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過後,期待與村裡面的藥草師有一番對話。在吃飯前,我記得Haji跟我說到:吃飯的地方離藥草師那裡有一段距離,若我們先去,煮飯會很趕,吃完飯以後再去好了。

慢慢的煮/吃完飯菜,他一直跟我說他遠大的理想抱負,要如何回饋鄉里,希望來這裡的觀光客能多以生態旅遊的方式認識村子,直接回饋當地居民。不過,當我走到藥草師家不到5分鐘就到的時候,我開始懷疑他所說的一切在唬我這種還有點熱血、已不是青年,只是看起來像是的女人。



經過幾顆在午後搖曳的椰子樹,繞到一棟白色石屋後面,一位老人正裸著上半身坐在沙地上(這裡到處是沙灘),對我淺淺一笑。然而,我必需依賴Haji的翻譯才可以和藥草師溝通。村子裡若有人生病就會來找他拿草藥,這些醫術為家傳,而他並不特別收費,聽起來和上次在
馬賽村的巫醫有些類似。


藥草師已準備好一盤的草藥,我看到已有些枯萎的植物在藍子裡,看起來已等一些時間。藥草師坐在白白的沙灘上,不停的編織椰子葉,我試著問他問題,他說話的速度比較慢,之後就是Haji滔滔不絕的演講,他講的又快又急,我對他說的其實已失去興緻聽下去,腦袋裡不斷思考要如何把發言權放回藥草師身上,因為我不會說swahili語(但在Ngugi wa Thiong'o"The Language of African Literature"裡卻說:swahili在中、東非是許多族群的溝通工具,但非文化承載者),另一個會說英文的中介者讓他沈默,這讓我覺得有些生氣。



聽說可以治瘧疾的草藥。但我當時已沒辦法吸收了,也許吃太飽,徐徐的海風吹來令人有些昏沈。

當Haji以連環炮般的速度介紹完之後,才下午一點多,他就跟我說今日的行程到此結束,之後足足有2個多小時,我在他的店裡等公車。他還說,因為怕我坐不到公車,所以提早在這裡等。我則是一片愕然,原來他如此想回去顧攤位,看看還有沒有觀光客會來。

耳邊回響起他有力的說詞:如果要經營民宿,他要想辦法蓋一棟房子。
我快又直接的回應:這也是你經營生態旅遊的一部分嗎?

PS:1885年柏林會議(列強瓜分非洲)的實踐靠刀劍與子彈,隨後而來的是”粉筆與黑板”。前者是明顯的暴力,後者則是溫和的。

”火炮強制身體,學校則使靈魂著迷”Ngugi wa Thiong'o 如是說.

Haji夾雜的矛盾就在一棟棟與當地居民生活處境不同,而盡是生活優雅的VILLA裡,面對清徹海域,潮來潮往,什麼時候他的願望會成真呢?

其它
救贖的真實
被炸焦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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