞腿就這樣無聲無息地被捉走了,他連和老鷹掙扎或跋河的機會都沒有,老鷹把香雞腿捉到樹上,用彎彎的嘴的把肉一片一片撕下來,再斯條慢理地吞下肉,吃完以後,眨眨眼睛,停在樹上休息.這裡的老鷹似乎經驗豐富,專挑沒注意看肉的遊客,若有人故意把肉拿在手上誘惑牠,牠一點也不為所動.

大家在想:幸好我們不是小雞.....



這隻早起做日光浴,
不理我們的隼說:"我又沒吃到雞肉,怎麼把我的玉照放在這個題目裡?"

WIND說:"根據統計,大家有耐心花在同一個網頁瀏覽的時間是8秒3的樣子...委曲一下,你的大小跟那隻親戚差不多,讓人想像一下唄!"

<註1>台馬烤全羊之戰
http://www.wretch.cc/blog/wind1717&article_id=4986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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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頭頂如放煙火般燦爛的冠鶴,豔麗的身影像貴族般緩緩而優雅的飛過我眼前,此時,恨不得把短短的鏡頭裝上望遠鏡,拍不到又看不到,那時有些懊惱,210mm的鏡頭擺在防潮箱裡寂寞著.當我告訴自己,再怎麼拍也沒有國家地理雜誌拍的生動,當時想好好用看的就好,但是看到各種動物的姿態在原野裡的樣子,內心想以親眼所見的慾望,又從按下快門的

咔擦,咔擦聲中存在每一張照片裡,直到電量耗盡

國家地理雜誌裡提到:非洲不是一個地方」,而是一百萬個地方,它的地貌多樣性勝過地球上任何一塊大陸,而今資源的競爭越來越激烈,人與人的相聚,人與動物的相聚變成衝突,戰爭、疾病、滅絕都在這塊古老的大陸,上演著不同的歷史,在承受許多災難下,現代化及後殖民的反省下,這裡正在重生.然而我卻也看到擺脫不去殖民時代的陰影,觀光成了另一種全球化帝國主義的方式佔領這塊土地,雖然眾多保育專家又以不同的力量抗拒國家政策的現代化,但比軍事情勢複雜的政治現況,我們一群人只能先享有Safari Game Tour的消費,在資源開發保育和管理上,這是這些對立觀點的一個衝突展演,而我仍忽視曠野現實緊張的生存樣貌,在第一張照片裡以人為中心的想像,以為原野裡就如此寧靜詳和.


在這裡其實我比較難以感受「野性的呼喚」,反而來自人類的慾念還多了些,我們的吉普車在其它揚起黃土風塵的一部部吉普車後,大家只得把窗戶關上,各自戴著口罩,活像是重感冒的人,司機嚮導早已熟悉哪個區域裡有哪些動物可能在那兒棲息,當我們興高采烈看動物時,他則是看著我們的反應,看我們拍好照沒.其中一個嚮導車上有二本快要翻爛的圖鑑,他常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圖鑑上的資料讓我們在現場比對,可惜我只有在去Ngorongoro時才坐在他旁邊,除了精準的判斷任何在草原上,在樹上,有什麼特別的動物外,甚至連遠遠的,幾乎用肉眼分辨不出來,用望遠鏡仔細看才能找到趴在石頭上晒太陽的灰色蹄兔 ,都被他一眼瞧到.當我們正由下坡往Nogrongro火山口高地時,我請司機停下來讓我拍照,於是很自然的就打開門出去,匆匆按下快門回到車內後,司機告訴我:對不起我忘了跟妳說,這裡雖然還在路上,但是不能隨便出去拍,因為草叢裡可能有動物躲著,要是遇到犀牛,那可不好了,牠的脾氣不太好.我吐吐舌頭一直說對不起.
嚮導問我:妳知道為什麼這裡叫Ngorongoron嗎?我馬上拿出在遊客中心商品部跟服務人員哈啦問到的現寶一下,當馬賽人趕著數以百計的牛群到這裡來吃草喝水時,牛脖子上的叮噹會

gorong gorong」不停的響,這就是這火山口名字的由來,我也是這樣才記住這個地名.馬賽人以乾季和雨季的分別來計算年,乾季是荒年,稱「olameyo」;濕季是豐年,叫做「olrali」;在豐年雨量消退後,這裡換成一片的棕黃色,但是我們沒看到來趕牛的馬賽人,到是有幾個拿著手工項錬之類的在入口處招攬觀光客,有一個馬賽人還跟我說那是用獅子牙齒做成的.

一隻獵豹在這片漫漫黃光上享受著捕獲來的食物,有時牠坐起來看著不遠處的吉普車,在吉普車還沒下來前,牠早已在這裡追逐草食性動物,我們在很遠的地方看著獵豹,每輛吉普車都在保持著對野生動物尊敬的距離,不打擾牠吃早餐.

 
荒年裡,這裡的湖面外圍都成了一大圈的塩圈,這裡的紅鶴並沒有像我們預期的多,大部分都已飛到更北邊水量豐潤的湖區,這些紅鶴的體色不一,有些顏色很淡,顏色變紅據說是吃了一種塩湖裡的阿拉伯茶花黃素,一般的動物有可能因誤飲高濃度的塩湖水而致死,但牠們的食道構造及進食的方式非常能適應高塩量的湖域,吉普車不能靠近湖域,看到一些白花花染著粉紅的芭蕾舞者在湖岸,反而在附近很少看到哺乳類動物,只見一隻體態健美的羚羊左右不安的張望四周,走走停停.


這條流動的水域,讓視覺上的乾季原野帶來些濕潤,河馬諾重的身軀泡在水裡,在旁忙碌補魚的鵜鵠怎麼樣也排好擠在一起的換位隊伍,也不敢離河馬太近.環顧四週,我們及動物被一群山包圍,有了天然屏障,這裡真的很像一個不需人工建設的動物園,有些動物一生就在這裡遷徙.看到這副景像,又令我想到一首勵志歌曲--快樂天堂,然而快樂是人想像出來的,資源有限,現代生活的緊張與流變,總讓人在休閒的歔虞中把美好的想像構築在製造出來的和諧.


在草原的一處又看到一排的吉普車塞在那裡,因為車子很多,我們不知道到底發現了什麼動物,原本在想是不是看到花豹,這次來很想親眼看到花豹美麗的豹紋,所以不斷幻想著,因為花豹不會在光禿禿的地方出現,那會是犀牛嗎?這種快絕種的動物真的可以讓人靠著這麼近?等了一些時間,我們的吉普車終於可以往前移動逼近現場,一看,一隻成熟的公獅子正抬頭看著一輛白色的吉普車,不知在思考什麼,這頭公獅很漂亮,渾身散發著男性的魅力,那輛車上的遊客很興奮,拍完照後趕緊把窗戶關起來,不久,公獅就躺在這輛車的輪子旁邊,後來還有一隻母獅子跑來,正當大家盯著這一對看時,另一隻年輕的公獅從我們左後方緩緩走過來,我從窗戶外看到牠大大的獅掌踩著正發燙的地從車外走過,一點也不在乎這些吉普車,接著第二隻出現,第三隻,第四隻...牠們紛紛找到不同的遮陽傘」躺下來乘涼,最後就呼嚕呼嚕地睡著了.



另一隻躺在雄獅身旁的母獅不久後離開,我們看見成熟的雄獅突然爬起來慢步跟了過去,聽到牠好像生氣的嘶吼聲,大家從車頂看到原來牠正在爭風吃醋,把另一頭較年輕的雄獅趕走,不讓牠接近母獅,曾經看過一片影片,在獅子的世界裡,母獅要去打獵,若獵到動物,獅王就會先咬去吃,母獅只得再去打獵,若原來的獅王被打敗,母獅就要帶著還沒長大的小獅子遠走他方,離開原來的地方,不然新的獅王會咬死老獅王的後嗣,皇朝,權力,生存的爭戰在動物界這樣直接.嚮導說這隻母獅正在發情.



雖然獅子們與吉普車的距離很近,但是卻不會將身體靠在吉普車上,由於遊客們還得到下一個目的地,拍完照,看完獅子後,還是要離開,不能一直當牠們的陽傘,司機們慢慢地將車子小心翼翼地開走,若是動物們受到驚嚇,也讓其他人無法看到他們庸懶的模樣,他們已經習慣這些來來往往的吉普車,在這個沒有大樹可乘涼的草原,眾多的遊客前來成為獅子們另一個舒服生存的方法.


 

  我心中總是有一些頑皮的想法,不知趁牠們睡著時,能不能偷偷的剪到獅毛,在這裡待了一段時間,母獅坐在一群打盹的少獅旁,這時,雄獅又跑來了,這次就出現在我的窗外,真的好帥,不過我的相機沒電,牠那頭雄糾糾的”頭髮”真是有王者之尊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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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石頭城閒逛,我常常迷路,不然就是繞圈圈,幸好還不是很嚴重,否則獸醫生會宣判我得了精神官能症.在一個小巷子的裡,經過一家不太起眼的美容店,忽然從翻飛起的門簾,看到裡面有人在”紋身”,自從在香料之旅看到一個西方白人女子夾腳拖鞋裡白白的腳丫子上有著一道美麗紋路,我好想再去畫一個.在印度要畫雙手雙腳的女人是要準備出嫁的,但在這裡只要高興,就可以上美容院畫一下,原來這裡的回教女性是這樣裝扮自己.

問小姐一次要多少錢?我只要畫一隻腳,圖案簡單就行,她跟我比五隻手指頭.什麼?怎麼跟飯店的一樣貴,後來討價回價的結果是2000先令.
我問小姐:圖案可以維持多久,她說:大概2個星期左右,算一算時間,如果我現在畫,回台灣就看不見了,於是跟她說我過十天再來.
這個畫功比我上次在新德里畫的精緻多了,那隻在新德里畫的手,有時我會以為自己的手沒洗乾淨還是沾到泥土.



美容院裡當然也幫女性設計髮型,原來辮子頭還要再加上假髮編上去,在還沒編成辮子前,頭髮像鬆掉的菜瓜布

離開這家店以後,晚上想複習一下這家店大概在哪裡,怎麼想也想不起來,隔天早上,只能趕快回到附近的明顯物,但是每條巷子都好像,我左繞右繞,找不到在哪裡,只好問一家咖啡店的小姐,幸好我當時拍到這家店的招牌,拿著數位相機問她,小姐很熱心帶我過去那兒,因為我的記憶力不太好,怕又忘記了,這次我從咖啡店開始一路沿著這家店的照了幾張,這樣子我就有”地圖”了.



要回台灣的前幾天,我如約地跑去美容腳,心想再問一下價錢,沒想到她竟然跟我說要3000元先令,她說3000是畫一雙的錢,我說:我只要畫一隻腳,是不是1500? 妳上次說要算我2000,妳忘了嗎?難道她的記憶力跟我一樣嗎?後來她說2000先令畫一隻腳和一隻手,於是我讓自己圓圓的手臂和晒得不均的腳丫子上妝一下.

但是,也許是每天洗澡的原因,美麗的圖很快就變淡了,回去之後,朋友說:為什麼妳要腳上畫嚇人的蜈蚣?不到一個星期,這條蜈蚣和手上的臂環很快的消失在肥肥皂泡泡裡.
明明是優美的蓮花,哪是蜈蚣......



小姐在我腳上和手臂上飛快的畫著,完全不用看草稿,她說:我喜歡自己設計圖案,畫完之後,還要等上面的顏料乾掉,才能用清水沖一下.
在回教的國度裡,當地女性們不能露肩膀在街上走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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