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種被空虛全身掃過的感覺,說不清空虛是什麼,在人類不斷幻想、虛構的世界裡,自己如此汲汲營營追求某些事,為什麼我會去一個自己沒感覺的地方?一顆心被人世間認為的好壞支配內心的意圖,找到一個合理的理由,也逐漸發現人世間不盡然是由美好的想法支撐,在虛實之間擺盪,人在悲傷中感受力量,力量讓生命在裂開的缺口中流動,直到尋著一種催眠曲,才讓蹦跳的心躺在溫逸的生活上,靜如一攤死水

我已沒有氣力讓自己平常的生活有挑戰和不確定,只有用旅行特易製造許多不確定,然而卻發現,一股熟悉在心上,有一次看到孫大川「久久酒一次」裡寫著一段話,當時他在某個城市碰到一群原住民正在唱著一首歌,一邊唱一邊工作著:

 

 我只是偶然的過客
卻覺得它是我前世的家 
百年前我來到這裡 
曾留下再回來的願望
我只是偶然的過客
想知道一些山裡的故事
卻又把萬千的祝福 
藏在雲深不知處
看造物者的奇妙 
看原始生命的力量 
蒼翠的山和碧綠的水
忘了城市的罪…… 
「百年我來到這裡,曾留下再回來的願望」就是一個缺口,有一些地方在呼喚我,有一些人在那裡等我,所以沒有詳細的計劃,不仔細看資料,因為那是一個等待,
但是對於即將要去的國度卻有一種陌生的無感,讓自己感到孤單,孤單是一種關係的淡薄,依舊沒拾起資料,有的只是略盡責任的如輕蜻蜓點水般的閱讀,再試煉自己生命的底限在何處,不怕錯過什麼,因為那是人用資料堆積的符號,人們尋著它,印證所見和資料的差距,也許已不想證明些什麼,只有讓自己的心和感覺受不同地方、人們的召喚,引領我前去。

 (即將要去的國度指:Tanzan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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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岱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6)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