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穆朗瑪峰(Jumolungma)是藏人對這座全世界最高峰的尊稱,傳說這裡是長壽五天女住的宮殿。其中有一位騎著紅色老虎的女神住在這裡,最為藏人所崇拜。我們也為了看她而來,不同的時間點所看到的山景實在令人驚豔。尼泊爾人則稱此峰為Sagarmatha,意為天空之女神,據說這名字是在二十世紀時尼泊爾政府才為此峰命名。而現在大家貫稱的Mt,Everest是英國政府在喜瑪拉雅山脈進行測量時紀念測量此山峰的Gorge.Everest爵士。

二位醫生和白雪公主由一位挑夫(Begun)從下午二點半左右開始從5100M的Gorshep開始攀登,金黃的山景真讓人由心讚嘆自己能站在山腳下遠眺.

但哪一顆才是Sagarmatha呢?沒有攀登Kalapatter,真的難以見到她的容顏。






今晚EBC團員全體有個歡樂又溫馨的下午,看完大家的照片與"動畫"版,我們不斷在許多影相前大聲驚呼,明年夏季的尼泊爾Dolpo trekking在伙伴的夢境裡出現了.

小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7) 人氣()



2002年之後,我待在宜蘭,所以每次到尼泊爾過年都會準備鴨賞之類的名產代表台灣食物,而敏希會叫挑夫們到村子裡捉幾隻雞,尼泊爾代表煮咖哩雞,台灣則煮燒酒蒜頭雞,讓台、尼所有伙伴們都能一起吃年夜飯。而這次人在台北,連背包裡到底裝什麼,或帶多少錢都搞不太清楚了,所以我們的年夜飯好像有點沒下落的感覺。

尼泊爾人吃傳統大巴飯是用手捉的,原本我也想讓大家在這一天吃個手捉飯,但骨科醫生和外科醫生從Gokyo回來與我們會合時,聽說每天都叫牛排吃(在山上牛排和蛋炒飯的價錢差不多),加上水管結冰,我們沒有水,不方便,二位醫生又想吃牛排,所以大家都叫了排(牛或雞)餐,不過,我覺得分開吃起來感覺怪怪的,因為只有我們自己吃,挑夫們的大巴飯還沒煮好。

每年在尼泊爾的除夕夜我都會想一些活動讓大家同歡,今年我壓根想不出來要做什麼好。原本在台灣我就很少玩團康性質高的純娛樂活動,幸好有白雪公主提出這個有趣的遊戲,再稍稍調整就可以全部的人一起玩了。這些活動主要為了讓挑夫們感受歡樂,排解多日工作的辛勞,也是另一種感謝,我們則是陪伴者,透過一些簡單的互動,發現他們就可以樂到天邊去。我不喜歡對待他們只是一個工作者而已,記得多年前還有一名女性隊員告訴我:為什麼那個挑夫跟我們同桌吃飯?這個問題深刻,我從來不會禁止或故意不讓挑夫不跟我們一起吃飯,但某個挑夫和女隊員一起吃,卻挑起了戰火。原來階級意識(當然還有其它原因)多少都在不同人心裡。



這個遊戲規定同一隊的隊員只能踩在報紙上,二隊派出一個隊員代表猜拳,猜輸了栽判就要折那一隊的報紙。所以最後大家會越靠越近,經過簡單的示範後,大家想可以開始玩了,正當猜拳時,敏希卻抗議不知道規則,不就”剪刀、石頭、布”看誰輸贏而已嗎?但尼泊爾伙伴真的沒玩過”剪刀、石頭、布”,所以我們得從這個小遊戲開始解說,敏希再翻譯成尼泊爾話讓挑夫們了解。其實挑夫們還一知半解吧,因為連同時出拳都有點難度的樣子,有些挑夫得靠平日察顏觀色的功夫看自己輸贏,常常在搞不清楚的狀態,反正遊戲好玩就好,連在旁觀看的雄大們(高大的西方男子)都在旁叫喊。


因為每個人要脫鞋子,有二個挑夫還特別跑去洗腳,難為了當栽判的櫻花公主,還要忍受著各種爬十幾天山下來的各種”魚干味”。這就是除夕夜的暖身活動,台灣伙伴還是比較安靜些,如果我不是這個角色,我想自己也會更靜吧!


大家其實都已經喝了一點威士忌,所以臉已經紅通通了。Raji一臉看起來就不是很清楚狀況的樣子。



到最後,女生被扛上肩膀,我們都很過意不去,因為忽然想到白天大家已經背重裝走路了,晚上又要這樣操勞。因為我們(台方)沒辦法日也操,夜也操,已經連續五天晚上夜夜昇歌,白天我們都走得奇慢無比。


這些報紙是臨時跟這家Guesthouse要,膠帶是植物學家發揮愛心去外頭的干仔店買的,有點小克難的臨時道具。我想他們是為了把沈重的我扛上天花板,加速了報紙分崩離析的解體。


團體歡樂照片是wildheart師兄照的,他很會捕捉現場的氣氛哦!

其實我心裡想著一件事沒做。也許是這次沒發生什麼重大事件,有些回憶似雲,讓風也輕了起來。

小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2) 人氣()



2008年第一波強烈寒流下來,我就灌了一些威士忌,在天池山莊滿臉通紅的走來走去,其實已經從前一晚就開始喝小紅了。現在想起自己的不知好歹與憨膽,在論文口試完神智不清,不顧一切的從花蓮走到這裡。好像用盡一切力氣般,這樣的強度讓我在尼泊爾加德滿都的國內機場等飛機時,還可以拿出筆記本寫下一小段獨走的心情。

老是在許多錯亂的時空下,品嚐這些讓心情混亂與來不及調試的交界線。我已無法被什麼人生道理或前途一片光明的話語所激勵,因為當時的我不想再接受人生應該要如何如何照著常理的正軌走,有時走在危崖驚險之處,才能感受"活"是什麼。不過終究還是明白,在這一切筋疲力盡之後,有天池山莊的溫暖與安全讓我可以稍稍依賴一下下,才可以讓自己如此放肆與任性。



因為我已經快冷死了,下午又躲進被窩裡,被子也冰冰的,在裡頭發抖了很久才能暖被打盹。最後還是清雄和老邱他們說火已經起好,才足以讓我從被窩裡鑽出來。但是,在廚房裡"起火"根本只是一堆狼煙,嗆得大家噴淚咳嗽。火呢?火呢?我衝去小木屋前拿火種,希望一下子就可以升起熊熊烈火取暖,可是室內不通風,還是把整鍋火碳搬到門外。風一吹,火勢才漸漸轉大。後來好像疑似燒了一把可以當椅子坐的木頭,火才趨於穩定。

我決定和火在一起了,只有它才能給我足夠的溫暖。


一邊烤火,可以一邊發呆,不知是太溫暖了,還是酒喝多了,還是缺氧?覺得四週景物開始在頭上天旋地轉的跳舞,頓時間只想躺在地上。有時會有一、二個登山客來搭個腔,我只想跟火默默在一起,加上頭暈,實在是鼓不起什麼氣力說些什麼,我想那時一個人對著火爐哼哼唱唱的活像個自閉兒吧!

天真的想要去撿很多很多木頭,可以燒到晚上,清雄告訴我晚上就要躲在被窩裡睡大覺了,有誰會在外面吹冷風燒木頭?我忘記了旁邊是山莊,不用露宿。



有了溫暖,雲也開了。雲霧散去之際,整片霜白像甜甜圈上的糖粉撒滿奇萊南華山區。斜陽鑽透雲霧,這是繼續留在山上的禮物,一些登山朋友到了奇萊南華,聽說也看到這一整片掛在箭竹草原的晶白霧淞。



楊喚曾寫一首詩,裡面有一句好像意思是這樣子的:風兒沒有自己的家,走來走去,不知到哪裡才可以停下(我忘了原文是什麼)我想風兒喜歡白雲背後的天空藍,藍天一出現,風兒就暫歇疾速的步伐。




仍有一潭孔雀藍碧水澄澈的鑲在瀑布的冬景裡,嘩啦啦啦。




放晴後,鐡杉掛了冰鑽,風一吹動,叮噹 ㄎㄧㄥㄎㄧㄤ的飄下一些融化的冰水。我的腳其實已經扭傷了,實在很想慢慢走就好,可是小賴好像是噴射火箭炮,看她很擔心自己會破紀錄走超過2小時半的樣子,我還是硬著頭皮跟著她的步伐。嗚~~到現在腳踝還會痛呢.  

小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 人氣()



好像我們有十三天沒有洗澡,但還是可以靠的如此近。我很喜歡這張照片的氛圍,那一天慢慢步行在這個頗大的雪巴村,還有一直出現在我們身旁的陽光。

因為我們不走Gokyo,所以在Dingpoche(4410M)休息一整天,幸福的是我們有套房可以住,對於已經拉肚子多天的狼學弟和植物學家來說,這是一大福音。不必擔心佔據廁所太久。

一直拖拉到早上十點多,大家在這個大雪巴村意思意思的走走,原本要散步到Chhukhung(4730M),來回聽說要四個小時。可是前一天才從Gorak shep(5140M)走了快十小時才到這裡,其實才走沒幾步我就想轉頭回Guest House了,但敏希還是擋在後面,不太想讓我回頭,不知他是不是真的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開始滔滔不絕的政治演講,還是一時演講的癮來了,好不容易捉到聽眾。也許自己硬是撐著,當天晚上在烤牛大便火,進行台尼歌唱擂台賽時,就發現自己已經開始燙了起來。我無力像在台灣那般繼續把酒言歡了。

三更半夜爬起來找退燒藥,慘的是,原來我搞不清到底燈的開關在哪裡,足足摸了十幾分鐘才可以找到開關,找到藥。幸好要下山了,但我又有一種微微的失落感,好像已經找到回來的感覺後,卻發現自己又快離開,特別是敏希跟我說:

健行已經結束,最艱難的已經過去了.

我的身體狀況隨著海跋下降而變差,怎麼就結束呢?還要走五天上上下下的路下山啊!

小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5) 人氣()




真是不太好意思,還在過年期間,我就寫出這樣”營養”的標題。但這真的是與此次我們EBC(Everest Base camp trekking)晴天團最切身相關的東西,所以,不由得在心裡念茲在茲的回溫。

再回到Namche Bazzar時,大家已經先回到旅館,我喜歡黃昏陽光的顏色,縱然外頭的氣溫好像是零下八度吧,我在後頭慢慢晃盪著,這樣的慢,我想是因為這次自己意識清醒,沒有任何的災難片上演,比較多的反而是化厄為喜的搞笑劇。

之字型的路一彎上來,一位灰髮斑斑的雪巴老阿媽捧著一坨新鮮的牛大便朝著Namche的廟緩緩的走著。她不用任何器皿裝這坨牛大便,就這麼讓它躺在手中,還有點微濕牛大便,似乎還能讓人感受的出這是剛從身體”誕生”出來的。

我的目光隨著手掌上的溫熱而去,Raji(其中一位助理嚮導)告訴我,那是雪巴族人特有的祈福方式,要用小公牛(不是犛牛)新鮮的大便當做儀式中重要的材料。因為雪巴阿媽不願意拍照,所以我請Raji問她可不可以拍大便,她隨即把手中的大便捧高。巴掌大的牛大便在鏡頭前,我想到自己生活裡"大便"純粹是污染物,但不同的文化生活脈胳下,牛大便卻是索羅昆布區重要的燃料來源,這樣就可以不用砍樹燒柴。當沒有足夠的陽光時,山區的氣溫隨便都在攝氏零下六度以下一直到零下三十度中,我們等於是在一個大冰箱裡。一路上,夜夜圍著火爐的溫暖,還得靠一坨坨乾掉的牛大便而來。

回到旅館,沒水沒電,看到現代化的電器烤爐只能晾在角落,

"燒個牛大便好像比較暖吧!"

大家不約而同的想到路上有一個村婦正在搓牛大便團,真想回去要個幾個。
牛大便,成為我第一個想要分享給大家,在喜馬拉雅山腳下的文化體驗。

我們所發生的事,也與"大便"相關,"咕嚕咕嚕"成為每日尼泊爾朋友們消遣我們的笑柄,最後我竟也成為咕嚕成員之一。

小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


事情真的很奇妙,六年以前我幾乎是趕著時間從EBC最後一個Guest House下山,一路一直趕。回到加德滿都時,為了趕當天回台灣的飛機,連洗澡都得加快速度。對於EBC回程的一切盡是模糊,太匆匆,而上天還是給我機會再回去,回到團隊的經驗脈胳裡。

六年之後的我,經歷了一些愴惶失措的滄桑,寫完了一本關於女性背包客自助旅行與部落格書寫的論文,在出發的前一天,還沒有拿到指導教授的離校同意簽名,來不及親自辦離校手續,行李還沒打包,無法上班,甚至無法寫好一篇短文,手裡堆著幾篇要交稿的補充資料,面對著一團混亂,如此心神不定的等待上飛機的一刻。

從自助旅行第一次到現在,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還有一點時間處理事,有一種讓自己什麼都做不來的哀傷,但我卻無法說清楚那是什麼。

這一次,我不若往常,沒有開行前會,沒有太多太多的提醒與言語,就這麼放著,我實在沒有能力再進行”團隊經營”這件事,就讓EBC這個目的地維繫著彼此。神奇的是,預料中會離開的離開,會留下來的會留下來。伙伴告訴我,要一起旅行也是要有緣份的,我仔細回想了過往的脈絡,真是如此。

我正等待著壓力鍋解壓,等著教授簽字,等著把離校手續的資料寄給同學。

小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9) 人氣()



和喜歡的朋友一起親近山林是多美好的一件事。有一回冬季在黑森林裡來回接人、送人。一個人穿著冰爪、帶著冰斧走過這片冰林,也曾踩在雪深及膝的黑森林,一邊快要罵出髒話的跋腿下山。




原來我還蠻喜歡黑森林的,但我卻無法用相機記錄這片森林的樣貎。到了黑森林營地時,興奮的在那裡晃了幾圈,我們曾在這雪白黑森林裡生活過幾個冬天。







獨自再走到圈谷,想記錄久圍的雪山主峰,可惜天氣已經開始變壞。今年第一次踏上雪徑,冬天也將在天寒地凍的山區過年。





啊呀!我寫不完這篇了......

小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



這裡大概是目前我爬山以來最有熟悉感的大山,大學時代時,幾次雪訓和二次聖稜縱走基礎訓練都在這個山區裡渡過。而我,也要再回去”他鄉”。六年之後(啊!已經這麼久了)在這個特別的階段裡,我(將)再度重溫這些對我生命脈胳裡重要的地方。每次帶隊出國,我都會面臨一個功課檢示生命處境的狀態。
有許多因緣聚合好像都在不同的時間線性上發生,等待未來交疊時擦撞出不同的火花。

記憶中不曾拿著鏡頭拍下這樣的三六九山莊,也許是山裡的靜謐、悠緩的步伐、不錯的天氣,加上這一路上,難得沒有絡繹不絕的登山客。



太喜歡這樣的安靜,以致於一回到繁閙的台北街頭都有一種煩悶的壓迫感。會有快20天的時間,我可以每天對著喜馬拉雅山脈,而什麼時候可以停止會讓自己重傷的追尋?






輕鴻一瞥的走過這些過往,在往事裡隨意撿起記憶的落葉。


沈戀在藍天下翻飛而起的雲絮,我曾經拿著畫筆畫下白木林,為祂填上心裡想像的色韻。也曾走進白木林,看著一片鮮紅的巒大花楸。能訴說的盡是一片往事。在往事下,所有的風景捲進熟悉裡。



原本提議要有這次活動的人都沒參加,而我帶著一種抱歉的心情上山,因為當登山的目的成為一種責任時,就不再是單純的接近自然了。

小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夜裡,我看不見吊橋另外一端的終點,沒有距離感,眼前是一團濃濃的黑,只有飛到眼前的霧氣撲上一陣陣白氣。

眼前的木板穩固嗎?我看不清楚,看不到的終點,讓我的腳步不會加快,反而更小心翼翼踩踏在溪水淙淙的暗夜裡。其實,那時才不到六點,夜色就好像被所有的黑幕隴罩。

我稍稍把頭瞥向溪谷,想看看這溪谷有多深,但深怕另一團黑如一個大黑洞,把我吸了下去,我走在吊橋的中間,不偏不倚的往前移動,好像走歪了,就會從鐵線的大洞裡,如劇情片般的掉下溪谷。所以我想像著,不能讓這樣會令人張大嘴巴的失誤發生,然而這一切就只是我看不到黑夜中的那一端所幻想的靈異事件。

這是一個人在黑夜裡走在300公尺吊橋上的經驗。與這些照片相關的是,”走在吊橋上”,但地點則與這些照片毫無相關。我忍不住先回味了搖晃在黑夜裡的些許慌張。



終究,我還是覺得吊橋有一股濃濃的畫意在,吊橋不是平的,不是直的,是一條弧線。在二側山谷裡,放著一個固定的微笑。映在木板上曲折的平行線,仍交集光與線的節奏,讓行與其上的人沿著有規律的次序行走。


喜歡看吊橋上的人,晃呀晃的,停格在二側山谷間,吊橋讓我們得以跨越在溪谷之上,想像如飛鷹騰空其中,望向清澈的漴漴流水。但,一瞬間,又被左右或上下晃動的腳步震醒,怕自己真的從鐵絲洞口鑽了出去。真是有點尷尬的想像。


吊橋微微曲折前進,它的盡頭鑽進一片楓色裡。朝日暖韻也鑽進不同色系的樹梢中。


另一種常在山裡出現的,是美麗的木橋,天然的木頭本身就有自然曲線,不似人工設計般工整有理性。踩著黃葉鋪成的山徑,我走進一幅畫裡,畫裡有自己悠然的想像,有你們在身旁的微笑。


小橋與親近的水徑是行者願意停駐的地方,尤其之後已經沒有水源。若有一隻可愛的褐樹蛙在石頭上,牠看到的人類是否跟我看到的角度一樣?

一股涼意被山風不斷捲起,常常有人問:山裡的水可以直接喝嗎?到現在我還沒喝到送醫急救過,這問句應該對我來說應是肯定句了。


像是脊錐動物的骨骸般躺在山林,結實的木橋在自然裡有著工整的不協調,太整齊,好像是一連串節奏理性的音符,啪啦啪啦的讓登山者走過。



橋斷,但仍阻檔不住前行的腳步。我在橋的另一端看著類似災難片的畫面,崩壁後是一欉綠意,這橋,何時會再是橋呢?

小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7) 人氣()



要怎麼留住部落的色彩?
記憶會褪去,相片呈現的是去脈胳化的凝視,而我仍把對部落自然浪漫的想像揮灑凍結在如粉彩般的記憶中。忘了要停駐,才能真正在心中留下部落的顏色。



一直還沒有勇氣再拾畫筆把色彩的感覺找回來,不知道是自己的心僵硬了,還是手沒感覺,在這令我想擁抱的色彩中,突然湧起一種快癈掉的感受,裡頭躲藏著一片荒蕪。美和自然的浪漫情懷總成為鄉間部落的想像,我同樣也是製造這一大片濫殤的共犯。即便如此,我還是製造出這樣美的幻像出來,驚覺攝影如蘇珊.宋妲所提及:從一開始,攝影便指向了捕捉最大可能數目的題材,可是繪畫從來沒有這麼帝國主義式的視野。那麼,我用繪畫的角度捕捉,以攝影的方式記錄,那是趨近於中間路線嗎?


夕陽的暮光溫和,真想知道,一年四季在這裡居住的人們,如何在不同顏色的風景中生活?他們眼裡的楓林是怎麼樣子的?





最近不知怎麼了,身體一直想回山上歇息,看到都市的種種,實在有一種人造塑膠的空虛感。並非我對流行文化的一切完全不去注視,我的眼光仍會停留在女性服飾的線條以及女用手提包的各種造型上,偶爾,目光會隨著打扮新潮入時的OL女郎移動。

我發現自己在都市裡太噪動不安,今天同事討論讀書會的主題:吃喝玩樂的高票當選,但我卻沒有選這一類,我選的是文、史、哲類的。當然這種一看就會另人打瞌睡的類別是不會有多少票數的。不知怎麼了,我對當下流行資訊或是資本工業架構出來的吃喝玩樂實在興趣缺缺,倒是用火燒蕃薯,或者把香腸燒焦之類的會比較讓我回味。


PS:從養老往新竹秀巒部落途中

小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6)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